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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孟子歌家,孟子歌就把於佑安抱住了。   孟子哥老公在部隊上,這個家常年就她一人,以前兩人幽會,也多是在孟子歌家裏。   “小孟你幹什麼?”於佑安心驚肉跳地喊了一聲。   孟子歌更緊地抱住他:“叫我歌兒。”   於佑安想掙紮,可孟子歌抱得太緊,於佑安推了一把,沒推開,反倒讓孟子歌逼到了沙發前麵。孟子歌有一對爆乳,稱美胸更合適,私底下文化部門的人都叫孟子歌“奶霸”,也有人說孟子歌有一對“胸器”。   這陣,孟子歌那對“胸器”就連壓帶跳地折磨到於佑安胸上了。“小孟你鬆手,你這是幹什麼?!”   “叫我歌兒!”孟子歌說話間猛一用力,於佑安就讓她結結實實放倒在了沙發上。   所以離開孟子歌,並不隻是被方卓婭發現。這裏麵原因很多,一是於佑安良心發現,覺得跟孟子歌這樣,真是對不住方卓婭,男人犯一時糊塗可以,犯一世糊塗,自己都不能原諒。另來,在跟孟子歌好的過程中,於佑安意外發現,能到孟子歌床上的不隻是他一個男人,孟子歌雖然不能說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這女人實在是太風騷,對她動心的男人絕不止一個。於佑安有次陪領導吃過飯,去南州最負盛名的夜總會“紅河穀”消遣,就發現孟子歌吊在電力局長的膀子上,兩人那個親昵,讓你沒法不亂想。龔一梅也婉轉地提醒過於佑安,說:“我這個妹妹,別的都好,就一點讓人受不了,咋就那麼喜歡給自家老公戴綠帽子呢,要說她老公也不賴啊,好歹也是個團級幹部。”這話等於是向於佑安交底,她表妹不是什麼好貨色,讓他謹慎點。從那以後,於佑安慢慢疏遠了孟子歌,再後來,孟子歌跟電力局長去賓館開房,被電力局長老婆抓到床上,於佑安就徹底死了這條心。   他不能把自己的名譽毀在不該毀的一個女人身上。   沒想……   孟子歌壓住於佑安,一邊亂叫一邊動手解於佑安衣服。於佑安奮力想推開孟子歌,孟子歌聲音尖利地說:“你玩膩我了是不,現在想一腳把我踹開是不?”   “我沒有,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己!”   “閉上你的嘴,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開始的時候多甜言蜜語,一旦得了手,哼!”孟子歌一邊罵,一邊又解於佑安褲帶。於佑安猛一用力,差點將孟子歌推翻在茶幾上。   孟子歌哇一聲大哭起來。   她的衣服已脫了一大半,剛才掙紮中,吊帶也掙開了,紅色胸罩下,一對爆乳近乎全裸出來。那是一對豪乳,孟子歌就是憑這對巨乳出名,一開始人們管她叫大奶妹,後來又叫大波妹,再後來就是巨無霸了。於佑安貪戀她,其實也是貪戀這對巨乳。那對乳捧在手裏,真是能讓人瘋掉,於佑安不止一次吊在那對乳上,不想醒來……   “你們都煩我,都拿我當瘟神,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孟子歌連哭帶喊,聲音尖利地能劃破人的耳膜。   “把衣服穿好,坐下慢慢說。”於佑安坐直身子,忽然有些愛憐地衝孟子歌說。   “我要死了你知道不,這下你高興了吧,擺脫了吧?!”   “有病看病,你亂說什麼?!”於佑安拿起孟子歌扔在沙發上的外罩遞給她。孟子歌居然又猛地壓過來,一對裸乳毫不客氣地就蓋在了於佑安嘴上。   “我不會死,也不想死,我要跟你在一起!”   她瘋狂地叫著,動作著,於佑安本來有足夠的信心抵擋住她,可是,可是他的身子卻慢慢軟下來,後來,後來竟沒一點反抗的欲望了。   孟子歌大口大口喘著氣,於佑安也覺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對乳又讓他捧在了手裏,他想起第一次觸摸到它時的情景,想起第一次抱孟子歌上床時那份激動,還有他們一塊洗鴛鴦浴時的顛鸞……   “叫我歌兒!”   “小孟。”   “叫我歌兒!”   “子歌……”   “不,叫我歌兒!”   “歌……兒。”   就在於佑安失去理智顫顫顛顛抱著孟子歌試圖進入她時,孟子歌用力一把將他推開。   “你還是偽君子!”孟子歌迅速穿好衣服,一本正經坐在了椅子上。