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頭,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接到長頭男的電話,張躍海懷著一抹期待的問道。
肖靖堂傳音給長頭男:“你跟他說,人已經抓到了,正在玉溪大道的湘江河畔,讓他過來一趟。”
長頭男暗暗擦了把冷汗,幹巴巴的咽了口唾沫,道:“張少,那小子已經被我們抓住了,現在正在玉溪大道的湘江河畔,嗯,在碼頭邊,要不您過來一趟?”
“好!必須來,我要親自將那小子剁碎了,丟進湘江河喂魚。”張躍海哈哈一笑,陰狠的說道:“在湘南省居然敢動我,不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厲害,他就不明白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長頭,你們三個立大功了,回頭我重重有賞!給我看牢那小子,我馬上過來!”
“是,張少。”
掛斷電話後,張躍海立馬給喬中雄撥了個電話:“舅舅,那個小雜種已經被長頭他們抓到了,哈哈哈哈……我讓他們將那個小雜種送到玉溪大道的碼頭邊,你過去嗎?”
“也行,我倒也想看看那小子到底哪裏來的底氣,敢打我喬中雄的侄子。”
……
位於玉溪大道附近的碼頭,在湘江一帶頗有名氣,有一個名字叫做萬慶碼頭。此處外地商賈雲集,設立商號,互易有無。
每年有大量的山貨順江泛舟北去,再由長江貿於外埠。行駛在湘水上來往的商船,聚散著各處的繁華與喧鬧。油亮的青石塊,依偎著堤岸一路攀升。碼頭上,停泊著一艘艘大小木船;江麵上,常年白帆如雲,水鳥繞桅,美輪美奐。
特別是這裏的夜景,孤帆中油燈盞盞,偶爾有幾點人聲穿插,都市的霓虹燈反射在碧青的河水中,泛著道道亮晶晶的金邊。
“到……到了。”
片刻後,長頭駕著車來到了寶慶碼頭邊上,後座上,肖靖堂和瘦猴並排坐著,瘦猴的耳朵和眼睛已經停止了流血,但那劇痛,還是一陣陣的,哪怕如此,他也是一聲都不敢吭。
“下車!”肖靖堂吩咐一聲,然後率先推開車門下了車。
長頭和瘦猴也戰戰兢兢的尾隨而下,站在肖靖堂背後,直打哆嗦。雖然現在已經是七月中旬,天氣炎熱,但這夜裏的河邊,卻是非常涼爽的,然而兩人身上的汗珠還是如黃豆一般的滾滾冒出。
三人耐心的在原地等候了半個小時左右,肖靖堂從長頭的口袋裏摸出半包煙抽了幾支,遠遠的一陣汽車引擎聲傳來,隨即一輛寶馬在前,後麵跟著一輛加長林肯,兩輛車先後在碼頭旁邊停下。
張躍海大刀闊虎的自前麵的寶馬車裏鑽了出來,旁邊還跟著那名胖頭陀,繼而,後麵的加長林肯其中的一扇車門打開,麻利的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這青年飛快的繞到另外一側,打開了車門,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邊。
與此同時,一隻穿著皮靴的腳邁了出來,然後是另一隻,緊接著,這雙腿的主人徹底出現在肖靖堂的視野裏。
這人身材高大,大熱天的穿著一件風衣,戴著一副墨鏡,嘴裏叼著一根雪茄,歪著腦袋看人,一副天老大弟老二老子老三的牛逼哄哄的模樣。此人,就是兩湖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喬爺喬中雄。
“孩子,就是你打了我侄子?”遠遠的在黑暗中看到前麵有幾個人,喬中雄一眼認出其中兩人正是瘦猴和長頭,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不用說都知道是打自己侄子的小雜毛。
不過因為天色有些黑,他卻沒有看出長頭和瘦猴的不妥,大步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孩子,你膽子不小嘛,是不是做過熊膽移植?”喬中雄咬著Behike雪茄,這種雪茄一支就要471美元,不過對喬中雄來說,毛毛雨而已:“知不知道打我侄子會有什麼下場?”
肖靖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來聽聽,會有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