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看著艾琳的眼睛,蹙了蹙柳眉問道:“你怎麼了?哭過麼?”
艾琳了解林非和江新月的關係,也沒有隱瞞,把林非的事情告訴了江新月。
聽到這個消息後,江新月身子晃了一下,靠在了艾琳的車子上,眼淚奪眶而出,抬起一隻手掐住了太陽穴,低聲道:“怎麼會是這樣,我也要去看看他。”
“我們一起去吧。”艾琳說道。
“不,你先去。”江新月搖了搖頭,“我回家取一些東西,然後自己過去。”
“那好,我先走了。”艾琳驅車揚長而去……
江新月托著無力的身子回到家中,從茶幾上拿起一個小藥瓶,倒出幾片藥放進了口中……
……
翠竹苑別墅區,米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坐進車子裏,對身邊的司機說道:“去濱湖新區,能開多快開多快……”
……
馬玥開著車子來到定城市音樂學院,接上剛剛從老家返回的蘇妙菱一同前往濱湖新區……
……
定城國際機場,戴思綺剛下飛機,便撥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後,女人一邊擦著臉頰上的淚水,一邊向機場外奔跑……
……
嚴東的辦公室裏,丁崇儒仔細地查看著林非的病例,嚴東則是將他的想法講給丁老聽。
丁崇儒把病例放好,沉思了半晌說道:“這正是我所擔心的,進行肝髒移植倒不是一件難事,關鍵是能否找到和他相匹配的肝髒,這才是最難的。”
嚴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根據他的身體特征,不僅血型要相符,移植給他的肝髒還要有一個重要的指標,就是必須具有強大的肝功能。否則,也將是功虧一簣。他的身體素質太出色了,一般人的器髒根本無法與之相配。”
丁崇儒皺起眉頭,輕歎道:“這些孩子的命呀……”
“丁老,您先不要著急,根據現在的情況看,他的肝髒還沒有出現衰竭的跡象。”嚴東安慰道:“我理解您的心情,您是林非的親人,我也算是。
如果沒有他,早在幾年前我就被歐洲的黑幫殺掉了。作為醫生,我們必須要把事情考慮的周全一些。或許,不可能出現大家都不願見到的情況。”
“但願如此吧!”丁崇儒站起身說道:“我有一個學生,她的手裏有一株數百年的紫靈芝。她曾經打算送給我,因為太過珍貴,當時便被我婉拒了。為了我的女婿,我已經拉下老臉跟她開了口。她傍晚之前應該就能夠趕到定城。”
嚴東聽後眼睛一亮,說道:“太好了,靈芝有保肝護肝的奇效……”
“嚴東,這也隻能是權宜之計。”丁崇儒麵色凝重地說道:“我對林非的身體非常了解,這一次,他的肝髒恐怕是保不住了……”
……
午後時分,距離重症監護室十米外的一間大病房裏,白若雲平躺在床上,若不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一定不會這樣做。
重新以都市麗人形象回歸的戴思綺,坐在了白若雲的身邊,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拉在一起。夏嵐與江新月並肩而坐,輕聲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