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那是一個貌美如花的男子,那是一個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睛的男子,白衣而立玉樹臨風,但奇怪的是我竟覺得很熟悉象是在哪裏見過的感覺,心中這樣想著,嘴就不受控製話就溜了出來:“公子,我們以前見過嗎?何以小女覺得公子如此眼熟”
我這話一出,就見那如玉男子微微一笑臉上還現上一片微紅。這一下更是了不得的美,我就那樣直勾勾的望著忘了旁邊還虎視眈眈的站著三位,也忘了自己的處境。
“姑娘當然眼熟,昨晚姑娘還摸了琅哥哥的臉,非要和琅哥哥換臉。”一爽朗又帶著孩子氣的聲音響起,使我不得不去注視那聲音的主人,月琤,沒錯,陽光般的男孩,隻能算是男孩,雖說長得很高了但十四歲畢竟是小屁孩一個,臉上還流露著些許稚氣。
不過小孩子家家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恨恨給了那小子一衛生球,有效地讓他閉了嘴。等等,小屁孩剛才叫‘琅哥哥’,月琅,琅玕,我知道了,為什麼看著那麼眼熟月玕的哥哥,這如玉男子正是月玕的哥哥。雖說氣質大不相同,眼前這位如此溫柔,玕是那麼怎麼說剛開始冷酷,後來在崖底也很好,但總是有一種哀傷和孤獨,對就是那種遺世的孤高,可是兩人的大致輪廓長相還是很像的,難怪玕說不能讓人看到他的臉,的確太象了都太美了。
我不由的又盯著那月琅看,心中想著玕不知從崖底出來了沒有。
“咳”很大的一聲,“姑娘請自重”硬邦邦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
自重,居然有人如此當麵羞辱我,我體內的好鬥因子迅速昂起了頭,我迎上那聲音的主人,危險,這是我的直覺,而女人的直覺往往都是很準的。麵前一襲深墨綠長袍,臉上五官象刀刻一樣棱角分明,美,一種男人氣十足帶著野性和血腥的美,讓我生生壓下了就要冒出雙唇的罵人之語,怯怯的回到:“怎麼就不自重了,人家隻是欣賞一下美好的事物也不可以嗎?”
“欣賞美好事物,琅兄你何時變事物了?不過欣賞琅兄也不為過,畢竟這世上能有琅兄這般容貌者實在是罕見。可是姑娘恕在下冒昧的問一聲,姑娘也是一樣欣賞琤弟的雙手,瑜兄的耳朵,還有在下的頭發了。”
那叫月璃的家夥想必是從自責中醒悟了過來,陰陽怪氣的把矛頭又對準了我。
媽的,姑奶奶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當下一個健步衝到那湖蘭身前,昂頭怒目對上一張俊麵,不像琅和玕那種不真實罕見的絕美,琅和玕的美讓人自卑不敢靠近,而此男是那種美帥恰到好處讓人想要貼上去的美,唉這可確對是一禍害啊,但別想要迷惑我。我用手指戳著那禍害的胸口很無賴的說道:“對了,姑娘我就是欣賞,怎麼著,不行,你有意見。姑娘我打出生就住在地底下孤陋寡聞,沒見識,沒禮貌,你倒說說怎麼著?”
我一邊說著,一邊一手戳著那小子的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扯他的頭發。去他的禮數,去他的容忍,幹嘛我要委屈自己,我都莫名其妙穿越了委屈受大了,幹嘛還要委屈自己,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