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故事很好聽,也很精彩。但是我依然不認為你就是鍾雅燕。哦,不,即使你就是鍾雅燕,但是你的故事卻是假的。不過沒關係,我覺得故事好聽就可以了,因為我並不會因為你這樣的故事而同意在你的酒樓裏麵入股。因為我和你不一樣,並不是那種活在故事裏麵的人。”

她看著我,神色詫異,“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

我微微地搖頭,淡淡地說道:“第一,據我所知,你這家酒樓已經開業一年多了,也就是說,入股你的故事是真的的話,這家酒樓開業的時候你正處於我在替你治療的過程中。第二,你根本就沒有必要拉我入股,假如你真的是鍾雅燕,雖然我們曾經有過那樣的口頭約定,但是你的酒樓已經開起來了,而且目前的生意還是這麼的好,你沒有非得要我入股的理由,如果你的這些理由真的成立的話,那你就應該在開業的時候叫上我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有一點我已經感覺到了:你現在遇到什麼麻煩了,所以才想到了我,所以才給我編造了這麼一個好聽的故事。是這樣的吧鍾逢?”

她頓時不語。一會兒後她才說出了一句話來,“我是鍾雅燕,我的故事是真的,我確實遇到了麻煩。”

這下,反而輪到我詫異了。

如果她全部不承認的話我反倒覺得正常,問題是她承認了一部分,但是卻堅持說自己講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就讓我覺得詫異了。

因為詫異所以就更加好奇起來,所以就很想把事情搞明白。曾經的那個科研項目一直是我現在內心的一種遺憾,所以我更想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那,請你告訴我,前麵我問到的那幾個問題你如何解釋?”這下我反倒平靜下來了,我去喝了一口她早就給我泡好的茶,隨即問道。

她說:“我就是鍾雅燕,我的身份證在這裏,如果我不是鍾雅燕的話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曾經的約定?所以,這一點你不應該懷疑了是不是?”

我說:“先別說這個,你不是鍾雅燕也很可能知道這一切,或許其中的原因我不知道罷了。所以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你先告訴我你的南苑酒樓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她說:“這酒樓本來不是我的,是吳亞茹的。隻不過是我從她手上接過來了罷了。事情就這麼簡單。”

我頓時大吃一驚,“她的?這怎麼可能?”

她說:“這酒樓是你嶽父送給她的,但是她經營一段時間後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幹這一行的料。我從國外回來後有一次到這裏來吃飯,結果正好碰上了她,其實也是我另外一個朋友介紹我們認識的,因為那段時間我正在找地方開酒樓,於是我那朋友就告訴我說這家酒樓要轉讓出來。後來我就和吳亞茹談好了價格,然後重新裝修了一下。可是最近,你嶽父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派人來找到了我,要求我把這酒樓原價賣回給他。我當然不同意了,要知道,我在這家酒樓可是花費了幾百萬的裝修費的,而且我也非常的喜歡這個地方。那天晚上你們請到了黃省長到我這裏來吃飯,你可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激動,因為我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你嶽父肯定怕黃省長。還有就是你的那層關係,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入股,這樣的話你嶽父可能就不會再那樣做了。”

我想不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不過我還是不大相信她的話,“我嶽父在江南這麼大的生意,那麼多的資產,肯定不會在乎你的這酒樓吧?還有,他不是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怎麼可能要去原價買回去呢?”

她看著我,“你說他不會?他不會的話會賺到那麼多錢嗎?”

我頓時覺得莫名其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卻頓時就激動了起來,“你知道嗎?就在最近,天天都有人到酒樓來搗亂!這不是你嶽父指使的還有誰?你嶽父在我們江南省發一句話,他下麵的人甚至不是他下麵的人都會去討好於他,從來都沒有他吃虧的時候!對,當初我從吳亞茹手上接過這家酒樓的時候確實價格便宜了些,但是我們是簽約了的啊?而且吳亞茹也願意,因為她說她並不是特別地在乎這筆錢,她的目的是搞她的藝術!可是你嶽父現在後悔了,他卻想要把這地方收回去!你說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呢?他可是我們江南省的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