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渦守航的保證,渦蘇蘇也信誓旦旦的拍著自己的胸脯指天立誓說一定會去參加科舉,再不濟也會考個秀才回來的。這一番話倒也樂的渦守航眉開眼笑的,好像真的已經見到了一般。於是,今天。會試初天。

渦蘇蘇不改其騷包的風格,穿著一身極其豔麗之極的大紅色的鎏金百合錦雲袍,金光閃閃的彩雲錦靴,搖著自己手中的玉骨扇,得意洋洋的帶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冷落和貼身侍女冷豔,一路上趾高氣揚的來到了考場。與皆是一片素色白衣打扮的眾考生,一身大紅色裝扮的渦蘇蘇站在這裏麵簡直是鶴立雞群,很容易就讓人看到。一貫麵癱臉的冷落和冷豔不動聲色的瞧了一眼自家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的少爺,十分默契的離的遠了一些,自欺欺人的說,免得讓人誤會自己是與他同行。

“呦…這不是渦家的少爺麼?怎麼,不在家當你的紈絝子弟,不去你的紅香綠玉樓,跑到這裏來作甚?是不是走錯地了啊?”一考生甲指著一身大紅色衣袍的渦蘇蘇,轉頭對著身後幾個同樣笑的不懷好意的考生,促狹的笑著,笑得十分的小家子氣,“嘖嘖,看看人家渦少,還穿著大紅袍呢。他以為他是去娶親啊?穿的這麼紅豔豔的。”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他以為這是娶親不成?”聽他這麼一說,後麵的幾個考生也同時放聲的大笑。

“怎麼?不行啊!”渦蘇蘇狠狠的瞪了考生甲一眼,用力的拍下了指著自己的鹹豬手,一臉的凜然正氣,“快給本少爺放下你的髒手,本少爺這麼高貴的身份豈是能夠容的你玷汙的?”

“呸。”考生甲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看著渦蘇蘇的眼裏滿是輕蔑,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就你,還高貴?笑。不過就是,會挑地兒生給生到了渦府罷了,要不然你以為你會是什麼少爺?恐怕連豬狗都不如吧!”

“呦…”渦蘇蘇甩了甩自己手中的扇子,把它合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手中,讓它靜靜的旋轉,靜默的臉上忽的綻放出一抹笑顏,陰陽怪氣的笑了,“我說,你的腦袋是裝水和麵粉麼?全都是他媽的漿糊!有本事你也生到渦府去啊,又沒人攔你。是你自己沒用,還敢嫌棄本少爺,真是膽子包天啊。”

“你!你竟敢說我的腦袋裏裝的都是漿糊?你是什麼個勞什子,居然敢對本才子這麼說話!小心本才子高中之後回來第一個收拾你。你你…你…”考生甲被渦蘇蘇氣的麵紅耳赤,恨不得跳腳。“你什麼你?”渦蘇蘇閑閑一笑,看著考生甲的目光裏笑意盎然,波光粼粼,帶著一絲陰謀的興奮。

“你等著瞧!”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狠話,反而被渦蘇蘇搶白,考生甲簡直是那個鬱悶啊,氣的快要吐血,氣急敗壞的說道。

“走著瞧就走著瞧。本少爺就與你比試比試誰的官運更亨通。”渦蘇蘇看著考生甲被氣的滿臉通紅,渾身發抖的樣子皮笑肉不笑。

“那就到時成績見高低了!”考生甲自信一笑,“就你這種紈絝子弟要是能贏,我們這幾人就手拉手去跳海。”

“好,這可是你說的。”渦蘇蘇拍扇,溫潤的臉上波瀾不靜,“這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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