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雜碎敢動她一根毫毛,我發誓上天入地,你們都沒有活路。”肖靖堂恨聲道。
“嗬嗬,有時間放狠話,還是早點趕路吧,還有十九分鍾……”
肖靖堂深吸了一口氣,掛斷電話,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的跑下樓,看到樓下一個人正好從車子裏出來,二話不說猛地衝過去,將他推開,整個人鑽進車裏,直接發動車子呼嘯而去。
“喂,你幹什麼!有人搶車子啊!”車主狂叫道,但是肖靖堂已經駕著車子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南郊的破廟裏。
郝達臉色陰沉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坐著瘋瘋癲癲的郝誌遠,正在地上嘻嘻哈哈的玩著泥巴,郝達不時看看表,又看看旁邊的兒子,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
就是那個雜碎,兒子才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今天,這個仇定要百倍千倍的報在他身上!
“老板……”一名手下走了過來,戴著手套,手裏麵拿著注射器,看向了郝達。
“去抽吧。”郝達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走到郝誌遠身邊,卻是怕被傳染到艾滋病,不敢離他太近,眼神複雜的說:“誌遠,今天爸爸就要給你報仇了,乖,讓他抽點血,這點血今天就要報複在你仇人的身上。”
聽到這話,郝誌遠出人意料的不瘋了,而且居然是伸出了手臂,十分的配合。
“這……”郝達看得神色一怔,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兒子這是對那個肖靖堂身懷著多麼刻骨銘心的恨意啊,哪怕瘋了,潛意識下,這份恨意也令他保持著幾分清明。
“誌遠,爸發誓,一定讓他生不如死!”郝達眼眶通紅,哽咽的說。
“老板,血抽好了。”手下抽好了血,說道。
“嗯。”郝達點了點頭,“還有五分鍾,那個林煙寒醒了嗎?”
“已經醒了。”
“醒了?我去看看。”郝達站起身,往破廟裏麵的一間屋子走去,在這間屋子裏,林煙寒雙手雙腳被四根繩子拉開,整個人呈大字型被吊在房間裏,此時此刻,雖然人已經醒了過來,卻一句話沒說。
“林小姐,別來無恙?”郝達走進來,看著林煙寒嗬嗬笑道。
“我就猜到是你。”林煙寒冷聲說:“郝達,虧你也是一個知名企業家,玉石界也頗有名聲,想不到你居然如此齷齪,綁架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郝達笑容立馬收了起來,無比怨毒的說:“我齷齪?哈哈!你的那個肖靖堂使計謀,讓我兒子患上了艾滋病,現在人還瘋了!到底他媽的是誰齷齪!”
“……”林煙寒呆了一下,今天沒有見到郝誌遠,她心裏也挺奇怪的,畢竟郝誌遠號稱小石王,賭石本領過人,怎麼可能不去跟郝達一起去參加超級賭石交流大會,不過當時也沒多想,沒想到他居然得了艾滋病,而且還瘋了!
“你說這事是肖靖堂幹的?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哈哈……”郝達癲狂大笑道:“除了他還有誰,我兒子本來前途無量,就毀在你們這對狗男女身上,我們要你們都生不如死,都患上艾滋病!”
“你瘋了!”林煙寒驚叫道。
“我是瘋了,被你們這對狗男女逼瘋的!”郝達嘿嘿冷笑道:“不怕告訴你,那個雜碎如今正在趕來的路上,等他一到,我就會給他注射擁有艾滋病病毒的血液,嘿嘿嘿……”
“你……你……”林煙寒驚慌的渾身發顫,大部分卻是擔心肖靖堂的驚慌,“你真是喪心病狂!”
“還有更喪心病狂的呢!”郝達也不怕讓她知道,“等我利用你將那小雜碎染上艾滋病之後,我會將你囚禁起來,然後讓你被我兒子幹,給他生兒子,嘿嘿……告訴你,你這輩子已經完蛋了,以後的餘生,就一心一意的為我兒子生兒育女吧!”
“你……你……”林煙寒已經驚駭的說不出話來了,她萬萬難以想象,這個郝達居然如此歹毒!
“以前我兒子千方百計的追求你,你不肯,現在弄到這種地步,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郝達怨毒的說。
“老板,那小子人已經來了!”就在這時,外麵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