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郎覺得他一團邪火往下衝,撐起了一塊小帳篷,差點壓不住那蠢蠢欲動的心。
身體的異樣讓他不好意思,行走的時候都覺得尷尬。
他握緊拳頭放在兩側,沉默著臉從櫃子裏翻找出了一番竹席鋪在地上,還有一張薄薄的被子。
這樣的舉動表明,他今晚就打地鋪。
孤笙歌有了些睡意,隨後充裕的清新空氣中擠入了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如此的撩人,讓人緊張。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以為是沈大郎要上來了,那想而知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人躺上來。
這人去哪裏了?
孤笙歌心中疑惑,睜開眼睛往外邊去看,就看到了沈大郎在打地鋪。
一時間她不知道說什麼了,這人也真是太憨厚老實了吧。
原身不願意和他同床,所以這幾天沈大郎都是打地鋪的。
她以為今天發出來的訊號已經非常明顯,沈大郎一定會睡床。
哪裏知道,這人沒有得到點頭同意,還真的不會上來睡。
孤笙歌盯著他的後背一會兒,明眸裏滿是深思。
沈大郎正在閉目養神,一遍又一遍的運氣,努力忽視掉那堅如鐵的某物。
之前他還沒有如此的情況,連蘇醒都沒有。
可是如今也太精神了,他此刻想要去洗一遍冷水澡,緩解緩解。
在沈大郎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時候,隻見孤笙歌翻了個身,背對著沈大郎小聲嘀咕了一句:
“夜晚地上涼,要是著涼了可沒有多餘的錢去看病。”
沈大郎瞬間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那妙曼的背影,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媳婦剛剛的意思就是,他可以上床去睡覺了嗎?
今天晚上,他對媳婦那口是心非的性子深有體會。
所以晚上說要和他好好過日子,是真話,不是假話了?
“要是不想過,那好啊,我也可以不過。”孤笙歌騰的坐起身子,她淨白的臉上滿是怒氣,明眸不滿的看著沈大郎,作勢要掀開被子離開。
沈大郎瞬間回神,這才發現他不自覺將心裏活動的話給說出來了,心裏一陣懊惱。
看到媳婦要起來,他霍的翻起身子,直接靈活地跳上床,堅硬的坑都有些晃動。
因為太過於著急,也太過於突然,在孤笙歌嚇到的時候,一不下心就被沈大郎給壓倒了。
那高大的身軀直接壓下來,要不是身下軟和,孤笙歌都要忍不住痛呼出聲了。
這叫大石碎胸口嗎,好疼啊。
“呆子,起來,不要壓我。”孤笙歌擰眉,拍著他的手臂示意他趕緊起來。
這個大塊頭那麼重,而且男性的氣息那麼濃厚,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對,對不起。”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沈大郎紅著臉,撐著手想要直起身子來。
有時意外就是如此的突然,他那寬厚的手掌尋找一個落手點,一不小心就壓到了一塊柔軟的地方。
似乎因為觸感太好了,他還下意識的去捏了好幾遍。
“這是什麼,好軟啊,像肉包子一,樣…”他無意識的一邊嘀咕,視線一邊往手下的不知名物看過去。
待看到了手掌下是什麼物,再看見媳婦那完全黑化的臉,他徹底僵住了,睜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