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聽到程菲這樣問，趕緊說：“燉鵝血隻有我們私房小廚做得最好，在A市沒有第二家飯店做這道菜比得過我們的。“
林峰看了看服務員又看了看程菲：“前幾天是吃過，不過不是在飯店裏吃的。“
“那更要嚐嚐這道菜了，我保證你吃了這家店裏的燉鵝血，再吃其他家的那都是垃圾。“ 服務員聽了程菲那樣說，也笑著附和道：“這位小姐一定是吃了很多家，所以她比我們更有發言權，不是我誇口，我們店裏的燉鵝血若是排第二，我想絕對沒有其他店敢排第一。”點完了菜，程菲又要了一瓶紅酒。
菜陸陸續續端了上來，程菲拿起服務員開好的紅酒，先給林峰倒了半杯，又給自己倒了半杯，放下酒瓶，她端起高腳酒杯對林峰說：“來，我們也好多年沒有在一起吃飯了，現在我常常想起小時候賴在你們家，跟你和林鬆一起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一晃竟也好多年過去了。”
林峰聽他那樣說就端起酒杯跟程菲伸過來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程菲輕啜了一小口，放下了酒杯對林峰說：“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有沒有幫我托托關係啊。”
林峰停下剛剛要夾菜的筷子說：“該問的我已經幫你問了，可是他們都說你們的藥現在都已經在用，但具體比例的大小他們又不能由一個人說了算。要不你下次直接去醫院，我領你去跟他們見個麵，下麵的你們自己談好嗎？”
“有你的介紹是最好的，不過你也要幫幫我忙啊。”
“我這還不叫幫你忙啊？”林峰看向程菲。
“其實你根本還沒有出力，你是副主任醫師，又是胸外科手術方麵說話分量數一數二的，多開我們的藥，醫務科方麵自然是增加我們的訂貸量。至於那個方麵，就因為我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你知道，從小我們就認識，我是怎樣的人你應該了解，那個我不會碰的。”林峰有點激動。
“可是你還不是在做手術的時候收了病人的煙，在第一人民醫院誰不知道你林大主任隻抽中華煙，我想很多人送給你的也都是中華煙吧。”程菲坐在對麵似笑非笑地說：“而且，我還知道，你跟胸外科的護士長吳瓊在劉馨走了後還有一段很甜蜜的時光吧。我很期待你們的下文呢。”
林峰不相信地看了看程菲，低低地說了聲：“程菲，你調查了我？”
“沒有，我隻是關心了你一下，你知道，有些事，很多人都喜歡講來講去的。我隻是偶爾聽到給你複述了一遍。”
“那麼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我跟吳瓊。”林峰說完臉色有點慍怒。
這時服務員正把端來了砂鍋，把上麵的蓋子揭開，是剛剛燉好的鵝血。程菲看見林峰有點生氣，趕緊拿起林峰旁邊的小湯碗，用勺子盛了一碗放到林峰那邊說：“你看，燉鵝血來了，快趁熱嚐嚐。”
林峰拿筷子夾了一塊鵝血放進了嘴裏，程菲看著他問：“怎麼樣？跟你以前吃的是不是一個天上，一個人間。”
林峰看了看她，沒有回答。隻是安靜地吃完了碗裏剩下的。不知怎的，他竟然覺得還是沈心那天做得比較好吃。
沈心把兩個孩子做好的作業檢查了一遍，又幫他們洗好，直到幫他們蓋好被子，熄了房間裏的燈，她關好房間的門走到客廳，看了下牆上的時間，竟然到9：00了，林峰還沒有回來。
“還在做手術嗎？“沈心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