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因為她那誘惑的聲音讓我不想睜開自己的雙眼。此刻的我完全被她帶入到了情欲之中。

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輕輕在我的胯間摩挲。我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火熱腫脹得厲害。她完全地撩撥起了我內心的情欲。差點呻吟出聲來,霍然想起自己現在正處在的位置,急忙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手也試圖去和她分離。

可是,她的手卻將我抓得牢牢的,而且隨即還帶著我在移動。

我心裏大驚,因為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飛往新西蘭的飛機上。急忙地睜開了眼睛,頓時卻發現四周一片幽暗,飛機裏麵的燈光早已經暗淡下來了,四周除了一些竊竊私語之外根本就看不清其他的人在幹什麼。

頓時放下心來。身體的緊繃也隨著鬆弛,我的手不再反抗,然後隨著她的力量在移動……

上飛機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的周圍都是外國人,雖然這趟飛機上也有不少中國人,但是他們的位子都距離我們較遠。何況我和她說話的聲音還這麼小聲,所以我不用擔心被周圍的人聽到。而且外國人相對比較寬容和開放,所以我們剛才的一切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而對於我來講,也不用擔心被周圍的人聽懂我們所說的那些話後可能會出現的尷尬。

我的理智徹底地坍塌。

這近十一個小時的旅程竟然就變得如此的短暫,讓我和她都在一種愉悅之中如此輕鬆地度過了。

飛機在奧克蘭降落後我聽到她長長地呼吸了一下,然後來看我。我沒有去看她,因為我忽然覺得這十多個小時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很無聊。

可能她以為我還處在睡眠之後的懵懂之中,隨即來輕輕碰了碰我的胳膊,“到了。”

我依然沒有去看她,隻是從鼻孔裏麵說了一聲,“嗯。”

下飛機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外國人在朝我眨眼,頓時記起來了,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就坐在我們的前麵。

我假裝無視,但是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片火辣辣的了。

我和他拖著行李箱朝出站口走去,剛剛轉過彎,就看見前麵不遠處那群接機的人中章詩語在朝我歡呼,“馮笑,這裏!”

一下飛機後我就感覺到這裏的氣溫和我們出發時候的不一樣了。雖然章詩語證實說這裏是秋季,但氣溫並不高,準確地講是暖和。

我穿的是大衣,洪雅給我買的。而曾鬱芳就更誇張了,她身上是一件羽絨服。

人群中的章詩語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短袖體恤,下身是牛仔褲,看上去好像瘦了不少,不過她跳躍的姿態卻依然顯示出她的青春與活潑。

“她就是章校長的女兒?”曾鬱芳問我道。

我點頭,“嗯。”

現在我依然對飛機上發生過的事情感到很別扭,所以刻意地在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現在我有些不大相信她曾經告訴過我的那些話了,因為我覺得應該是她gou引了章校長。從她在飛機上的所作所為就應該想象得出來。

這個女人有著不同尋常的開放程度和個人欲望。我對她有些害怕了。

走出了出機口,章詩語歡呼著過來將我擁抱,熱烈地擁抱,她的臉頰與我緊緊相貼,她胸部的柔軟完全地印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擁抱我的力度很大,“馮笑,你想死我了。我不敢相信你真的來了。”

我輕輕地去推開她,因為她畢竟是章校長的女兒,而我的身旁還有曾鬱芳。

“這就是詩語吧?”旁邊的曾鬱芳趁機問道。

章詩語去看她,“你是誰?”

我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去問,而且還顯得很沒有禮貌,看來她還是沒有什麼大的改變。於是我急忙介紹道:“這是我們學校外事處的曾處長,這次和我一起出訪的。”

章詩語道:“哦。”隨即問我道:“你們不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我即刻搖頭說道:“我們是帶著公事出來的,順便來看你。”

現在我明白了,在章詩語的眼裏曾鬱芳就僅僅隻是她父親的下屬罷了,而她自己就好像古時候皇帝的公主一樣,所以才會對臣下如此傲慢。不過我似乎在她心裏的地位還不大一樣,至少她在看見我的時候那種高興勁看上去是真的。

章詩語便問:“那,你們今天住哪裏?”

我說:“就住在奧克蘭大學附近吧。既然你來了就帶我們去吧。好嗎?”

她答應了,隨即帶著我們出了機場。然後就朝一個地方繼續走去。我問:“不需要打車嗎?”

她說:“我自己開了車來的。”

我頓時笑道:“我怎麼這麼傻呢?在國外生活的人怎麼能夠離得開車呢?”

章詩語也笑,“這是國內有錢人的通病,總覺得自己有車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在新西蘭,即使是世界名車的價格也比國內價格要低接近一半。一般的車就更便宜了。”

我有些尷尬,雖然覺得她說的是實話,隨即訕笑道:“我隻是還沒有完全適應自己現在是在國外。”

她笑道:“馮笑,你別覺得有什麼,因為我最開始去美國留學的時候也是這樣。”

我心裏頓時好受了多了,笑道:“所以還是在國內好,國外的環境很難融進去的。”說完了後我才霍然一驚:馮笑,你搞什麼搞?你不是準備勸她不要回國的嗎?幹嘛這樣說?

她說道:“是啊,國外一點都不好玩。”

我後悔不跌,即刻問道:“詩語,你們現在住在哪裏?”

她回答說:“就在距離奧克蘭接近一百公裏的鄉下。我媽媽買下了那裏的一個小牧場。”

我詫異地問:“幹嘛買牧場啊?養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