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站起身走開了。
玉姬走遠了,羽凡拍了拍淩若寒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什麼呢?人都走遠了。”
淩若寒看了眼羽凡一眼,說道:“我知道。”心裏卻道:“玉姬剛才的眼神,怎麼那麼像……”
淩若寒為何看到了玉姬的眼神時會慌亂了手腳?
淩若寒也隻得先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畢竟他還得先弄清楚是什麼人把他們弄到這裏來的,以及對方為何要這麼做。
“你們看,柳如鬆叫他的那幾個屬下去做什麼呢?”
穆辰雪說道。
“這個問題很簡單,叫兩個人跟過去不是很好嗎?”
不等淩若寒回答,羽凡率先說話了。
水素綃瞧了眼穆辰雪,穆辰雪也同樣看了眼對方。
他們都已經明白對方要說什麼了。
無需一句話,隻需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知對方所想,這就是一種默契。
他們的一個舉手投足都是一種可以言說的獨白。
淩若寒微笑了下,說道:“我們這幾個人之中,論“追蹤術”,恐怕無人能及……”
“你們就等著我和賊婆的好消息吧。”
穆辰雪說完這句話,便拉著水素綃一同離開了。
曉鶯啼、金露霜、婁心月三人沿著二樓的過道一直往前走,而穆辰雪和水素綃則緊跟其後。
曉鶯啼、金露霜、婁心月三人的步伐不快也不慢,甚至時不時而駐足觀望,看她們的這架勢根本就不像是要去辦事情的人。
金露霜用她的那雙白皙嫩滑的手,竟然捋了捋下她的下巴,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你們說我要是個男人,該多好啊。”
曉鶯啼、婁心月兩人差點沒當場吐血出來。
甚至路過的客人在聽到金露霜說的這句話之後,也都忍不住投以嘲笑的目光。
金露霜的這句話,也讓她的回頭率頓時提升了數倍,當然,他們不是在看她如何的美,而是將她當作是異類來看待。
婁心月率先投以鄙視的眼光,冷笑道:“做臭男人有什麼好的。我看你的腦子要不就是被驢踢了,要不就是腦子裏進水了。”
她的話語除了批評,更是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金露霜瞪了眼婁心月,她的眼神中戾氣十足,在金露霜的眼中,更是巴不得利用這次機會將婁心月這個眼中釘除去。
女人之間的戰爭是隨時都會在一瞬間爆發的。
女人的爆發力更是無可限量的。
而身為女人的曉鶯啼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曉鶯啼微笑了下,拍了下金露霜和婁心月兩人的肩膀。笑著說道:“好了,大家都是好姐妹,用不著這樣劍拔弩張,把你們多餘的力氣用在對付你們的敵人這方麵吧。好嗎?”
曉鶯啼作為婁心月和金露霜兩人的大姐,說的話自然是有分量的,她們兩也不得不聽。
曉鶯啼既然能做她們的大姐,自然是武功、謀略等各方麵都比她們兩技高一籌。
金露霜、婁心月兩人也隻得點點頭。
曉鶯啼看著她們兩點了頭,笑了笑,又道:“露霜,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說出那句希望自己是男人這句話呢?姐姐我想聽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金露霜卻尷尬的笑了一下,囁嚅道:“這個……這個……。”
說的斷斷續續,說了半天也沒將一句完整的話語說出來。
婁心月白了金露霜一眼,歎氣道:“咳!看來露霜沒有把我們當好姐妹了,不肯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她不屑的看了眼金露霜,又道:“又或者是露霜的心裏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婁心月的話是步步緊逼,就如同要把金露霜逼到一處長滿芒刺的地方,更是很不得看到她當場斷氣。
原本已經消退的火藥味又再次遊走於金露霜和婁心月兩人之間。
曉鶯啼用手肘推了婁心月,瞪了她一眼,卻麵帶微笑的對金露霜說道:“露霜妹子,你既然不想說,姐姐也不強求你。畢竟每個人心裏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的。隻是……。”
曉鶯啼說到此處,刻意的停了下來,看看婁心月和金露霜兩人臉上的神色之後,又繼續說道:“隻是這個秘密不影響到咱們姐妹之間的情誼就好。心月妹子說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咱們姐妹相處了這麼久,你還不了解她嗎?刀子嘴,豆腐心。”
曉鶯啼也不愧為演說方麵的天才,隻是簡單的幾句話,不但巧妙的“化解”了金露霜和婁心月兩人之間的矛盾,更是借此窺探到了她們兩的內心世界。
更為高明的是,她還借此機會將婁心月這個人“洗白”了。
而曉鶯啼剛剛看到金露霜和婁心月兩個人均是慘白的臉色。
她們三個人就這樣說著走著,走到了她們的房門口。
她們不是要去替柳如鬆辦事嗎?
怎麼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難道裏麵有什麼秘密?
但是女孩子的閨房,男孩子又是不方便進去的,但又不進去,又怎麼知道她們房間裏的秘密呢?
水素綃想了會兒,笑道:“我有辦法了,賊公你跟我來。”
邊說邊拉著穆辰雪走到一旁。
穆辰雪道:“賊婆,難道你打算……?
沒錯,水素綃的辦法就是易容成夥計的模樣,以送茶水的名義進入她們的房間。
這本來也是個不錯的法子。但是裏麵有三個人,倘若水素綃的計謀被她們拆穿的話,以水素綃一人對打她們三人,恐怕會處於下風。
這個穆辰雪自然是不會允許的。
恰在此時,他們看到天如水走到曉鶯啼她們三個的房門前,敲響了她們的房門。
天如水來找她們幹嘛?
難道是要和她們密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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