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的那間大大的寢室,裏麵依然是那樣的風格。不過在我的眼裏她的這個住處顯得更加淩亂了些。屋子裏麵有好幾個畫架,畫架上的畫布上都是還沒有完成的作品,地上也有些髒,可以看見各種顏色的顏料在地板上麵。
我不禁皺眉,“亞茹姐,你這樣怎麼行?你看你這裏亂的、髒的!”
她卻不以為意地笑道:“我這裏算是比較幹淨的了,你去看看那些男教師的工作室,那才叫髒和亂呢。”
我說:“你是女人啊?而且這裏還是你住的地方。”
說著,我就開始去替她收拾。可是她卻即刻來阻止了我,“馮笑,你別弄。這樣的環境才有利於我們創作。太幹淨了就沒有靈感了。”
我詫異地問她道:“這是什麼道理?”
她抱著雙手看著我說:“因為創作需要的是一種極度自由的狀態,心靈和肉體都要極度自由。屋子裏麵太幹淨了,注意力就會被吸引過去,而且總是會擔心把地板搞髒了。你說,那樣的狀態怎麼可以有激情和靈感?”
我頓時明白了,“有道理。看來是我多事了。”隨即又問她道:“我看你這幾幅畫好像都沒有完成,你同時創作幾幅畫,這樣可以嗎?”
她說:“最近一段時間我忽然出現了好幾種靈感,所以就隻好把它們的輪廓都畫下來了。”
我搖頭道:“我不懂你們搞藝術創作的,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好像不行吧?既然來了靈感,那麼就應該一蹴而就,借助那種靈感一次性完成才可以的啊。”
她歎息道:“本來應該是這樣,但是我的靈感總是來了一點點後就溜掉了。沒辦法。”
我不禁就笑了起來,“你的靈感也太奇怪了。怎麼像泥鰍一樣地那麼容易溜掉啊?”
她看著我,輕聲地道:“馮笑,我想要你的泥鰍了。來吧,讓你的泥鰍溜到我身體裏麵去吧。”
我看著她,心裏在顫動。她猛然地跑過來將我抱住。我也感覺到了她身體在顫抖。
……
我倒在她白皙美麗的後背上,緊緊地貼在她的身後。
“馮笑,你怎麼這麼厲害?”她的聲音如同在屋子的半空中飄蕩。
我柔聲地問她道:“亞茹姐,你舒服了嗎?”
她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具有誘惑力,“嗯。真好……”
我禁不住地問她道:“那你怎麼還舍得把我介紹給董潔?”
她嘀咕著說道:“我還不是想讓她幸福?馮笑,你知道我們女人最需要什麼嗎?”
我問道:“什麼?”
她說,聲音輕輕的,“一是覺得這個男人可以依靠,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還有富足的生活。二是這個男人的性能力要強。我們女人就這麼簡單。馮笑,你都具備啊。”
我心裏想道:這還簡單?不過嘴裏卻忍不住繼續地問道:“那,萬一到時候……我的意思是假如我同意了你的那根建議的話啊,到時候你萬一忍不住要再一次和我這樣的話,那豈不是……”
後麵的話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同時也覺得自己的這個話題有些過分了。即刻停住。
她不說話了,隻是發出了一聲幽幽的歎息。
不多一會兒後她忽然從床上起來了,披上了衣服。
我看見她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皮箱來。我隱隱知道她是在幹什麼但是卻不好去問她,也就即刻閉上了雙眼,假裝準備睡去的樣子。
“馮笑,東西在這裏。你拿去吧。現在你最好馬上離開,我不想明天早上被人看見你從我這裏離開。”我隨即就聽見她在對我說道。
睜開眼,頓時就看見她的手上拿著一個卷軸。那應該是一副經過了裝裱後的畫,且應該是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