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你脫衣服。”她的雙手來到了我的胸前,一顆顆地替我解掉上麵的扣子。裏麵是毛衣和內衣,她又對我說:“雙手伸到頭頂上麵去,我給你脫毛衣。怪啊。”
我頓時笑了,“圓圓,我不是小孩子。”
她也笑,“在我心裏,你和我們未來的孩子都是我的小寶貝。”
我覺得她的話有些酸,但是卻分明感受到了一種溫情。於是看著她傻笑。
她脫光了我上身的衣服,雙手在輕柔地撫摸我的前胸,“哥,你看你,長胖了。以前你是肌肉為主,現在都變成肥肉了。今後你可得多鍛煉才是。還要盡量少喝酒。今天你喝的酒也不少吧?你一進家門我就聞到了好大一股酒氣。”
“嗯。”我點頭。今天我特別地聽話,因為我內心裏麵完全被溫馨充滿了。
她隨即來解我的皮帶,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自己來吧。”
“哥,今天你受傷了,就讓我好好服侍你一次吧。你看,我拿了一隻小凳來,一會兒你坐在那上麵就可以了。”她笑著對我說。
她替我脫完了所有的衣服後隨即吩咐我去坐到了那隻小凳上,她一隻手拿著淋浴的噴頭,將熱水朝我身上噴來,同時在問:“哥,水溫怎麼樣?”
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感覺有些燙,但接下來就感覺到很舒服了。我說:“很好,很合適。”
“哥,我先給你洗頭。你閉上眼睛。”她說。
她替我洗得很仔細,她的手在我身體上麵一次次揉搓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溫暖浸透到了自己的骨髓裏麵去了,頓時有了小時候的記憶,母親曾經給我的那種溫暖的記憶。現在,我發現陳圓的手和我母親的手一樣的溫暖。
她很小心,小心地不讓任何東西碰到我的那根手指,包括水滴。
在感受著這種溫暖的同時我心裏升騰起了一種感動,一種溫情,還有愧疚。
洗完了澡,她輕輕地給我擦拭幹淨。晚上因為疼痛給我帶來的虛脫感早已經消失,一種發自骨髓裏麵的爽利、舒服的感受頓時湧遍了我的全身。
感謝陳圓給我洗的這個澡,從洗漱間裏麵出來後我頓時感覺到全身爽利,雖然手指還有些疼痛,但是我發現它似乎沒有以前那麼腫得厲害了。熱水衝刷我身體的時候讓我的血液循環加速了,於是就增強了對受傷處淤血的吸收。我想肯定是這個道理。可是陳圓卻在說:“哥,怎麼好像腫得更厲害了?”
我再次看了一下,“差不多吧。”
“姑爺,現在我就給你用酒搓一下吧。可以嗎?”保姆問我道。
“好,謝謝。”我說,隨即問道:“痛嗎?”
“可能會痛的。你要忍住。一會兒就好。”她說。
於是我去坐到了沙發那裏。
保姆拿來了一隻碗,還有一瓶高度白酒。她打開了那瓶酒。我估計這酒是她剛才下樓去買的,因為我家裏沒有這麼劣質的高度白酒。她用牙咬開了酒瓶的蓋子,我頓時替她擔心,“阿姨,你別這樣開啊,牙齒會壞掉的。”
她笑,“沒事。我們農村人都這樣開酒瓶。”隨即她朝那隻碗裏倒了很少的一點酒,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一張小紙條,接下來她將那張燃燒著的小紙條扔進了碗裏,“噗”的一聲輕響之後碗裏出現了綠瑩瑩的火焰。我頓時駭然,“阿姨,你幹什麼?”
“姑爺,你放心吧。把你的手給我。”她笑著對我說。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受傷的那隻手給了她。她用她的左手握住了我受傷的手,右手伸到碗裏那團綠瑩瑩的火焰裏麵,我正準備阻止她卻見她的手已經從碗裏出來了,帶著一團綠瑩瑩的火焰。她的手與那團火焰一起猛然地到達了我那根受傷的手指上麵,我不自禁地一縮但是卻被她的手死死地拉著。我更加駭然,因為我看見那團綠瑩瑩的火焰正在我受傷的手指上麵燃燒。然而非常奇怪的是我的那根手指並沒有覺得火焰有多燙。保姆接下來快速地在我那根手指上麵揉搓,頓時感到疼痛。是手指關節處發出的疼痛,而不是皮膚表麵,反而地,我感到自己那根手指的皮膚表麵還有一種涼悠悠的舒服感覺。她一次次地從碗裏將火焰送到我的手指上麵,然後快速地揉搓。到後來,我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有些發燙了。
“姑爺,明天早上再做一次估計就差不多了。”她說。
“哦。謝謝。”我點頭道,心裏卻有些懷疑她這種治療手段的功效。
隨即我準備去到書房,但是卻被陳圓叫住了,“哥,你去躺在床上,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不是說好了我口述你幫我打字的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