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吸引著人移不開視線。
她胸口噗通噗通亂跳,明知道這混蛋又精蟲上腦了,大腦卻不受控製一般,依然被他的目光吸引著。
“你做夢……”
她脫口而出,下意識的想要轉移話題。
“那個……我頭好痛啊,看來昨天病得不輕……對了,昨天謝謝你了……”她訕訕的笑著,卻越發不自在。
權簡璃玩味一笑,“我說了,我不要聽謝謝……”
“嗬嗬,那你要聽什麼……”她順口問道。
“過來我告訴你!……”他笑的嫵媚,衝著她勾了勾手指。
林墨歌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權簡璃卻一點都不在意,忽然間俯身下去,在她耳邊輕聲噴吐,“我……要……你……”
“你做夢!……嗚……”
她反抗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他鉗住了雙唇,也抽離了那唯一的空氣。
她抱著必死的決心承受,卻不知何時,竟然沉溺在他的溫柔繾綣中。
許是心疼她的身子,溫柔到,令她戀戀不舍……
樓下,胡蝶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客廳。
一晚沒有合眼,就算塗了厚厚的粉底,也遮擋不住那濃得的黑眼圈。
“又失眠了?”吳玉潔坐在沙發上,將咖啡放下問道。
“那個賤、人在這裏,我如何能睡的著呢?”胡蝶目光幽怨的坐在她對麵,瞟了一眼樓上的方向,“伯母,她不會要一直住下去吧?既然簡璃想讓她住進來,那我還賴在這裏做什麼,與其被人嫌棄,倒不如自己離開來得有自尊……”
“好了,我昨天跟你說了那麼多難道都白說了麼?現在隻能等,時候到了,簡璃自然會回來的……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對男人要像對孩子一樣有耐心有計謀才行……不是耍個小脾氣他就能聽你話的。”
“可是……伯母,難道您能忍受和那個賤、人住在同一屋簷下麼?”胡蝶恨得咬牙切齒。
憑什麼林墨歌一來便被簡璃抱回臥室?
她都來了這麼久了,卻隻能住在客廳?
到底那個女人給簡璃下了什麼迷魂咒,才讓簡璃如此念念不忘……
吳玉潔正打算說什麼,卻見月兒拉著一張臉,厭惡的瞪著胡蝶走了過來。
羽寒安靜的跟在她身後,卻什麼也沒說。
也不知道孩子們是不是聽到剛才胡蝶說的話了,吳玉潔訕訕一笑,“羽寒,月兒,起床了?餓了吧?”
月兒不哼聲,徑直走進了餐廳。
羽寒停了下來,禮貌回了一句,“我們等媽媽下來了一起吃。”
說罷,也跟著進了餐廳,坐在月兒身邊乖乖等著。
“伯母……”胡蝶還想再抱怨幾句,卻被吳玉潔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再吱聲了。
她現在唯一的盟友就是吳玉潔了,若是再激怒了她,就真的沒有人再幫她了。
“走吧,吃飯!”吳玉潔不冷不熱的丟下一句話,也進了餐廳。
胡蝶氣不打一處來,可也不敢跟她發泄,隻能乖乖跟過去。
傭人已經將早餐都準備好了,依舊是講究的點心,還有月兒喜歡吃的肉包子。
“好了,我們先吃吧。等他們下來了再吃好了。”吳玉潔說了一句,便夾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月兒肚子咕嚕嚕直叫,看了哥哥一眼,見哥哥不動,她便也不動。
要知道月兒可是忍得很辛苦的。
“奶奶先吃吧,我們等爸爸和媽媽一起吃。”羽寒還是那句話,直挺挺的坐著,不再吭聲。
胡蝶本就一肚子氣,此時更是氣得臉都發了青,別了一口牛奶,將杯子重重放回桌子上。
咚的一聲,把月兒嚇了一跳。
小嘴一撅道,“會不會輕一點啊?杯子摔壞了你賠得起麼?”
這熟悉的語氣,正是月兒跟軍子學的。
小孩子們就是這樣,好習慣不學,這種張牙舞爪的本事,倒學得最快。
胡蝶臉色一沉,原本的怒氣忽然間就被壓了下來。因為她猛然間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她還真的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