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美酒”與佳人!(2 / 3)

鬼外公說的是獨孤一霸在自己的房中被害的那件事情。‘斷魂旅店’死個人本來不算什麼大事,鬼外公自是不會去過問這件事情,但如果因為獨孤一霸這件事情而影響了大局,鬼外公自然不會袖手不管。

花菲花當即答道:“長老請放心,屬下早已經處理好這件事情。”

鬼外公聽到這個回答,滿意的笑了。說道:“這就好,不愧為我最看重的屬下。”

花菲花說道:“這是屬下分內的事情,屬下還有一事需要告知長老。屬下看到了玉姬,還看到了她和淩若寒那小子走的很近。”

鬼外公聽到花菲花說玉姬跟淩若寒走的很近之後,隻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花菲花也隻得答道:“是。”語畢便退了下去。但心中卻是納罕道:“怎得長老聽到這件事情一點都不激動?還是說他另有安排?”

花菲花和玉姬本就是死敵,兩人見了麵沒有說一兩句話就要動氣手來,但因為兩人的武功都不相上下,數十招拆下來,誰都沒有占到一點便宜。今日本想借鬼外公之手好好懲戒下玉姬,以消心中的怨氣。但聽得鬼外公那樣的回答之後,心中即是氣憤,又是不甘!尋思著也隻能再找下次機會來好好給玉姬一個顏色。

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到。花菲花嘴上沒有再說玉姬這兩個字,但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算計她。卻不想,玉姬正向她迎麵走來。

玉姬滿臉微笑,迎麵走來,笑道:“玉姬來看花老板娘了。”玉姬說到此處,故意停了下來,續道:“哎呀,糟糕!您看我這張破嘴,該叫您花姐,叫老板娘,都把您叫老了。不過妹妹相信花姐姐是不會和我計較的,是吧。嘿嘿。”玉姬說這番話時,故意強調了那個‘老’字。

花菲花本來早就聽慣了老板娘這三字了,但這三個字從玉姬嘴裏說出來,令她聽來很不是滋味。玉姬的這番話分明是在譏諷自己人老珠黃,花菲花又怎能不計較?但她這些年來早就習慣了心口不一。更何況要對付玉姬,也沒有必要急於一時。想到此處。笑道:“怎麼會呢?我自是不會計較。妹妹遠道而來,做姐姐的也該盡地主之誼啊。”兩人頓時有說有笑,儼如一對關係融洽的閨蜜。恰巧此時,旅店的夥計從她們身旁走過,花菲花叫住了那名夥計,叫他準備些好酒好菜送到自己的房間去,那名夥計點頭應了下,便著手準備去了。

慕容羽凡、曉鶯啼、婁心月、金露霜、念雙燕、天如水、歸鴻信這些人也都蘇醒了。

但他們幾個的武功也都不錯,也就隻有慕容羽凡的江湖閱曆淺些,但何以他們絲毫未察覺自己是何時甚至如何中的迷香呢?細想起來,顯然是有些太不合乎常理了。再者,這釋放迷香的人又到底是誰?

曉鶯啼、婁心月、金露霜三人醒來後,看到柳如鬆早已經在屋內等著他們了,又見到柳如鬆一臉不悅,頃刻間讓屋子裏的氣氛更加凝重了。

曉鶯啼、婁心月、金露霜三人哪還敢有一絲懈怠,哪裏還顧得上是否還頭暈,連忙穿好衣服。三人一起站在了柳如鬆的前麵。

柳如鬆冷峻的眸子盯著她們三人,說道:“事情辦的如何?”

曉鶯啼、婁心月、金露霜三人麵麵相覷,哪裏還敢答話?

她們三人一覺醒來,卻發現已經回到了‘斷魂旅店’,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見到柳如鬆已經在屋子裏了。又何來的時間去思索這件事情。

她們三人在‘沙漠之盟’中呆的時間前前後後都不足八個時辰,再者,她們三個一到‘沙漠之盟’,就一直在一旁欣賞歐陽逸所說的‘表演’,周圍又有黑袍侍者把守,又怎能脫身?欣賞完‘表演’之後,就直接被人給送回來了。也就更不用談辦事了。

