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的身份已經確認出來了,可是警方並沒有把死者的身份公布出來。因為警方還不能正式確定,還有待調查。
這時,在學校體育館存放體育用具的儲藏室裏發出微弱的光。一位回學校拿東西的老師看見有光就走過去。
“是誰?”晚修也早該結束了吧!難道是情侶……
於是這位老師走進了儲藏室,但很快他就會後悔的。
“啊!是老師啊。我們一起玩吧。”
在儲藏室的中央放著一支蠟燭,旁邊坐著一個喘著小腹的學生。因為燭光太暗了,老師根本就不能看清那學生的樣子。
“你在這裏幹什麼?”老師走了進去。他共走近的時候,儲藏室的門就自動關上了。
那學生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抬起頭。老師則走進了一點,好看清他的臉。
“你是……”那位老師突然提高了音調。他退後了幾步,爹靠在牆上,汗水已經慢慢從額頭上慢慢地往下流,他想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是,他的腳卻不聽他的控製,根本就不能走動。
那學生慢慢走進老師,現在那位老師就更看清了那學生的那張臉,那張惡心得臉。那張臉已經完全腫了起來,腫成一個一個的類似膿包的血泡。兩隻眼睛被血泡鼓的隻露出一條縫隙,五官就更不用說了。全部像移了位,已經全部扭曲,隻有臃腫的血泡。
淩晨還不到五點,竹取就起來了。可以說他一夜未眠。一閉上眼浮現的都是薄暮的笑,那笑越來越模糊,到最後張臉什麼也沒有了……就像薄暮死的時候,臉上的皮都沒有了,沒有了……
竹取走下樓。這時母親已經在廚房裏做飯了。
“早上好!今天比較早了,有你喜歡的蛋卷哦!”
“哦!”竹取隻是短短的一聲‘哦’,可能是因為薄暮的事,這個樣子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鈴”是電話鈴響了,是誰在還不到五點的時候打電話來?
竹取和他母親望著電話好一會兒,都沒有馬上去接。而電話的鈴聲仍頑強的響著,電話上的閃光燈也不停的像跳躍般的閃爍著。
“喂,你好!”接電話的是母親。
竹取則在一旁看著。
“是找你的。說是你的學弟,叫時纓。”
時纓!?竹取愣了會兒。
“你好,我是竹取。”竹取從母親手中接過電話。
“是竹取學長嗎?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時纓的聲音。
時纓似乎在電話裏說了什麼。好一會兒,竹取放下電話緊張的跑上樓去。很快又下來,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正準備出門。
“竹取……”母親叫住他。
“我現在要出去一下。”竹取穿好鞋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