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輕生的是她南宮傾城,而不是她夜傾城,這筆帳怎麼也不該算在他頭上,隻是這王爺愚鈍,小氣的很。
看來借屍還魂也不是一件好事,至起碼她現在就在為她的重生付出代價。
“是……我不敢了……”想來這冥王爺的氣也該消了吧,不至於還要在懲罰她什麼了吧。夜傾城心存僥幸的想。
又是那張逆來順受的臉,席冥肆沒來由的一陣不悅,狠狠的覆蓋上那張氣喘籲籲的小嘴,霸道的將火舌伸入她的口中,瘋狂的掠奪她口中的甜美滋味,以及……那淡淡的藥味。
“呃……”突如其來的一吻,讓還沒緩過起來的夜傾城差點又昏過去,好在席冥肆很適時的離開了她的嘴。
“王爺……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夜傾城喘著氣問道。
“你不必問那麼多。”捏著她下巴的手又終了幾分,暗自警告她謹言。
“是……”夜傾城忍著下顎的疼痛,點點頭,這王爺看來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自己以後還是自求多福的好。
也許席冥肆覺得對夜傾城的懲罰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的幾天裏,夜傾城的生活悠閑了許多,除了每日被席冥肆喊去陪他用膳之外,便是在膳後喝那碗苦的讓她想哭的藥汁。她若是固執著不肯喝,席冥肆便會毫不囉嗦的讓一旁的侍衛代勞,灌都要給她灌進去。本來她還擔心這小心眼的殘暴王爺是給她喝了什麼慢性毒藥,可是那天她特意在嘴裏微微含了一些藥汁帶回房間研究,好歹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對藥理也是挺了解的,畢竟過著死亡邊緣的生活,如果對醫療不夠了解的話,很容易在受傷之後因為得不到救治而掛掉。
當然,她之所以還是死了,是另有原因的……
可是研究的結果卻讓她百思不得其解,這藥裏不但沒有毒藥,反而盡是一些補品,難怪她感覺這幾天自己的身體逐步恢複了一些力氣,也不再像之前走個四五十步就氣喘籲籲。麵色也微微有些紅潤了,她本以為是因為席冥肆不再找自己麻煩的原因,現在看來並不是那樣。
可是……
席冥肆欲意為何呢?
夜傾城坐在王府花園的石桌旁思索著,正入迷,耳邊忽然感受一股輕微的腳步聲,基於職業本能,夜傾城下意識的甩出手中的茶杯,直擊對方麵門。
“看來你的傷是好的差不多了。”穩穩的接住淩空飛來的茶杯,席冥肆帶著讓人畏懼的笑看著一臉呆愣的夜傾城。
“呃……王爺……”心中大叫一聲不妙,夜傾城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職業習慣居然讓她在不知不覺下襲擊了這個殘暴的冥王爺,看著他那讓人打冷顫的笑。夜傾城頓時感覺大難領頭,方過了幾天的平靜日子怕是又要煙消雲散了。
“傾城,你是想要襲擊本王不成。”笑著開口,卻一把將手中的被子捏碎,此而的破碎聲隨著被子碎片的滑落在夜傾城耳邊爆炸開來。
“王爺……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他走路都沒有什麼聲音,害她身體下意識的把他當作來犯的對手,想著快很準的解決對方,卻忘了自己的力氣尚未恢複,丟出去的杯子哪裏還有往日的殺氣。更何況,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殺手夜傾城,哪裏還會有對手會來偷襲她呢。
“傾城,既然你的傷已經好了大半,那麼本王也就不用估計什麼了。”嗜血的笑在席冥肆的嘴角綻放,夜傾城仿佛可以預見自己在他那雙深邃的黑眸裏會被整治的有多麼淒慘。
粗魯的被丟到席冥肆的床上,夜傾城這是第二次上席冥肆的床,第一次她血染此床,被人抬了出去,這一次,不知道她又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怪隻怪這王爺太過暴虐小氣。
“王爺……”夜傾城看著席冥肆陰沉沉的臉,輕輕的叫了一聲,結果話音還沒落地,她便被他的唇封住了口,驚呼聲被掩埋在兩人的唇齒之間。絞繞的唇舌在她的口中翻滾,強硬的男性氣息籠罩她的全身。
“嘶……”的一聲,夜傾城身上那件華美的衣裙便如破布一般的被席冥肆撕成碎片,毫不憐惜的丟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