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我一直在照顧曆孟澤,其實我也說過告訴他家裏人,但他說家裏人知道了還要擔心,特別是曆孟南,回頭不知道怎麼收拾他,於是說什麼也不肯把受傷的事情告訴家裏。
曆孟澤不肯告訴,事情便落到了我的身上,於是我學校都不去了,留在學校裏麵照顧曆孟澤。
相處的久了,加上曆孟澤喜歡耍嘴皮子,自然也就相信他了。
他說以後在也不花心了,肯定好好照顧我,對我好。
而我那裏知道,他嘴上說一套,外麵做一套。
醫院裏曆孟澤住了二十多天,這二十多天我都快成老媽子了,每天伺候著他吃飯穿衣,他好了我倒是瘦了一大圈,就這樣他還說沒有住夠。
“明天我出院,你不陪我回家?”要出院了曆孟澤就坐在床上和我膩歪,我靠在一邊,也不知道是最近累了,還是怎麼一回事,靠在那裏就能睡著,要是曆孟澤不叫我,許是我就睡不醒了。
聽見曆孟澤叫我,我便睜了睜眼睛,看了他一眼:“我不去,明天我就回家了,再不回家我哥找我,到時候找你算賬。”
我是真累了,說話雖然很有底氣,可結果還是靠在曆孟澤的懷裏不愛動,至於曆孟澤,難得我這麼聽話,沒把他推開,自然是沒少占我的便宜。
第二天曆孟澤出院了,但身體畢竟是受過傷害,看他還是有點虛弱,我竟有些不忍心。
“回去了別喝酒,也別到處亂走,你既然怕人知道,就別胡亂的動彈,以免被人知道,到時候給人聞起來。”
“既然不舍得,就跟我回去,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著曆孟澤的手摟著我的腰,又開始不老實了。
醫院門口我看了一眼,雖然不怕給人看見,但還是把曆孟澤給推開了。
分分合合的事情太丟人了,像是我這種人在曆孟澤的身上吃了一次虧,再怎麼說也是給人打了臉,說什麼不能就這麼回去,即便是曆孟澤為我差點送了性命,也是不能輕易回去。
“你好好照顧自己,我要回去了,路上開車小心點。”說完我便轉身要走,結果曆孟澤一把將我拉了回去,緊緊的摟了一把,倒是一點不像是個病人,可憐那時候我那麼照顧曆孟澤,我也不是個傻子,卻沒看出來曆孟澤的傷口其實都是經過處理的。
知道曆孟澤受了傷,我也不敢太用力,於是他便成績親了我一下,還不讓我躲開。
但到底是在外麵,曆孟澤能夠不當回事,我卻不能夠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為了曆孟澤我已經丟了一次人,在丟人我真要活不成了。
給曆孟澤親了兩口我便離開了,而後轉身坐進了車裏。
曆孟澤的臉上登時黑了一片,不是很高興的在車子外麵說:“我身體沒好,你不管我了?”
我轉過臉沒說話,叫司機開車。
他好不好隻要是我看不見,其實我也沒那麼在意。
給他拖累已經二十幾天了,我要是在不回家,估計家裏真要著急了。
而我那裏知道,我這趟回家竟是為了相親,而這個相親對象竟然還是我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