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地方?”出城之後她問我道。

“不是說去洗溫泉嗎?”我說。

“我知道你想要去的那個地方了。那裏不好,人太多,太髒了。你調頭,在城邊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她說。

“就那地方很好。現在估計去那裏的人很少了。”我說。

她不再說話。

“陶萄,你男朋友很厲害嗎?我說的是床上。”我問她道。不知道是怎麼的,今天我很想和她去談這樣一些刺激性的話題。

“我們不說這件事情好不好?”她說。我看見她皺了一下眉頭。

“我可以肯定,你和他在一起絕對沒有和我在一起舒服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會讓你知道真正坐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我卻不管不顧地說。

“你,你停車。”她忽然地道。

“你怎麼了?”我問道。

“我不想去了。”她說。

“我們就在這裏?你著急了?”我笑著問她道。

“馮笑,我覺得你好可怕。我一直都覺得你文質彬彬的很有紳士風度,但是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一種男人。你一定都不知道尊重女性。”她說。

黑夜中,在燈光的照射下我看見前麵不遠處有一條支路,支路的前麵黑黢黢的,仿佛有一棵大樹。我猛然地將方向盤朝那條支路打了過去,然後將車駛入到那片黑暗之中。停下,熄燈。

“你要幹什麼!”她發出了驚恐的聲音。

我伸出雙臂去將她抱住,側身去親吻她的耳垂,“陶萄,我們就在這裏吧……”

她在掙紮,但是我的手緊緊在將她抱住,舌在卷著她一側的耳垂輕柔地吸吮。耳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男人對它的撫慰可以讓女人的全身發出顫栗。

她頓時癱軟在了我的懷裏……

回到家裏後發現菜菜也在。不知道是怎麼的,當我看見她第一眼的那一瞬,我的內心忽然有了一種羞愧。在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子麵前,我忽然有了一種自卑與羞慚。

“你回來了?”她看著我問道。現在的她在我麵前變得隨意起來,臉上的笑也是那麼的陽光、燦爛。

我點頭,“嗯。”

“馮老師,今天你忙嗎?”她問我道。我驚訝於她對我的稱呼,不過隨即便明白了:看來她已經適應了醫科院校裏麵的稱呼規則。在醫科院校裏麵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高一屆就是老師。

我很高興,因為這說明她已經把自己融入到學校的氛圍裏麵去了,於是我問她道:“有事嗎?”

“我有幾個問題搞不懂。你可以輔導一下我嗎?”她問道。

我不禁很是汗顏,因為高中時候的很多知識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這……我可能也不會做了呢。畢竟我扔下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