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笙歌無語,頻頻搖頭失笑,真是個傻傻的大塊頭。
沈大郎聽出了媳婦雖然是嫌棄的話,但是沒有嫌棄的意思。
他的心情更加好了,想著媳婦應該喜歡斯文的人,所以手上的動作也刻意去斯文了許多。
隻是看看那還是灑了一地的水,並沒有什麼用……
“媳婦,我這是在洗虎皮呢。要處理幹淨了,才好保存下來。”
對獵物這塊,孤笙歌確實啥都不懂,抽空抬頭瞟了沈大郎的虎背熊腰,心想這個男人真的很強壯。
即使他沒有站起來,隻是坐下來而已,也覺得是一座偉岸的大山,給人濃濃的依靠感,安全感。
似乎在他身邊,什麼都不用怕了一般。
“不是要一整頭賣出去嗎,幹嘛還要我們自個兒處理。而且將皮剝下來,老虎不久掉價了嘛。”
她聽說過武鬆打虎,而且還是非常艱難的過程才最終打死。
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在有一天也是個可以打虎的,而且毫發無損。
今個兒晚上在知道沈大郎居然獵到了一頭大老虎,而且還一路抗回來不喘氣,她那崇拜的心是蹭蹭的往上飆,眼睛亮晶晶的。
這樣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幸好,這樣的好男人現在是她的,誰也搶不了。
沈大郎手上的活兒沒有停下,很是熟練的揉搓又洗,揉搓又洗,不過對媳婦的問話那是更加不會馬虎。
“媳婦,這塊虎皮我們不賣,給你留著,等過冬的時候就可以用了,很暖和。”
這裏的冬天非常冷,每年凍死的人不計其數。
他絕對不會讓媳婦有凍傷的可能性,過冬前保護措施一定會準備。
而且以前在軍營裏麵,一群大老爺們聊天的時候就有人說過,結婚快十年還沒有孩子。
一個是聚少離多,一年到頭見不到多少次。
還有一個就是他媳婦在冬天的時候被凍傷了身體,導致難以懷孕。
他想要孩子,想要有媳婦孩子坑頭熱的生活,不會讓媳婦發生這樣的情況。
孤笙歌心裏頭一暖,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有著小女人的幸福姿態。
她翹著嘴角,眼裏閃爍著笑意,隻不過話裏還是口是心非的嘀咕一句。
“你這個呆子,到冬天還有好幾個月呢,我們先起房子重要。
秋末的雨水多,要是不趕緊建起新房子來,我都不敢睡在裏麵。”
每每看到黃土牆上的裂痕,她都覺得這個危房太恐怖了,有種不想踏進去的衝動。
要是哪天真的倒塌了,她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甚至會淡定的來一句:終於倒塌了,真不容易!
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沈大郎就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堅定不移。
“媳婦,這個虎皮要留下來,不然冬天你要是凍到了怎麼辦,我可是會心疼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粗眉一抖一抖,話裏意思很是堅定不移。
而且說話太順了,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偶然間說了句撩人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