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相親。”沙發上我一回家爸媽就和我說了相親的事情,而我實在是不想去相親,雖然我不是什麼貞節烈女,但既然已經和曆孟澤糾纏著,就不能腳踏兩條船去和別人相親,那我成什麼了。
但要我和爸媽說我和曆孟澤重歸於好,我又實在是說不出口,於是我也隻能找其他的借口。
但媽苦口婆心和我說,這人是個多好多好的人,希望我能去見一麵,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絕。
“媽,我不想相親,想去上學,我還小,在過幾年在相親也不遲。”
“再過幾年那裏還有好的了,你到三十歲再找啊,你要把我和你爸等的頭發白了?”媽說的特別嚴重,我就不理解,頂撞她:“大哥不是也沒有女朋友麼,你們為什麼非要著急我。”
“你懂什麼,我們不是為了你好麼,曆孟澤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他能就這麼算了?”媽指著門口和我說,說的我突然沒反應了。
大哥在一旁也說:“這個就是不喜歡,你看看也無妨,別讓媽難過了。”
媽真的哭了,而我實在看不下去,最後隻能答應。
我這邊答應下來,媽便笑了,忙著去給人家打電話,說是這件事情我答應了,叫對方準備過來。
看到媽那麼高興,我的心倒是懸了起來,而後回去臥室便拿起電話打了一個給曆孟澤。
電話通了曆孟澤那邊便起來了,好像是正在睡覺之類了。
“電話都打了,不說話?”曆孟澤笑的別提多得意了,我就看不出來他是一個病人,要不是身上真的受了傷,而我是真的看見了,當時我也是滿手的血,我也是不相信。
但曆孟澤做戲做得好,結果我便信了。
我靠在窗戶前麵,手指勾畫著窗戶上的一張人臉,我其實不用看曆孟澤,他已經印刻在我的腦海裏麵了。
曆孟澤的嘴好,而且頑皮,他說話的時候總能叫人看著他出神,特別是朝著你眨眼的時候,叫人忍不住想笑,於是我就把曆孟澤的臉在玻璃上麵畫了一個出來。
半天我都不說話曆孟澤也不鬧了,反倒問我:“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有件事想和你說,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你會不會來破壞。”
聽我說曆孟澤便輕哼了一聲:“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又是你那個同學?”
曆孟澤說的是上次我在學校裏麵的那件事,其實那件事早過去了,就是曆孟澤時長的掛在嘴邊說了一遍又一遍。
其實我也是不明白,他那樣一個風流的人,怎麼會這麼的小肚雞腸。
“我要去相親。”
電話裏果然安靜下來,但安靜之後曆孟澤說:“什麼時候去,我陪你!”
這話曆孟澤說的十分安靜從容,但我卻從裏麵聽出一股火藥味。
“我剛答應,還說不好,到時候告訴你。”
“到時候別忘了。”曆孟澤似乎是也想到了什麼,估計他也不是那麼傻帽的人。
而後我便躺在床上聽曆孟澤給我講笑話,而曆孟澤最喜歡叫我的幾個字就是姑奶奶。
我總笑的不行,順便罵他兩句,誰是你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