我不可思議地盯著女人的臉,如見鬼一般連退兩步,差點兒站不穩,是薛度雲恰時扶住了我。
我不安地抬頭去看薛度雲,一貫處變之驚的他此刻眼中也難掩一絲驚詫。
女人邁開長腿,抄著手笑靨如花地緩步朝我們走來。
是南溪嗎?
不,一開始我確實以為她是南溪,因為這是一張與南溪極其相似的臉。
可待她步步走近,含笑欣賞著我們的驚訝,開口說話時,我才確定,她不是南溪,是南北,隻不過是刻意照著姐姐的樣子整過容的南北。
“度雲哥,沈瑜姐,你們去哪兒了?我都等你們好久了。”
薛度雲早已恢複平靜,淡淡地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
他說著朝裏走,在沙發上從容地坐下來。
我還站在原地,心緒難寧。
南北沒理我,一扭身也跟著走過去,坐到薛度雲身邊,毫不避諱地當著我的麵撒嬌似地挽著薛度雲的手臂,用她那一對比以前大了一倍的匈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手臂。
“我也是想給你個驚喜嘛。”
南北的長相本就是南溪的影子,如今,南北刻意整容,乍一看幾乎與南溪一模一樣。
我瞧著這副畫麵,真的有種南溪在世的錯覺。
如今的南北更美了,太過豐-滿的一對讓她顯得更有風韻了,比去拍戲之前看起來要成熟許多。
他們有著將近十歲的年齡差,可是呆在一起一點兒違和感也沒有,反而有種很般配的感覺。
看著這副畫麵,我內心已經兵荒馬亂,我保持鎮定地走了過去,在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打開電視。
若是我先亂了陣腳,那我就徹底輸了。
薛度雲把手從南北手裏抽出來,摸了煙來點。
他簡單問了她這些日子的情況,我盯著電視,實則豎著耳朵聽他們對話。也大概了解了,南北那部戲的戲份殺青以後,前段時間去了一趟韓國,至於去做什麼,不用說我們也知道了。
南北一個勁地在薛度雲麵前說導演怎麼誇自己有天份,說她一定會借著這部戲走紅等等一係列自誇的話。
薛度雲看了一眼表,“時間不早了,我讓司機送你去酒店。”
南北一怔,我也愣住。
南北不樂意,扭了兩下-身體,“我不要去酒店,度雲哥,我要是就這樣出去,被人偷拍了怎麼辦?”
薛度雲吸了口煙,淡淡地說,“既然是公眾人物,就避免不了被人偷拍,隨時注意自己的形象就好。”
說著他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老楊。
南北一臉失望,與先前那個眉飛色舞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沒一會兒,老楊來了,南北心不甘情不願地上了老楊的車。
薛度雲送完南北回來後,又在沙發上坐下來。
我審視著他,希望能從他的表情裏看出點兒什麼。
可他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我,朝我勾勾手指,“過來。”
我起身走到他身邊,他摟過我讓我坐他腿上。
“她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問。
他盯著我,搖頭。
“驚喜嗎?”我更深地盯著他。
他突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
“你覺得是驚喜嗎?老子受到了驚嚇,老子以為是南溪還魂了。”
他竟是開玩笑的語氣?
我傻愣愣地看著他,有點兒不敢相信。
他揪了一下我的臉,笑得邪氣。
“傻瓜,愣著幹嘛,注意了,老司機要開車了,老子要做做運動壓壓驚。”
他特別猴急地騎在我的身上,沒一會兒就把我的幾層衣服解了個亂七八糟。
他這會兒挺亢-奮的,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用這種亢-奮掩飾他心中真正的慌亂。
我盯著他英俊不凡的臉,卻不能盡情投入,想到以後南北可能會頂著南溪的臉隨時在薛度雲眼前晃蕩,我的心裏就亂極了。
他曾經說過,南溪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遺憾的是他們最終陰陽相隔,如今事隔八年,再見到這張臉,我不相信他一點兒悸動也沒有。
薛度雲伸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專心一點兒,不要胡思亂想。如果南北一出現,你就胡思亂想,那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我想去韓國。”我突然說。
“幹嘛?”
“整容。”
他瞪著我,“你敢?老子不同意。”
說完他又摸著我的臉,眼睛深邃含笑。
“長這樣挺好的,我喜歡。”
想到南北那辣眼睛的大匈,我又說,“那我去隆個匈。”
薛度雲覆蓋在我兩團肉上的雙手使壞地捏了捏,笑了起來。
“用得著嗎?我多幫你按摩按摩就大了。”
他很有技巧,手上一挑-逗我就跟挺屍似的,那種刺-激感讓我腳尖都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