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倉央嘉措在入選達賴前,在家鄉有一位美貌聰明的意中人,他們終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馬,恩愛至深。倉央嘉措進入布達故宮後,他厭倦深宮內單調而刻板的黃教領袖生活,時時懷念著民間多彩的習俗,思戀著美麗的情人。倉央嘉措的特立獨行很快被人視為異類,1705年,他被康熙廢黜,之後背著用自己情人皮膚做成的阿姐鼓,來到川藏卡瓦洛日神山,後圓寂。
後來,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卡瓦洛日,知道了在這神山山頂有一麵價值連城的阿姐鼓。他們為了一夜暴富,絡繹不絕的奔向神山,可是大部分人還沒有走到卡瓦洛日的腳下就死了。
改革開放後,關於卡瓦洛日的傳說逐漸在歐美國家中傳播開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美中關係微妙,一些歐美國家利用間諜衛星探測卡瓦洛日,卻隻能看到一片陰影。1987年,一支由30名美國人組成的考古隊從尼伯爾偷渡入境,進入中國西藏地區,隨後從巴塘縣秘密進入卡瓦洛日神山。這30名美國人中,有15名為軍方人員,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考古學家們進入卡瓦洛日後的人身安全以及尋找中國軍方是否在此處建有秘密基地。因為有了強大的後勤物資保證,手拿AK47的美國考古隊在10天後,順利抵達卡瓦洛日神山,並在頂峰找到了那麵阿姐鼓。在結束任務後,考古隊準備原路返回美國。
30人的考古隊由西藏邊境進入尼伯爾,再從尼伯爾進入印度,最後全部坐上了印度開往美國的飛機。可是飛機剛起飛不到一個消失,就從美國軍方的雷達台上失去了影蹤。直到一個月後,飛機的殘骸在蒙古國被發現,考古隊30人無一幸免,隻是那麵阿姐鼓從此失去了所有的消息。
十年後,也就是香港回歸祖國那一年,一個藏族商人在俄羅斯國家博物館裏看到了那麵阿姐鼓。他一眼就認出了鼓麵上刻著倉央嘉措的詩,他花高價錢將那麵鼓從外國人手中買了回來,送給了色達五明佛學院。
中田講完這些,已經抽了第三根雪茄了,他目光炯炯的望著遠方的卡瓦洛日雪山,充滿了無窮的期望。而我想起了那麵阿姐鼓,想起了李瘸子,想起了次仁旺堆和益西娜姆,當然還有已經永遠也回不來的二刀。
百惠的手上捏著幾朵格桑梅朵,她望著天空中飄蕩的雲朵,她在嘴中念到,去年種的青苗,今年已成秸束,年忽然衰老,身比南弓還彎。
南弓是川藏南部製造的弓,這種弓弧線非常大。這首詩是倉央嘉措在布達拉宮創作的詩歌。他對情人的思戀已經超越了神佛的界線,誰說神就不能有愛,誰說達賴喇嘛一生就要伴坐油燈,身為達賴的他甚至無力保護自己心愛的姑娘,悲啊,低下腰的哭泣,誰能看見?
我們三人在叢林裏又走了三個小時,才在一處冒著溫泉的地方坐了下來。看到天色已晚,我們三人便商定就此住下,明天爭取走出蛇王溝。
估計是因為太潮濕的緣故,這四周充滿了刺鼻的土腥味。我吃了兩盒罐頭,就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我的滿腦子裏都是剛才那條吐著惡心黏液的雙頭蛇,想到這,又不忍不住警覺的向四周望了望。
中田蹲在地上,聚精會神的用匕首在泥土裏掏了半天,幾條和大拇指差不多粗的蚯蚓就爬了出來。中田將匕首扔到一邊,用手抓了一根還在不停蠕動的大蚯蚓。他找了些水,將蚯蚓身上的泥洗幹淨,然後將那條正活蹦亂跳的蚯蚓放在了嘴中,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
我喉嚨管頓時一陣奇癢,吞了好多口水,才沒將剛才吃的東西給吐出來。中田看到我一臉詫異,他對我說,我們包裏的罐頭已經不多了,如果你不想被餓死,就得吃這個東西。中田說這話的時候,又將一根蚯蚓放在了嘴中。我心想,這小日本變態果真名不虛傳,我寧可是餓死也不吃這個看著就惡心的玩意兒。
草草的吃過飯,我們就搭好帳篷準備睡覺。中田在叢林四周逛了逛,回來就對我們說,這地方陰氣重,夜裏要是沒人守著就太危險了,我看那雙頭蛇絕不止一隻。
我困得實在不行,就讓中田先守,等到晚上十二點叫我。我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那天實在是太疲憊,百惠還說我打了呼嚕。我睡得正香,中田就把我叫醒。我這個人在睡覺的時候是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當時我怒火中燒,掄起拳頭就想給中田掄上去。可是一看表,已經到十二點了。
我穿好外套,一個人走到帳篷外坐了下來。四周一片漆黑,連個鬼樣子都看不到。山風呼呼的吹著,要不是中田已經生好一堆火,估計第二天我就成冰雕了。百惠怕我被凍著,就將她的防寒服借給了我。我將百惠的衣服搭在身上,沒一會居然又睡著了。
睡到半夜,突然覺得胸口上有什麼東西,壓得我喘不過氣。我當時瞌睡香得很,連眼睛都不想睜,隻是將右手從百惠的外套裏伸了出來,摸了摸胸口上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