但柳如鬆關心的隻是結果,根本不會去考慮你去辦事情的過程。見到她們三個未答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當即更是滿臉怒色,嗔道:“行了,這第一件事情沒辦成我暫且不追求了,要是你們還辦不成第二件事情,那可就……”這後麵的話已經無需柳如孫再說下去了,曉鶯啼她們三人已然知曉了辦事不利的後果。

事實上,柳如鬆早就先一步到達‘沙漠之盟’。並且偽裝成黑袍侍者,曉鶯啼她們三個在‘沙漠之盟’中所經曆的事情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婁心月險落深穀的那一幕,他更是看的再清楚不過了。他本來可以出手相救,卻在暗處袖手旁觀。全然沒有將她的安危放在心上。因為在柳如鬆的眼裏,曉鶯啼她們三個隻不過是替他做事的工具。既然是做事情的工具,那也就沒有必要去在乎她們的安危!失去了的話,頂多在培養一匹好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曉鶯啼跟隨柳如鬆多年,又怎會不知他的為人?因而她一麵替柳如鬆做事,另一麵也在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曉鶯啼聽到柳如鬆暫且不追求她們的責任,心中懸著的大石也暫時放了下來,說道:“屬下會全力將接下來的事情辦好的。”

柳如鬆沒有再說什麼,他大步地走出了這間屋子。

慕容羽凡此刻也已經醒來,淩若寒、南宮傲、穆辰雪、水素綃、指暮天五人也都在他的屋內。

淩若寒遞給慕容羽凡一杯茶,說道:“羽凡兄。把這個喝了。”

慕容羽凡接過淩若寒遞過來的茶,說道:“這是?”

“怎麼?不信任我嗎?這可是我為你們幾個配製的藥茶。”

答話的人是指暮天。

其實就算指暮天不說,淩若寒也猜到了大半。當日他見到指暮天能解玲瓏身上的毒,又能將這種毒的毒性說的如此準確,自是對醫理甚為了解,能配製出那樣的一杯藥茶也就不足為奇了。

慕容羽凡笑道:“怎麼會?我隻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語畢便飲盡了手中的那杯藥茶。

那杯藥茶飲過之後,慕容羽凡漸覺腦袋不昏沉了,身上的真氣也開始傳輸到他的手臂上來。

慕容羽凡飲過那杯茶,抬頭望著眼前的指暮天,一臉感激之情,說道:“不知兄弟的師尊是哪位?”

指暮天先是一笑,繼而答道:“小弟的醫道都是從我爹那裏學來的。”指暮天說完這個‘的’字,歎了口氣,麵帶愧色,續道:“隻可惜他老人家的十分之一的本領,我都未及學到。現在隻怕是想學也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因為……因為他老人家已經仙遊了。”(注:古代用作稱人死亡時的婉辭)指暮天說及到‘仙遊’二字,更是哽咽了下,鼻子一酸,但想起雙親平日裏的教導,本已經要流出的眼淚硬是讓他逼回來眼眶。

慕容羽凡心下一怔,頓感無比歉疚。他本來是想問下指暮天的師承,卻不想勾起了他的傷心往事,這已經違背了他的初衷,當即說道:“實在是抱歉,勾起了兄弟您的傷心事。”

指暮天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展露他的笑顏,說道:“沒事。慕容兄無須掛懷。”他嘴上雖那麼說,但心裏還是深深的觸動了,每每想起雙親的慘死,更讓他夜不能寐。他已然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是在噩夢中驚醒,那種喪失親人的痛楚,那種親眼目睹雙親被奸人所殺的惶恐也已經在他的內心深處留下了揮之不去的烙印。那個時候的他,也隻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孩童,在目睹了親人被害,又看到那奸人離去後,適才出來。怎料那殺害他雙親的奸人竟然沒走,那奸人也正要對他下毒手之際,被一位江湖人士所救,那江湖人士本欲殺死那奸人,但卻被他給叫住。僅有五六歲的他指著那奸人,說道:“別殺他,我長大後要親自手刃他。”那江湖人士聽著這樣的一句話竟然出自一個五六歲孩童之口,頓時一怔,心下對這個孩童甚為佩服。頓覺他是個可造之材!隨即點頭。又對著那位已經受傷的奸人說道:“今日算你走運,你的小命就暫且留著,待到日後自會有人去索你性命,趕緊給我滾蛋。”

那奸人自是保命要緊,立即離去。

那江湖人士見到那江湖人士離去,又望了眼他,笑了笑。隨即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