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以說是變相的軟禁。
真他媽的鬱悶,風見月非常不爽,她很想砸東西很想扁人,很想讓那個屁哥哥被人插菊花。
看看外麵嚴規的把守,她又一次看見了某個讓她很不爽的人,被她可憐的義父叫做木將軍的家夥,“喂!”終於找到了個出氣筒,見月毫無禮貌可言的喚住木刖離,“喂,叫你呢!過來!”
木刖離瞅瞅被自己逮來的女子,對她的無禮心裏萬分嫌惡,無奈皇上下令伺候好這位小姐,不然他才不會停下來回應她的叫喚。“小姐有何事?”
“沒事不能找你聊天嗎?”見月坐下來,姿勢看起來很無賴,“你叫什麼名字?”
“卑職木氏刖離。”木刖離安分的回答。
明明是個將軍,名字卻陰柔的很,難怪整個人看上去陰陽怪氣的,“好,木刖離我問你!”某人換了個更痞子的坐姿,“我義父...嗯,就是思親王的遺體,被埋在那裏?”
“卑職不知。”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見月不爽的瞟了他一眼,“好,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宮?”
“卑職不明。”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努力調整呼吸,見月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忍,忍,忍,“好,你叫成思默過來。”
“夜已深,卑職不敢打擾皇上休息。”
他奶奶見鬼去吧,聽木刖離這麼回答,氣急的見月用力一拍桌子起來,指著木刖離的鼻子就罵道:“呀呀的你怎麼不去死,一問三次都是不曉得,你以為自己唱戲呢你,呀你個賤貨玩兒我呢,哈?”
怎麼會有這種女人,木刖離低頭不語,這會兒要是換作平時就算是靖王爺他也扭頭就走,可惜這個女人是皇上親令嚴密看守的,他退不得,“小姐息怒!”
“滾!”見月繼續爆粗,又端起了現代的性子,事實上她雖然穿了但是還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這個世界,所以為人處事上她的現代性格和某些觀念還沒被磨平。
可能,這就是她的禍口。
聽見滾這個字眼,木刖離是再開心不過正中他下懷呢,於是他裝模作樣的作揖,“卑職守在門外,小姐有什麼吩咐喚聲即可。”
“我死了也不會叫你,沒我的命令誰也別進老娘的屋子,不然告你非禮!”不解氣,還沒等木刖離關上門,她就隨手拿起杯子就丟了出去。
瓷杯子摔落地麵,應聲而碎,然後一室的寂靜,接著傳來幾聲鳥叫聲。
又是鴿子叫聲,這皇宮裏的鴿子有完沒完了,簡直成夜生物了,白天倒聽不到,這種溫度也不像是春天,每天晚上咕咕咕的叫著發春呢!憤憤的將氣撒在別處,卻聽鴿子的叫聲越來越響,更加鬱悶的起身前去關窗戶,卻在手觸及到糊紙的窗時,被人硬生生的半空拉住,接著有人用其另一隻手覆住她欲大叫的嘴巴。
來人探出身子,正對見月,輕輕的說,“是我。”
這聲音?貌似.......貌似是別扭受寧非凰?“寧非凰?”
“嗯。”來人輕哼一聲,見見月已經把持住不發聲了,就放開她,身體輕盈的躍進房間,卻在後腳伸進來時,不小心微觸了窗台一下,發出一聲輕微的哢聲。“糟糕!”他自言自語的暗叫。
“小姐?”門外傳來,木刖離的叫喚。
這都什麼耳朵啊,見月驚慌的看著寧非凰,隨即鎮定下來,拿出上學翹課被老師逮到時還狡辯上廁所的“智謀”,冷不防的大聲罵了出去,“進來我就喊非禮,找死你試試!”
門上的,木刖離的影子明顯的一怔,然後走開了。
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見月的寧非凰驚奇的看了眼她,隨即轉移,直截了當的輕聲開口步入正題,“我帶你走。”
“我不走。”見月回答,認真加嚴肅的表情,“我要拿到幹爹的骨灰再走。你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來了,自己快走吧,省的等等被抓來連累我私藏重犯,要砍頭的。”
寧非凰眼一眯,“真不走?”
“不走,沒拿到骨灰我就宅在這裏了,天天摔東西鬧他個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