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想活,死在你手上,未免太不值。白羽離憂,你給我滾出去。”璃歌咬緊下唇,想運氣,發現身體軟錦錦的,根本運不了氣,也動不了。

“你代替璃彩蝶出嫁,代她侍寢,欺瞞了本王,你以為本王會放過你?”男子冷哼一聲,冷冷提起璃歌的領子,溫熱的唇瓣悄然覆上,吻得深沉,吻得霸道。

“唔……”璃歌根本無法反抗,她覺得身子越來越熱,像火爐在烤似的。嬌柔無骨的身子被他那樣抱在懷裏,任由他欺淩。

“七殿下,你真的好無情……”璃歌冷冷瞪著白羽離憂,臉色陀紅,如三月的胭脂。床上的玫瑰花瓣被壓出汁水,那馨香的氣息覆在兩人身上,透香淡雅。

“本王如果無情,早宰了璃彩蝶!”

璃歌悲憤的盯著白羽離憂,四目相接,兩人的眼裏隻有仇恨。看著地上昏睡的姐姐,她難受的緊閉雙眸,難道他要當著姐姐的麵欺負她?縱使姐姐昏睡著,她也接受不了,得想個辦法離開此地才行。

“王妃,你在想什麼?想離開這裏,不可能。你可知,你那殘廢相公領著人馬,守在前門,正等著迎接你呢!”

“你……你放了我,我是他的妻子,今生隻屬於他。”

“放了你?你是本王的女人,你認為本王是白羽離殤?隻要本王看中的東西,誰都不準搶。”男子說完,“唰”的一聲撕掉璃歌的大紅喜服,喜服飄蕩。

“不要……混蛋,不要……”璃歌睜開眼睛,眼裏隻有如雪的冷漠。她已經夠對不起風落雪的了,不能再對不起他。哪個男人忍受得了即將迎娶的妻子正在嫁房和別的男人偷歡,縱使她非自願。

“敢騙我,你就等著為璃家所有人收屍。”他恨,恨那老匹夫,勾結白羽離殤處處和他作對,他恨白羽離殤,包括他愛的東西。他永遠忘不了母妃的死,他那可憐的母妃,死時才二十四歲。他要報仇,要替可憐的母妃報仇,要讓紀雨柔和白羽離殤生不如死。

“啊……”白羽離憂毫不費力的解開璃歌的衣帶,她白嫩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難受的皺著眉。

“璃彩蝶,明明是隻破鞋,你們璃府所有人都聯合起來欺騙本王。你可知,本王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騙我,那種被欺騙的感覺,你懂嗎?”他冰冷的看著璃歌,那幽靜湖泊色的藍眸,頓時幻化為火紅的紅眸。

懂,她何嚐不懂。曾經發誓隻愛她一人的男友,信誓旦旦的說隻愛她一個。可一轉眼,卻和好朋友上床,他怎知她不懂?他心中有痛,難道她就沒有嗎?

他的眼眸,為何變成了火紅色?紅眸的男子,她就是在現代也沒見過。突然,身上的男人像雪狼般撕裂她的衣裙,無情的大掌肆意在她身上遊移。

璃歌緊張的看著他,她怕和他這樣,沒有歡愉,隻有痛苦。那種鑽心的痛,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不要……殿下,你放過我吧!”一想起那三天三夜的折磨,縱使見多識廣的璃歌也十分膽寒和害怕,白羽離憂眼眸一變紅,他就像頭野獸似的蹂躪她、折磨她。

“本王說過,你越痛,本王越開心。”男人邪魅的火眸盯著身下的女人,眼裏布滿恨意。

以前他厭惡女人,直到接觸璃歌才知,原本和女人歡愛是這麼美好的事。他不僅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他要這個女人裏裏外外都隻屬於他。

冷風呼呼吹拂著窗欞,拍打出啪啪的響聲。屋裏的男人殘暴無情的扔掉女子鮮紅的衣物,那絢麗的嫁衣,正一片片破落的飄散在地,像一朵朵嬌嫩的牡丹。

男子用力壓向她,身下的女子輕嚶一聲,難受的扭動著身體,她的扭動,無疑刺激了他的欲望。

每一次,都帶著洶湧而來的仇恨和快意。他貪婪的呼吸著女子的體香,那種香,是淡然的、幽靜的,沁人心脾。

疼痛中伴著歡愉,璃歌害羞的咬著唇,緊閉雙唇,努力不呻芩出聲。可身上的男人哪裏肯放過她,他輕輕挑起她白嫩的下巴,冷聲說道,“想叫,就叫出聲來,讓外麵的賓客聽聽,璃家姐妹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