於佑安羞得無地自容。他讓孟子歌當猴耍了!   “我找你來是有事跟你說。”平靜了一會,孟子歌開了口。   “什麼事,說吧?”於佑安也平靜下來,讓人家羞辱一次也無妨,誰讓他管不住自己呢。   “借我十萬塊錢,我要去看病。”   “什麼?”   “你老婆沒告訴你嗎,我有病,需要醫治!”   “歌兒你……?”   “叫我孟子歌!”   “好吧,小孟,有話好好說。”   “有什麼說的,我要死了,跟你借點錢不應該嗎?”   “應該,應該,不過……”   “舍不得是不?那你拿著錢去北京給別人看病怎麼就舍得了?我孟子歌無權無勢,不值得你付出,我孟子歌是妓女,你於局長想啥時上就啥時上是不是?”   “子歌——”   “拿錢來,我明天就去北京!”孟子歌起身,抹幹淚,一張臉看上去又漂亮又恐怖。   於佑安心裏緊急思忖,孟子歌剛才那句話,分明是衝章山母親說的,也就是說,他到北京的事,孟子歌已經知道。現在她拿這事訛他,該不該就範呢?   “你也別怕,我孟子歌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現在我遇到了難處,要保命,男人不管我,王八蛋們一個也不管我,隻能求你了。這錢算我借的,如果我死不了,將來一定還你,如果我死了,你也就自認倒黴吧。”說完,孟子歌又抽抽答答哭起來。這次她是真的悲傷,沒人懂孟子歌,至少,於佑安目前不懂。   “你如果不借,我就去找你夫人,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孟子歌又說。   “別、別,子歌你聽我說。”   “說啥也沒用,過去我沒要你一分錢,圖的是你這個人,現在我知道,在你眼裏我孟子歌就是一堆糞,你可以為章山做那麼多,卻不可以……”孟子歌嗚咽著,說不下去了。   “好吧,不過這陣不方便,明天怎麼樣?”   “不行,就今天!”   “……”   於佑安最後答應,下午下班前給孟子歌把錢送過來。孟子歌聽了,表情動了幾動,試圖走過來,給於佑安一點溫情。看得出,剛才那番話,她也是被逼無奈說出的。於佑安輕輕推開她道:“等著吧,我不會食言。”然後果決地出了門。   身後傳來孟子歌嗚嗚的哭聲。   回到單位,杜育武焦灼地候在辦公室門口,看到他,急著走上來說:“局長您可來了,金秘書打過好幾次電話了。”   “光耀?”於佑安邊說邊摸手機,糟糕,剛才在孟子歌家他把手機關了,真是!   “局長手機沒電了吧,那部手機該換了,要不我這陣就去……”杜育武還說著,於佑安快速打開門,直奔電話而去。   “大秘書啊,剛才手機沒電,實在對不住。”於佑安故作笑聲地跟金光耀說。   “局長你在哪,部長找了你一上午,你玩失蹤啊。”金光耀的聲音很急。   “剛去了趟點上,在忙申遺。”   “申啥也不能關機啊,馬上過來。”   於佑安扔下杜育武,就往市委那邊去。金光耀候在門口,看見他說:“怎麼回事,關鍵時刻找不到人。”於佑安沒多解釋,步子緊著往李西嶽辦公室去。   李西嶽神情專注地看文件,聽見門響,身子動了下,見是於佑安,放下手裏文件說:“於局長來了?”   “部長我遲到了。”   “最近還好吧?”李西嶽問了句,於佑安連著說出幾個好字。李西嶽打開抽屜,拿出於佑安遞上去的那份材料說,“不錯啊於局長,寫得有深度,也很有見解,談到了根本。個別地方我動了動,你拿回去再整理一下,這材料我要呈給明陽書記。”   於佑安心裏就不知是什麼味了,盼星星盼月亮,李西嶽這邊總算有了動靜。他伸出手,興奮地接過材料,想說聲謝,嘴唇抖著又說不出,隻能滿臉感激地看著李西嶽。   從李西嶽辦公室出來,於佑安一頭鑽進金光耀那裏。   “是喜事吧?”金光耀問。   “算是吧,那份材料有回音了,部長說要呈給明陽書記。”於佑安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恭喜你啊大局長,工夫不負有心人。”金光耀坐在板桌後麵,麵帶微笑地看著於佑安。   “光耀你說,我這材料會不會起到作用?”於佑安已經沉浸到某種角色裏了。   “材料起不起作用我不好說,但你的一片苦心一定會起作用。部長那天就跟明陽書記談你呢,好像要把旅遊局原合回去。”   “不會吧,這才分開幾天?”   “昨天分了也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