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們去江南,我能夠請你們吃飯的話那是我的麵子呢。我知道的,你們這樣的明星到了任何地方都是有人安排的。我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我請客的機會。”

許如惠說:“我最厭煩那樣的安排了,天天都在酒店裏麵吃飯,都是一樣的味道,煩死了。如果今後真的去江南的話,馮主任肯定會給我們安排一處既隱秘、味道又好的地方了,是不是?”

我笑著說道:“那肯定沒問題。”

隨後就開始喝酒。莊晴舉杯說道:“來,老規矩,我們先一起喝三杯。”

紅酒本來是應該隻倒三分之一杯的,結果大家都把杯子倒得滿滿的。不過大家都很輕鬆地喝下了。

喝下酒後莊晴笑著說:“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前不久我們劇組的一位女演員給我講的。說有一位漂亮的女演員晚上下班到家後直接就衝進衛生間猛漱口。她老公急忙問:今天怎麼了?女演員回答:拍了一下午的吻戲,惡心死了,回來趕緊漱漱口。她老公聽後忍了忍沒說啥。過了幾天,女演員回到家後直接衝進浴室洗澡了,她老公大驚失色地罵道:媽的!今天是不是拍床戲了!”

大家都笑。瞿錦問道:“是不是那女演員自己的故事啊?”

莊晴瞪了她一眼,“我們又不是拍的色#情片。而且那演員還沒結婚呢。哈哈!不過這個笑話挺好玩的。”

瞿錦來問我:“馮大哥,我這樣叫你可以吧?你以前是婦產科醫生,你們醫院的笑話肯定很多是吧?”

我笑著去看莊晴,“這你得問她。我是男醫生,從來不和病人開玩笑的,在科室裏麵也不怎麼和大家說笑。”

莊晴笑著說:“得了吧,你們當醫生的笑話才多呢。馮笑,講一個給我們聽聽。”

我忽然想起自己在婦產科醫院工作期間聽到的那個笑話來,於是便說道:“好吧,我講一個。我在省婦產科醫院的時候有一位男大夫,人長得很帥,他做Y道內超聲是把好手,我們醫院的那項檢查基本就歸他了。他通常是在探頭上套一個避Y套,塗上潤滑劑,檢查完後把套一仍就行,這樣就省了每次清洗探頭。有一天又有這樣的檢查,當一切準備就緒,病人已躺在檢查床上並褪去了衣褲。這位醫生卻手舉探頭找不到避Y套了。他在所有的抽屜裏麵一陣猛翻,邊找邊念叨:套呢,套呢?大概實在是找得太久了,後來病人都等不及了,她忍不住說:大夫,沒關係,我上環了!”

她們都大笑,夏嵐笑著問我道:“你們當醫生的是不是很容易犯錯誤?”

我搖頭道:“當醫生的和病人之間很少出現那種情況,這是職業道德約束了的,何況在醫院裏麵天天都看到那些,哪裏還會有興趣?”

許如惠問道,她的眼神怪怪的,“那,出了醫院呢?”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出了醫院就離開了職業了,男人還是男人,女人也就還是女人了。我知道你們對我們當醫生的和好奇,這其實與老百姓對你們當演員的也很好奇是一樣的。一個人的職業也就是職業罷了,拋棄了職業後我們還不都是正常的人?那些高官也一樣,老百姓總覺得他們很威嚴、不可侵犯,但是他們也依然是人,也有人的喜怒哀樂。是吧?”

夏嵐點頭道:“有道理。其實我去婦產科是不忌諱男醫生的,那是人家的職業。而且我還發現男醫生的態度往往比女醫生的要好,動作也輕柔得多。”

我說道:“是這樣的。因為男醫生對女性有著本能的同情心理,所以就會被女醫生耐煩心好一些。”

瞿錦說:“這樣的問題太深奧了,我們還是喝酒吧。馮大哥,你剛才講的那個笑話真好玩,你再講一個吧。”

我笑著說:“你們每人都來敬我的酒,這樣可不行。那這樣吧,我再講一個笑話,你們都先喝一杯酒怎麼樣?”

“我願意。”瞿錦笑著說,隨即便一飲而盡。莊晴和另外兩個女人也喝下了。我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我也喝一杯吧。不然的話我覺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你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