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如切如磋 有罪(2 / 2)

話說完,齊昭月就把頭上的另一朵粉色茶花拿下來,喚道:“景藍,把本公主手上的兩朵茶花,送給大公主觀賞。”

景藍出列,壓下心驚道,“是。”

齊昭月一番義正言辭,說的連置辦這茶花的景藍,都以為這茶花果真是假做成的。可一手觸到茶花,景藍便知曉公主這一場話下來是在訛言。這手中的花,分明就是真的!若是送到大公主手中……

踱步緩緩的走著,景藍隻覺得步步驚心。她不知道公主在打什麼主意,但手心的汗卻出了滿手!

“胡鬧!”慕容舒看著這一場鬧劇一樣的發展,生氣的怒道。

景藍正要將花送到齊錦辰手中,半路聽到這聲音,順著就跪下喚道:“皇後娘娘息怒。”

“母後息怒。”齊昭月聽到這話,心裏舒了一口氣。齊錦辰見狀,也不甘情願的行禮低首。

“堂堂一國公主,就因為幾朵花兒在台上鬥嘴!”慕容舒瞬間強硬起來,意有所指道:“你們還以為這是在鬥茶台上鬥茶嗎?本宮上次就說過要整頓後宮,但茶宴之事繁忙多雜無空,這回便又不安生了!昭月禁閉兩月可是還不夠?”

還不夠?!怎麼可能,齊昭月眼眸一黯,隨後道:“母後,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禁閉思雅,是兒臣該養性的。”

齊錦辰不甘心的放任,卻也隻能敬道:“皇後娘娘息怒,這事兒錦辰的不是,若不是錦辰好奇心太重,便不會有這麼些事生出來。”

齊謹元望著台下的兩個女兒,淡淡的對著一旁的慕容舒道:“年紀相仿難免會有些爭端,皇後以後費心了。”

“這是臣妾理應操心的事。”慕容舒微微頷首,然後對一旁的德妃道:“小女兒家的事便是這樣了,德妃妹妹不用在意,繼續手持茶宴即可。”

“臣妾不敢。”德妃回禮完,繼續舉行茶宴。

齊昭月和景藍退回席上,看著茶宴上歌舞升平。齊錦辰憤懣不滿,可如今被皇後這樣警告,也不敢再生出什麼事端。隻得安分的坐著,笑看齊昭月,舉止端莊的飲茶。

茶宴漸漸落下帷幕,就在齊昭月以為可以結束的時候,衣角卻被輕輕拉住。低頭望去,便是公孫琳!這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避開眾人的視線,跑到她席位的後方來的!

齊昭月望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表妹,道:“琳兒找表姐可是有什麼事?”

這話剛落,公孫琳便帶著哭腔淚道:“表姐,你救救我娘親!”

“怎麼回事?”齊昭月震住了,“琳兒你先別哭,慢慢說清楚……”

“我娘親喝了表姐你和大公主鬥過的茶後,便開始不舒服,如今更是難過的臉色蒼白。琳兒看著難過!可娘親又不讓皇上姑父和皇後姑母知道,說是影響不好……”

“琳兒無奈,隻能來找表姐了。我娘親疼的不行!琳兒害怕……”公孫琳哭的稀裏嘩啦,卻聽得齊昭月一震驚然!

齊昭月讓景藍安慰著公孫琳,出列焦急道:“母後,兒臣有一事稟告!”

回想起方才的事情,齊謹元看著歌舞,道:“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昭月還是等到茶宴過後再稟告皇後吧。”

“舅母身子不適,琳兒說蒼白的不行,方才跟兒臣哭訴的緊。兒臣怕出事,便請母後做主;這茶宴還未結束,是不是讓宮中禦醫先給看看?”齊昭月快速的理清事情。

“舅母?”慕容舒一怔,隨後道:“弟妹身子不舒服?”

“琳兒是說;舅母臉色蒼白,疼痛不已,怕是有隱疾!”齊昭月找了個嚴重的理由,在茶宴結束的時候,是萬分不能言鬥的茶有問題的。

隻能私底下交給大理寺慢慢處理查詢!

“隱疾?!”慕容舒仔細回想,似乎沒有聽過有這回事兒。但還是讓貼身宮女去請禦醫,“到底怎麼回事?”

“母後。”齊昭月道,“還是先去看看舅母如何?”

慕容舒從台上快步而下,找到公孫夫人所在的席位,看著一臉憔悴的人,就詫異了,“弟妹,你這是怎麼了?!”

“皇後娘娘?”公孫夫人隻覺得腹脹的難受,可這茶宴又沒結束,不能出宮。察覺出問題又不能言,隻得先忍著,“臣婦……”

“行禮便免了!”慕容舒攔著公孫夫人的動作,道:“臉色如此難看,是怎麼回事?”

“回皇後娘娘。”公孫夫人虛弱的笑道:“是臣婦身子骨不好,讓皇後娘娘費心了!”

這話剛說完,公孫夫人堅持沒多久,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