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特別敏感,以至於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讓我非常的注意。我聽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她說的是:“你說吧,她和你是什麼關係?”而不是:“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這兩者好像還是有著區別的,但是我一時沒時間去細想。不過,我覺得至少應該理解為: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如果是她問我:“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的話,那性質就完全變了,那就是她在懷疑我和吳亞如可能有著那樣的關係了。也就是說,此刻的上官琴非常計較剛才吳亞如對我的那種態度,而並不一定是她已經懷疑到了其它的方麵。

由此說明我前麵的那個特地說明還是有一定作用的。這一刻,我心如電轉,在她問出那個問題後隨即就回答她道:“她看見我和你在一起,所以她生氣了……”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給打斷了,“是吃醋吧?”

她在問我這句話的時候才顯露出了一種憤怒、哀怨的神色,很顯然,她的這種憤怒和哀怨的突然而至的。

我急忙地道:“你聽我講完嘛。是這樣,她一直想把她侄女介紹給我,但是我沒有答應。這件事情她對我說了好多次。所以她今天看見我和你在一起肯定就生氣了。”

她的神色少有好轉,“她憑什麼要那樣對你?既然她和董事長是朋友,那她就更不應該這樣了啊?”

我一怔,隨即歎息道:“她幫過我幾次大忙。第一次是你們董事長讓我去找她的,為了一幅畫。第二次是我自己需要一幅畫,因為我要給領導拜年。她都是分文未取。”

她的臉色已經變得正常如初了,而且還帶有一絲的嫵媚,“董事長為什麼要讓你去找她啊?幹嘛他自己不去?”

此刻,我心裏的緊張早就沒有了,因為我知道,剛才的那種緊張、尷尬氣氛已經不再。我低聲地對她說:“小琴,這件事情你不要對其他的人講啊。因為你們董事長和剛才那個女人是曾經的戀人,後來因為被施阿姨發現了,所以他們才分的手。直到現在,這位吳教授都還在恨著你們董事長呢。當時,林叔叔特別需要那幅畫,而且還因為那幅畫是他們之間的定情物。所以才讓我去拿回來的。”

她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那,我們趕快吃了先走吧,免得她一會兒又生氣。”

我心裏巴不得,隨即點頭道:“這樣也好。”

於是,我們很快就吃完了午飯,然後結賬後就快速離開了。

對於這件事情,我心裏已經不再緊張,因為我相信,上官琴絕不會去找林易證實這件事情。當然,我非常的不希望她知道了我和吳亞如的那種關係,因為我和她的那種關係實在不能讓人接受和理解。甚至,我自己也不理解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去做。

現在我才真正感覺到了自己曾經的荒唐與浪蕩不羈。

回去後我們分別去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鑽到同一個被窩裏麵沉睡。因為在車上的時候我對上官琴說了一句話,“你不是想要睡到自然醒嗎?今天就是好機會。”

她即刻同意了我的提議,而且還說:“我們都把手機關了好不好?”

我當然同意啦,因為我心裏還在擔心吳亞如會打電話來質問我呢。於是就在車上的時候我們都把電話給關掉了。

不過,我覺得有些奇怪,“小琴,最近你怎麼這麼空閑啊?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一直都很忙的啊?而且你們集團最近不是特別的忙嗎?怎麼我覺得你好像沒事人似的?”

她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董事長特地批準我八小時以外不再去幹其它任何的工作。”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她是奉旨來和我戀愛的。此刻,我心裏對林易充滿著一種感激。很明顯,他也知道我和上官琴目前最欠缺的是什麼。

結果還是我最先醒來。因為我剛才做了個夢,在我的夢中吳亞如似乎在大聲質問著我什麼,但是我卻一句也沒聽清楚,於是就在惶恐中驚醒了過來。

這個夢讓我的心情很不好,而且還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於是我悄悄地起床了,然後去到沙發上麵呆呆地坐著。我離開上官琴身旁的時候看見她睡得很沉。

我相信她今天的睡眠一定很酣暢。平日裏她的工作太緊張了,難得能夠像今天這樣完全放鬆後去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