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警方還沒有查出死者的身份。學校裏也沒有任何一個學生失蹤。這樣警方就很難找到線索了。於是警方推定死者可能不是若葉的學生,可能是凶手給死者換上的。
竹取是學校的運動健將,也是田徑社的。田徑社是每天都要進行訓練。
“你是竹取同學嗎?”一個新社員走到竹取跟前。
“你是新社員?”
“是。我叫時纓,是一年級的。”時纓是個很漂亮的男生,書生氣很重。
“一年級的?”看他的樣子似乎比自己還要成熟,還有他一點也不象是會跑的那種。
“我很崇拜學長你的,希望能夠像學長一樣快!其實我和學長以前也見過的。現在是第二次見麵了!”
“第二次?”是嗎?是第二次見麵?可是為什麼自己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同時時纓微微一笑,可是竹取卻不喜歡時纓對他微笑的樣子。讓他想起了薄暮,那天薄暮也是這樣像他微笑的。
“竹取,到你了。”殷丘也是田徑社隊長。
“到我了。那我去訓練了。”
“學長,加油哦。”時纓輕聲道。
“是新生?”殷丘問。
“恩。”
“是你的崇拜者?長的很漂亮,像個女人。”殷丘開著玩笑。
忽然殷丘想到什麼似的要對竹取說,“竹取,我昨天回到家裏和我媽說了薄暮的事情。她跟我說了一件事。”殷丘的臉色開始有些難看了。
“怎麼?伯母說了什麼?”竹取也有些緊張了。
“她說就在薄暮請假的那天打過電話到我家。當時我不在家,是我媽接的。薄暮當時的語氣似乎很急迫,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說的樣子。”殷丘的手微微的抖著“薄暮一定是臨死前打的電話,也許他想告訴我要殺他的人是誰!”
“殷丘……”
“如果我當時在家裏,或許……”或許薄暮就不會死吧!
“知道薄暮是在哪裏給你打的電話嗎?”隻要知道薄暮在哪裏打的電話,說不定就能找到薄暮最後所到的地方。
“這個,應該可以查到的。”
“好快啊!沒有想到時纓同學跑的這麼快!”社員們都圍在跑道上,看著新生的跑步測試。“和竹取學長的時間差不多啊!”“好象還要快呢!”於是社員們都議論起來……
“好快!”殷丘也來到跑道邊。沒有想到時纓會跑的怎麼快。
竹取也站在跑道邊上,看著時纓跑。時纓也不時向他那邊看,當一圈跑完後,時纓站在終點望向竹取,時纓隻是冷冷的用眼睛盯著竹取,但是卻沒有了剛剛友好的笑容。
時纓的嘴微微動了幾下,但竹取從那朦朧的唇行讀出了時纓所說的字語—‘還沒有結束’。
沒有結束?竹取的腦子像一下子變得空白了,時纓是在告訴他什麼?到底是什麼?想弄明白卻又似乎不應該去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