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這個價位的是黃河幫的魯天翁。
眼看就要到手的寶貝卻有可能被魯天翁給買走了。
季無極心有不甘,他也想再繼續加碼。
但季無極卻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想要得到這串粉紅色珍珠項鏈的人可不止他一個人。
“我願意出一百八十萬兩銀子。”
更高的價位被喊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個人的身上。
說出這個價位的人是巨鯨幫的沙廣天。
拍賣會的現場此刻安靜下來了。
沒有人再往上壓價了。
曉鶯啼在柳如鬆耳邊輕聲細語道:“老大,咱們現在要不要往上壓價呢?”
柳如鬆輕聲答道:“不用,既然沙廣天想要它,那就讓他吧。好戲還在後頭。”
柳如鬆說著好戲還在後頭的時候,不禁笑了笑。
念雙燕看到下麵是一片平靜,說道:“好,一百八十萬兩一次,還有沒有人出的價錢更高的呢?”
下麵依然沒有人再出價。
念雙燕拍了拍桌子,說道:“好,下麵我宣布,一百八十萬兩成交,我眼前的這串粉紅色的珍珠項鏈就歸巨鯨幫的沙廣天了。”
沙廣天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很精致的木匣。
沙廣天走到了那串粉紅色的珍珠麵前,他的雙眼都在發光,他的眼睛在緊緊的注視著這串即將到手的項鏈。
念雙燕看著沙廣天的這幅德行,就如同一隻饑餓的豺狼在盯著他的獵物。
念雙燕看著這一幕,甚為反感。但她還是笑著說道:“沙大爺,還看什麼呢?隻要交了錢,這串項鏈就是您的了。”
沙廣天這才將手中的木匣交到念雙燕的手中,但沙廣天還是用餘光瞄了那串粉紅色的珍珠。
沙廣天說道:“這匣子裏一共是一百八十萬兩銀票。你可以叫人數數,看看裏麵有沒有少。”
念雙燕打開了這個木匣,木匣裏麵果然放滿了銀票。銀票且都是新印製的,上麵還飄著股淡淡的墨香。
念雙燕笑了笑,說道:“巨鯨幫的沙大爺,難道我還信不過嗎?更何況您都是我們這裏的老主顧了。我就更不必擔心了。”
沙廣天拿起那串粉紅色的珍珠項鏈,拿在手心裏是愛不釋手。他拿著這串粉紅色的珍珠項鏈,笑嘻嘻的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歸鴻信看著沙廣天的那副神情,輕蔑的笑了笑,心裏說道:“隻不過是串粉紅色的珍珠項鏈而已,至於那麼高興嗎?”
歸鴻信當然不會在意區區一串珍珠項鏈,他有的是錢,隻要他下令一聲,就會有有好多人給他送去。
念雙燕又命人拿了第二件寶物出來。
隻見兩名大漢抬著一個大的木箱過來,緊接著又有兩名大漢抬了一個同樣大小的木箱過來。
這兩個木箱都塗上了紅色的油漆。
在場的江湖人士可就有些不明白了,念雙燕所說的第二件寶物該不會這兩個木箱子吧。
但這兩個大木箱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歸鴻信帶來的那口箱子。
因為這兩個木箱的四周都整整齊齊的打了個圓形小洞。
但好端端的木箱卻又為何要打洞呢?
漠北名駝天如水忍不住笑了出來,笑道:“這就是第二件寶物?”
現場的氣氛也頓時被天如水的這句話給帶動起來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所說的都是這兩個大木箱。
念雙燕高聲說道:“各位,請先安靜。”
主人家都說要安靜了,做客人的也就自然得聽了。
念雙燕笑道:“我也知道各位一直想見我們的老板娘了,那這第二件寶物是什麼,就由我們的老板娘來揭曉吧。”
話聲未落,一縷清涼的風從外麵吹了進來。風中還帶著股淡淡的花香。
涼風,花香,讓原本還有些困意的賭徒頓時打起了精神。
但在這樣的沙漠之中,又何來的涼風?又何來花香?
就在讓眾人疑惑不解時,他們的上空飄起了一圈又一圈宛若白雲般的絲帶。
沙廣天、魯天翁、季無極,甚至連漠北名駝天如水也都站了起來,和他們一道去搶奪從他們上空掉落下來的白色絲帶。
“哎喲,別搶啊。你們若是喜歡這些絲帶的話,等拍賣會結束之後,我送些給你們便是了。”
這聲音聽著甜美,卻又比甜美多了分嬌媚,嬌媚之中又有些魅惑。聽著都叫人有些不舍離開了。
她以一襲白衣,在他們的上空盤旋起舞,她的舞姿曼妙,她的聲影恰如驚飛的鴻雁,妙不可言。
她就這樣在他們的上空緩緩飄下。
她的容貌秀雅,她那烏黑的秀發披在她的肩上,她的眉毛長而彎曲,她的眼睛明豔迷人,她的櫻唇鮮潤,她的牙齒潔白如雪,她的體態輕盈動人,
她走到眾人麵前,隻是微微一笑,便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窩。她的氣質宛若幽蘭。她的膚質皓白似雪,再加上一襲白衣。讓她整個人更加迷人,竟然讓人不舍移目。
她走到眾人麵前,她的玉手隻是稍微一揮,她眼前的兩個大木箱就被她輕而易舉地打開了。
她就是大家一直想見的這間旅店的老板娘,花菲花。
她走到箱子麵前,笑著說道:“各位,第二件寶物已經給你們看了,請出價吧。”
眾人也都將目光轉向這兩口大木箱。
但這兩個木箱裏裝的東西是令在場的人怎麼也都想不到的。
第一個木箱裏躺著的是南宮傲。
第二個木箱裏躺著的是玲瓏。
這也就是為什麼要在箱子的四周打洞了。若是不打洞的話,箱子裏的人可就要悶死了。
他們也自然不會讓箱子裏的人悶死,若是箱子裏的人死了,就算不是淩若寒找他們算賬,也自會有人收拾他們。這個人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花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