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幻想隻能存在於自己的心裏,僅僅隻是幻想。而當我去麵對現實生活的時候就會覺得更加好笑:馮笑,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那些漂亮女同學幹嘛會喜歡那時候的你?
想想也是,那時候的我一名不文,生活寒酸,每個月除了父母給的基本生活費之外一無所有,何況那時候的我還經常是沉默寡言,根本就不敢去和女同學說話,連偷偷去看她們的時候都會臉紅。
洗澡的時候頓時就開始有反應了,飛機上的事情到此時才讓我真正有了刺激的感受。飛機上的那一幕幕頓時就清晰地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麵。這家酒店的熱水太充裕了,溫度也很合適。人體的體溫在一般情況下是三十六度多一點,最高不能超過四十三度,否則的話就會出現生命危險,而洗澡時候的水溫最好是在三十九到四十度,這樣就可以讓我們的肌膚感受到充分的暢快與愉悅。這家酒店的水溫就控製得非常的好,所以我洗澡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意。
保暖思淫欲。連魯迅先生當年在冬天都不敢穿棉衣呢,何況是我?所以我的腦海裏麵出現那樣的畫麵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一直到洗澡結束的時候我的那個部位還依然在傲然挺立。
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急忙用英語問道:“誰啊?”
外邊傳來的也是英語,女人的聲音,“先生,請你開一下房門。”
我想也沒想地就去打開了,頓時才發現門口處出現的竟然是曾鬱芳。她說英語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聽出她的聲音來,隻是覺得她的發音非常的標準。
“才洗完澡?我可以進來嗎?”她問。我發現她的頭發濕漉漉的,估計也是才洗完澡沒多久。
我點頭,她即刻就進來了,眼睛卻隨即去到了我褲襠的地方,頓時掩嘴而笑。
本來在剛才我給她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忘記了自己那裏的事情了,而且也因為注意力的轉移我的那地方也慢慢在變軟下去,可是她此時的這種笑頓時就讓我再一次地勃然而起了。這樣的情況根本就讓我無法自製。因為就在這一刻,我前麵的回憶與現實緊密地結合了起來。
我急忙朝前走,然後去到沙發處坐了下來,隨即就翹起了二郎腿。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隻有這樣才可以掩蓋住自己那個地方的突起。
她依然在笑,隨即來問我道:“今天怎麼安排?”
我說:“不安排。睡覺。你去奧克蘭大學吧。”
她問我:“你不去?”
我搖頭,“不去了,大學嘛,反正就那樣。多少專業,多少學生,科研、教學什麼的,人家肯定先進,這沒有什麼說的。別人的東西我們不一定能夠學得過來,因為體製不一樣。我不去看了,看了後可能會更自卑。”
她說:“既然來了,肯定還是應該去看看的。回去後也好彙報啊?”
我依然搖頭道:“那是你的事情。所以你去就可以了。”
她說道:“問題是他們的邀請函上寫有你的名字啊?你不去的話會很不禮貌的。”
我心想:反正這次出訪都是假的。不過她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隨即說道:“好吧,你聯係好了再說。”
她說道:“我們隻是去參觀他們的醫學部。這樣吧,今天我聯係好,明天我們去就可以了。”
我點頭,“主要還是去看看他們的醫院。我想了解一下他們婦產科的情況。”
她說道:“那行,我提前和他們聯係一下。這樣吧,一會兒我們去這座城市裏麵走走吧,我覺得這裏挺舒服的。”
我說:“好。那我先休息一會兒。”
其實我已經在告訴她了,你可以離開了,我馬上要休息。可是她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在看著我,“馮處,章校長的女兒很喜歡你。是嗎?”
我急忙地回答道:“小孩子嘛,以前在醫院的時候她就和我很熟悉了。”
她笑,“我看好像不是那樣的哦?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對。而且,她簡直就是在吃我的醋嘛。”
我“正色”地道:“別胡說,人家還小呢。”
她大笑,“馮大哥,你是騙不了我的。”
我不想和她繼續說這樣的事情,而且也在心裏惱怒她的不懂事和過分:這樣的事情你心裏明白就可以了,幹嘛要講出來啊?隨即我急忙地道:“你去忙吧。我真的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