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了拍司徒澈的背,暖暖開口:“是啊,以前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以為那就是愛了,可是在愛剛開始要發芽的時候,突然就焉了,後來那個名叫愛的小草又開始複活生長了,隻是那棵小草已經被移植到另一個地方了,因為那個地方有個人用他的細心,體貼,關懷,和愛來慢慢澆灌著小草。”
“我也可以啊,我的愛,我的關懷絕對不會比他少的。”
搖了搖頭,暖暖看著那張痛苦的俊臉時,輕輕地歎了口氣,“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回頭已經不可能了,其實蕭姑娘人還是不錯的,澈哥哥,你應該對她好一點,畢竟你的師傅把她托付給你了不是嗎?”
“不是的,暖暖,你別誤會,我隻是……”司徒澈還想解釋什麼的時候,卻突然不再開開口了,因為他從暖暖的嚴重看到了為難,看到了擔心,看到了關懷,卻沒有看到愛,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自己曾經傷的最重的人已經不再愛自己了,嗬嗬,嗬嗬……暖暖時真的不愛自己了。有些頹廢地垂下肩膀,司徒澈低低地開口:“對不起,我失態了。”
看著這樣的司徒澈,暖暖心中也有些不舍,但是不愛了就是不愛了,這種事請還是直接說開了會比較好,不然拖到最後受傷的還會是他。
猛然間,司徒澈狠狠地將暖暖摟進懷裏,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進暖暖的秀發之中,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可能是最後一次能這樣聞到的香氣了,而暖暖此刻也靜靜地站著,不是她不想推開司徒澈,而是自己脖子上那微微冰涼的液體讓她不忍心推開這個受了傷的人。
許久之後,司徒澈低低地說了句:“我以後還是你的澈哥哥吧。”
“恩,永遠都是。”
“那請你一定要幸福啊!”
“我會的,你也會的。”
最後再吸了一口氣後,司徒澈轉身就跑了,跑得那麼狼狽,跑得那麼慌張,請容許他這樣脆弱一次吧。
看著那漸漸離去的背影,暖暖隻能輕輕地對著那背影說:“對不起。”
“喲,這麼舍不得呢!”涼颼颼又酸溜溜的口氣字暖暖背後突然響起。
好笑地轉過頭,暖暖煞有其事的說:“對啊,是挺舍不得的呢。”哈哈哈,尉遲豐這個大醋缸。
原本就心底直泛酸的男人一聽到這話,這下可不樂意了,一出手就將暖暖撈進自己懷裏,低下頭狠狠地吻住那張剛才說出讓自己醋意狂飆的話的小嘴,帶著懲罰的狠狠地,重重地吻下去,隻是沒一會兒那狂暴肆虐的呼吸又悄悄地轉成了溫柔至極的纏綿,嗬,這個磨人的小小可人兒啊。
許久許久之後,二人才鼻息不穩地分開,粗喘著氣,眯著眼,看著因暖暖的喘息而不斷上下欺負的胸前弧度,尉遲豐突然腦門一熱,口水情不自禁開始瘋狂分泌,咕嘟,吞一口,咕嘟,又吞了一大口,咕嘟……
“啪……”一掌拍向某人的豬腦,暖暖又羞又急怒斥著:“色狼,眼睛看哪呢。”
“嘿嘿,看咪咪啊。”某人的目光依舊執著地看著某一處,腦袋當機地傻傻回答。
“碰……碰碰”接連數下,尉遲豐便毫無防備的被某人大了幾泉,頓時,現場出現了一隻國寶大熊貓。
“嗚嗚,好痛。”
“哼,活該!靠,你還在看。”死性不改,找死。
“嗚嗚,別打了額,痛啊。”“看你還敢不敢,啊,你哥色狼還敢摸我。”“啊,別打了,別打了,在打我就要瞎了額。”“瞎了最好,讓你看,讓你摸,我不打才……啊啊啊啊啊,混蛋,你手放哪裏,你找死!”“嘿嘿,嘿嘿,摸到了,摸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嘿嘿,嘿嘿。”
“你去死吧……”
“好啊,好啊,先讓我上了牡丹,我在死在牡丹花下吧。”嘿嘿,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既然都得死,那就占盡便宜後再死。
“混蛋,放開啦,啊,你……”“你好吵哦。”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的月亮悄悄地躲到了雲層後麵,也許是月亮也害羞了。
在司徒澈和君祁鏞的打理之下,漠月城很快又恢複了往日裏的安居樂業,半個月後,雲水墨和四老帶著鳳凰九宮的丫頭們打到回京了,而暖暖卻不打算跟著一道啟程回去,原因很簡單,因為她還想著去遊山玩水呢,這一次才遊到安陽,卻因為邊疆之事趕到雷州,所以她還要繼續遊蕩四方呢。
而自然的,尉遲豐會長伴在暖暖身邊,隻不過現在的尉遲豐和半個月前的尉遲豐很不一樣了,哪裏不一樣呢??那張臉不一樣了,這半個月來,每一天尉遲豐都是頂著淤青出現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天天被人揍的。
自從某一夜兩人徹夜未歸,而隔日蘇凝便發現暖暖身上有詭異的痕跡之後,尉遲豐就此過上了悲慘的生活,走到哪都有人提劍拿刀甩鞭子射暗器的想殺他,走到哪都有人狠毒地詛咒他,走到哪都有人陰魂不散地盯著他,日子可真是不是一般的慘。
隻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而且暖暖同意嫁給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不過婚期嘛,雲三小姐卻沒說什麼時候。
暖暖一戰成名,女神的稱號傳遍天下。君祁鏞帥著原來的六十萬大軍和樓西收編而來的三十萬軍隊重新組成的神陵軍,以為女神護佑的東陵軍,橫掃天下,威名遠播。數十年後,四國一統,淩陽登帝,雄霸天下,當然此乃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