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很快就要接近醫用消毒酒精的度數了啊。所以這個東西用來救急消毒,真是個不二之選啊。
很快,兩個管家便拿來了兩瓶精裝的琅琊台白酒。
肖天接了過來,並吩咐對方再弄點紗布過來,沒有的話,一些幹淨的棉質布也可以,但使用之前需要高溫蒸一下,如此看來蒸一下消毒的環節是沒辦法實現了。
很快,兩個關鍵又按照肖天的吩咐,從庫房裏找到了一些棉質的布匹。原本是備著等少婦的二老過世時當做孝布使用的,現在看來是暫時不必了,因為二老都在肖天的回天妙手之下,得到了有效的治療。
朗姆教授吃驚地盯著肖天,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相貌白淨的年輕人接下來要有什麼更加驚人的舉動呢?!
“誰來幫個忙!”肖天淡淡地說道。
“我!”少婦自告奮勇地低沉著嗓音道。
她站著肖天的身後,對他這神奇的醫術,早就膜拜到五體投地了,所以能與英雄一般的傳奇人物並肩作戰,實在是一件榮幸之至的事情啊。
聽到她的應承,肖天也沒用因為她絲毫沒有醫學知識而反對,倒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道:“那好,請過來吧。”
隨著肖天剛毅的聲音落下,少婦立即就興奮地蹲在了肖天的身邊,激動地咬著嬌嫩的紫色唇瓣,對著肖天幽幽得說道:“肖神醫,要不要把他轉移到床上,那樣的話,才更方便治療啊。”
少婦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無比自然的表情,似乎一點也沒用芥蒂這個老教授會死在她家的床上而忌諱一樣。
豈料肖天直截了當地淡淡說道:“不用。”
那幹脆的聲音,敲打在少婦芳心暗顫的心靈,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家夥會反對讓病人躺在床上。
“為什麼呢?躺在床上不是更方便嗎?”
“搬動會造成血栓的移動,那樣的話,會加重病情,後果會更糟糕!眼下隻能委屈他了,躺在這冰涼的地上。”
聽到肖天的說法,少婦頓時有種聽君一言勝讀十年的感覺。不再多嘴,而是十分平靜地凝視著肖天,配合著他去當他的助手了。
“請幫我打開白酒的瓶塞,撕開布匹做成紗布的形狀。”
“好!”
“其他閑雜的人員全部離開。”
“這……還是不用了吧,這麼難的機會,還是讓其他人見識一下吧。”
“額,如果這裏確保沒有人會拍攝治療視頻然後發布出去的話,倒是可以。”
“這個,肯定不會的啦,我用腦袋保證。”
“好,你確定就好,如果出現意外,你拍著胸胸保證也沒用。”
“唉!你真壞,這麼多人也調侃人家。”
“不說了,進入手術狀態。”
肖天說著立即就抽出了消毒完畢的小刀片,接過了從少婦手中遞來的浸著酒精的布片,擦了擦楊教授暴露了的左胸。
見到這一幕,朗姆教授簡直驚呆了。他行醫多年,至今也沒有見過一個醫生敢這麼來,除非他不要了自己那千辛萬苦才考到的行醫執照。
這麼幹,要是在歐美的話,肯定會被吊銷行醫執照的!這個家夥真是膽大包天,唉……反正祈禱他能夠逃出生天,好運不斷吧。當然了,這個家夥必須好運,不然的話,自己就掛了。朗姆教授內心裏一個勁兒的哀歎道。
一邊凝視著肖天的方向,一邊雙手顫抖連帶著雙肩都在不住的顫抖的朗姆教授,下意識地伸手支撐在了地麵上,眼睛依然舍不得離開肖天半步,看到他氣定神閑的一層層地切開楊教授的肌膚,驚歎道:“這個家夥做過戰地醫生嘛?怎麼這麼厲害?”
看到肖天手中的小刀,一層層的切開了楊教授的胸膛,一絲涓涓的紅色液體噴射了出來,毫無疑問這個就是鮮血了。
頓時噗通一聲,一個管家暈血倒下了,被另外一個人迅速的扶起,趕緊撤離了。
現場隻剩下了目瞪口呆的少婦,還有她的公務員哥哥,以及束手無策隻會驚歎的朗姆教授。
“紗布!紗布!”
“好!”
少婦顧不上汗珠隨著臉頰流下,現在她的全身心也放在了肖天的開胸手術上。她雖然知道眼前的壯舉是一次極大的冒險,但她打內心深處希望肖天能夠好運。
當然,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怕這個臉色蒼白嘴唇鐵青的楊教授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