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熠陽是不是覺得她很醜?
看向戰熠陽蘇攸雪滿臉的期待,戰熠陽卻隻是看著許榮榮。
“她對你就那麼的重要?”蘇攸雪不能理解,男人不是都以事業為重麼?為什麼戰熠陽為了愛一個女人,卻能不顧一切,什麼都忘記了。
戰熠陽坐了一會,起身把許榮榮給推了過去,什麼都沒說,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關上之前蘇攸雪突然下了床,站在床邊上問戰熠陽:“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過我,哪怕是動過一點心,一點也好!”
戰熠陽的腳步停下,就停在房門口上,沒有回頭,反而是低頭看著輪椅上麵色安靜的許榮榮。
“我以為我對你有過心,但到後來我才知道,我對你什麼都沒有過。”離開戰熠陽毫不留情,門關上隔絕了和蘇攸雪的任何瓜葛,推著許榮榮一步步的離開。
身後,蘇攸雪的母親哭的一下暈了過去,門裏蘇攸雪一下摔倒在地上,同一天裏,蘇翼文死在醫院的病床上,蘇攸雪的母親也中鋒入院,蘇攸雪半月後傷口感染,因搶救不及時,不得不截肢,成了個殘缺不全的女人。
一月後,法院一審判決,蘇攸雪因夥同他人進行綁架,以主謀罪判處終身監禁。
蘇攸雪並沒有上訴,雖然知道罪名超出了她的預想,但還是沒有上訴的打算。
兩個月後許漫漫病情加重,被送入精神病院,因精神病院管理員護理不當,半年後無辜死亡。
“她死了?”王丹彤剛剛從王叔叔家裏出來,正打算去看許榮榮,看到的報紙,得知消息,看了一眼身邊開車的韓陽。
韓陽並沒有過多的想法,過去的終究是過去,即便還有回憶,也終究是成為了過去。
許漫漫所有的一切後果,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逼迫她,是她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許漫漫扭曲的心理,她也不至於落得這麼淒慘的下場。
開著車,韓陽去親了一下王丹彤的嘴,想要證明什麼的樣子,會心的朝著王丹彤笑了一下。
王丹彤並沒有說他什麼,隻是搖了搖頭。
看向手裏的報紙說:“如果不是她,我們也不會在一起,或許連機會都沒有。
雖然她做了很多錯事,可是到底還是我們的媒人,不如我們去看看她。”
王丹彤是好意,也知道王丹彤是真心要去祭拜,隻不過這時候可不行。
韓陽朝著王丹彤的肚子上麵看了一眼,眼看著就要生了,不能去那種地方,還是老老實實在家等著生孩子的好。
正想著,王丹彤的小臉上一陣難看,眉頭深深的皺到一起,握著報紙的手一把攥緊了。
“韓陽,韓陽……”
“彤彤,怎……”
車子停下韓陽忙著去看王丹彤,王丹彤卻已經疼的滿頭是汗,雙眼糾結的不成樣子,渾身開始顫抖。
“我可能是要生了,給我叔叔嬸嬸打電話,叫他們去醫院,去醫院。”
……
韓陽真沒有遇見過這種事,知道這幾天是預產期,韓陽已經在心裏做了幾百次的預想,把該準備的都準備了,但臨場還是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電話打個王叔叔打了兩步才打通,韓陽又著急,還擔心耽誤了。
推開車門韓陽朝著車下跑,攔了輛出租車不讓對方走,把司機嚇得一身冷汗,以為是遇上搶劫的了。
王丹彤還挺著肚子從車上走了下來,要不真要出人命了。
司機一看韓陽就是個沒當過爹的,忙著幫忙把王丹彤送到醫院裏麵,到了醫院醫生一看韓陽著急的樣子,說韓陽的心理素質太差了。
王叔叔夫妻兩人過來,一聽說人已經進去分娩時了,頓時寬心了不少,又跑去了分娩室的門口等著。
韓陽沒見過生孩子的女人,醫生說他要害怕就出去,韓陽沒同意,一直留在分娩室裏麵陪著王丹彤,結果生到一半韓陽就說,就這一個了,在也不生了。
把醫生都給說的笑了,一般都是產婦哭著說不生了,丈夫在邊上安慰。
今天遇上了一個奇葩,男的說不生了,產婦一個勁的搖頭,勸男人不要擔心。
好在母子平安,醫生摘了口罩就跟韓陽說了:“你中獎了。”
韓陽根本沒明白人家是在挖苦他,一門心思的看著王丹彤,又是親又是摟的。
孩子被抱走後就沒有再看,一直到王丹彤從醫院裏醒了,要看孩子,韓陽才想起來還有個孩子的事情。
幸好孩子有王嬸給照顧著,要不真要成了小可憐了。
王丹彤生了個兒子,雖然一開始沒有什麼期待,對夫妻兩個男孩女孩一樣,但到此時,韓陽經有些興奮。
骨子裏還是傳統的男人,希望是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