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發的土地都是通過拍賣過來的。沒什麼關係。”他說。
我搖頭,“不一定吧?據我所知,現在的開發商並沒有那麼多資金的,都是要通過向銀行貸款才可以滾動項目的,還有規劃、稅收方麵,那些人可不好打交道。”
“用錢開路不就得了?”他說。我明顯地看出他的底氣不足了。
“如果是男人倒也罷了,但她是女人啊?而且還是漂亮女人。現在那些部門的男人們可是很難說的。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是男人就會喜歡美女。所以,我覺得她很難說沒有秘密的情人在幫她。也許那個男人的權力還不是很大罷了。”我說道。
他頓時沉默。一會兒後才問我道:“馮笑,那你覺得我完全沒機會了?”
我搖頭,“恰恰相反,我覺得你機會很大。隻不過你以前沒有找到她的弱點罷了。因為你不了解真相。你把她想得太美好了,所以才太珍惜她了,所以才不敢在她麵前采用非常的手段。”
“馮笑,強迫的方式我可不會去幹的。那是犯法,而且她也會因此而恨我的。”他正色地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誰讓你去犯法啊?”
他大喜,“難道還有其它的辦法?”
“來,我們喝酒。”我故意逗他,所以決定暫時不給他講。
他很快就喝下了,急忙地問我道:“馮笑,快說啊。”
我慢慢地喝酒,慢騰騰地說道:“我們的江南特曲還是不錯的,味道純正,還有回甜味,很好。”
“哎呀!你急死我了。快說啊。”他更加著急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急忙去看,驚喜地發現原來是莊晴打來的,“怎麼?現在才到?”
“什麼啊。早到了。我還以為你會來接我呢。馮笑,你這個沒良心的!”她不悅地道。
我急忙地解釋,“不是的啊,是林老板說今天晚上你們要談事情,所以讓我明天中午來陪你們吃飯呢。”
“這樣啊。那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她問道,語氣緩和了許多。
“就在我家的外邊和我同學喝酒。”我回答說。
“我馬上過來。”她即刻地說道,隨即又低聲地問我:“陳圓沒在吧?”
我心裏頓時一陣激蕩,“沒有。她在家裏呢。”
“我馬上打車過來。最多二十分鍾。”她說,電話隨即被她掛斷了。
“誰啊?”康德茂問我道,“你快說啊?不是問你剛才誰給你打電話的事情,是你剛才沒有回答我的那個問題。”
我見他著急成這個樣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頓時大笑了起來,“德茂,你喝醉了沒有?”
“怎麼會呢?還早。”他說。
“你那位寧相如的酒量怎麼樣?你了解嗎?”我又問道。
“好像不怎麼樣。反正我幾次和她吃飯她都沒怎麼喝酒的。”他回答說。
“如果你馬上把她叫過來的話,也許今天晚上你就有機會了。”我看著他,笑眯眯地對他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瞠目結舌地看著我。
“你對她講過你喜歡她的事情沒有?”我問他道。
他搖頭,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那怎麼好意思說呢?我隻是多次暗示她,或者以開玩笑的方式對她說過。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接招啊?”
“你把她灌醉,然後你自己也醉了,這樣你就膽子大了。而且你知道嗎,這女人其實和我們男人一樣的,在酒醉後感情特別脆弱,而且還很容易動情甚至色心大發的。”我笑道。
他張大著嘴巴看著我,“不會吧?”
“隨便你吧,信不信由你。其實這女人和你的事業是一樣的,機會稍縱即逝,如果你不好好把握的話今後會後悔的。”我淡淡地道。
“我馬上打電話。”他咬牙切齒地道,可是隨即又來看著我,神情諂媚,“萬一她不同意來的話怎麼辦?你先告訴我。”
我大笑,“她一定會來的。隻要你這樣對她講。”
莊晴和寧相如幾乎是同時到的。莊晴坐的是出租車,而寧相如卻是自己開車來的。一輛白色的寶馬。小飯館確實很小,就在路邊,一眼就看見她們倆了。但是她們互相不認識,所以一起走進來的時候兩個人都詫異了。
而我卻激動得即刻站了起來,因為我發現莊晴好像變得和她以前不大一樣了。
我發現莊晴的模樣與她以前差不多,而且臉上還有著一絲疲憊。但是她卻又與她從前不大一樣了,是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