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對我明顯具有誘惑性。可是我知道自己不可以。

不過我還需要證實她的話,更準確地講是還想知道劉夢曾經告訴過她些什麼。

還有,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裏麵有些不大對勁:如果章校長要控製我,而且還不希望我離開學校的話,他究竟還會做些什麼?而且,他讓曾鬱芳跟著我出去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他擔心我不回來了不成?不可能的啊?即使我暫時不回來的話也不會讓他阻止我去給黃省長當秘書的。除非是一種情況:讓曾鬱芳來g引我,然後獲得我們s床的證據。當然,這個證據隻能是曾鬱芳去取得。

可是,如果曾鬱芳前麵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話,那麼章校長的打算豈不是泡湯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曾鬱芳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可信?

我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懷疑的怪圈裏麵去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問她了。

“小曾,劉夢曾經還告訴過你我什麼事情?”我想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先問她這件事情。

她搖頭,“其實她在我麵前很少說到你。她隻是說和你是朋友。嘻嘻!剛才我的話僅僅是試探你的,想不到你和她……對不起,我不該拿她來和你開玩笑的。多麼可愛的女孩子啊,竟然就這麼離開了。太可惜了。馮大哥,人生有時候真的很苦短,我們都應該珍惜,你說是不是?”

我不好說“是”當時也不可能說“不是”,於是我隻好繼續去問她:“小曾,有一個問題我很疑惑,你說章校長讓你和我一起出去又有什麼用處呢?你出去與否和我是否離開學校有關係嗎?”

她將頭湊近了我,然後低聲地對我說道:“他讓我來g引你,然後拍照或者錄音。隨後這些資料就會跑到黃省長的辦公桌上去。”

我完全想不到她竟然會直接就承認了這件事情,頓時就怔住了。可是,我隨即就依然地覺得不大對勁:這樣做的話對她有什麼好處?不但對她沒有好處,而且還會有損於她的聲名。

我還是采取了直接問她的方式,“你這樣做的話有什麼好處?”

她搖頭,“沒有好處。”

我頓時詫異起來,“既然對你沒有好處,那你幹嘛要答應?”

她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答應了他的?”

我不禁愕然,這才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思維上常見的怪圈裏麵去了:剛才她那樣說,於是我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她答應了。這是一種慣性思維。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奇怪,“既然他達不到那樣的目的,那麼他幹嘛還要你和我一起出去啊?”

她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

我急忙地問:“或許什麼?”

她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他這個人的思維我們是很難猜透的。”

我也頓時覺得頭痛起來,“小曾,今天就這樣吧,你看,這瓶酒我不是已經陪你喝下去了嗎?你看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她不語。一會兒後才說道:“好吧,我們到了國外後再喝。馮大哥,今天我很高興。”

我似乎覺得她是在等我最後的表態,我就想,不管怎麼樣,現在我都應該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複,想了想後才對她說道:“小曾,你的事情等我們回來後再說吧。我到時候盡快替你把事情處理好。畢竟我們馬上就要離開了,這樣的事情急不得。你說是嗎?”

她說:“好吧。出去後我們再慢慢交流。”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那行,我送你回家吧。”

她沒有反對。

現在,我是真的想幫她這個忙了,不僅僅是因為我對她有了承諾,還因為我想以此來報複章校長。不過,我現在的心裏非常的忐忑,因為我實在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出什麼樣的牌。所以,我決定趁現在還早的機會去一趟林易那裏,或許他會替我分析點什麼東西出來。

我不得不這樣,否則的話我還真的就像刀板上的肉任那個姓章的宰割了。

很快地我就開車將她送到了她所住的那棟樓的樓下,她住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區裏麵。

她下車後朝我做拜拜。我即刻將車調頭,卻忽然聽到她在對著一處黑暗的地方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隨即我就看見一個男人從黑暗處走了出來。不需要多想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她的老公。我想肯定是剛才我在調頭的時候車燈掃過了那地方,結果就被曾鬱芳給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