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耿直,是這件事情太可怕了。本來我開始還沒有想到的,誰叫你主動來問的?我還不是因為你問到了才忽然想起的這個辦法?童陽西的事情也是這樣,也是我剛才才想到了一個辦法。”他說。

我更加哭笑不得,“哦,原來我關心你還搞錯了啊?不行,我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從來都是女人主動來和我做那樣的事情,我還沒有主動去勾搭過任何一個女人呢。我沒這方麵的經驗。”

“你是男人啊。這樣的難題對你更加具有挑戰性不是?你行的,相信我。”他鼓勵我道。

“你別說了。我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的。不過我可以去找找她,試探一下她對你現在準備結婚這件事情的態度。爭取能夠說服她。”我說,心裏頓時覺得他現在的狀況很好笑,所以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他卻不住地在搖頭,“那樣不行的,反而會把事情搞砸。馮笑,這件事情必須得徹底解決掉才行。”

“德茂,我覺得你是關心則亂。可能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或許,我們再給她找一個項目的話也許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了也難說呢。反正我們不再收她的好處費就是了。你說呢?”於是我說道。

“可是,現在哪裏來的項目給她啊?”他苦著臉說道。

我忽然想起京劇團的那件事情來,但是隨即又覺得不合適,因為那是林易和我的項目。於是我說道:“這樣吧,你讓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項目給她。你也要想啊?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啊?”

“隻有寄托在你身上了。誰讓你主動問起我這件事情來的?本來我還心存僥幸的,結果現在好了,被你搞得更慌了。”他說。

我即刻大聲地道:“康德茂同學!你搞錯沒有?我可是關心你啊?怎麼反而成了我的不是啦?”

他諂著臉過來抱住了我的肩膀,“馮笑,好哥們,我知道你心腸好,一定會幫我的是不是?我也是沒辦法啊,你說我不這樣纏著你還去纏誰啊?我們是鐵哥們啊。”

我急忙掙脫了他,“你家夥,怎麼搞得像同性戀似的?你看,我手上都有雞皮疙瘩了。”

他頓時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

其實我真的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他總得盡力去給他把這件事情辦好吧?與此同時,我對他保證去辦好童陽西的事情頓時好奇起來,於是我問他道:“童陽西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很簡單,我就讓他秘書告訴他說:上次的事情可是你幫忙處理的,可是現在出問題了。馮笑,你不知道,當領導的可是很講麵子的,如果他知道了這樣的情況後肯定會出麵去管。”他回答說。

“既然這麼簡單,那你剛才怎麼不答應我?”我很是不滿地道。

“不簡單啊?你不知道問題的關鍵在什麼地方。你不知道,我們作為領導的秘書,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應該去對領導講這樣的事情的。這叫變相地逼迫領導,你知道吧?我們當秘書的應該做的事情反而是把那樣的材料扔到一邊,免得被領導看見了心煩。這件事情要辦好的話我得去和那位秘書好好合計、合計,得賄賂他才行呢。”他說。

我頓時明白了,同時也驚訝於他們當秘書的竟然是如此的不容易。於是我對他說道:“德茂,這樣吧,需要多少經費你到時候告訴我,我來出這筆錢。”

“得。你把我這件事情辦好了就可以了。我不需要花錢的。今年春節別人給我送了一樣古董,我送給他得了。”他笑著說道。

“真不好意思。”我感激地道。

“我們之間就不要說這些話了。不是我還在求你嗎?我們不說交換的事情,那樣說影響你我之間的感情。馮笑,那件事情可就拜托你了啊?拜托!請你一定把她給拿下!”他朝我抱拳道。

我苦著臉看著他,“我日啊。你這事情難度係數九點九!”

他大笑著去結了帳然後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裏發呆。

隨後我給孫露露打了個電話,“你讓童陽西寫一份關於那件事情的報告,我想辦法替他交到省裏麵分管工業的副省長手裏。上次不也是那位領導出麵才解決了問題的嗎?這次可能還得靠他才行。”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可是,這件事情太難了吧?”她說道。

“不難。我已經和別人說好了。對方也答應了。”我說。

“馮大哥,謝謝你。不過,這件事情我怎麼去對陽西講啊?”她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