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也喝下了。
莊晴笑著說:“馮笑,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占了我們的便宜還覺得吃虧了似的。”
我急忙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們可是大明星,我……嗬嗬!算了,我再說的話還會出問題。我再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嗯,不是笑話,是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假如你們在遭遇到海難後,願意和哪一種男人生活在荒島上呢?”
瞿錦說:“什麼意思?當然最好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生活在荒島上了。要是和一個長相凶惡的男人在一起的話就太可怕了。”
大家都笑。
“你呢?”我去問莊晴。
莊晴想了想後說:“會做飯、做菜的。不然天天吃白味海鮮也受不了的。”
許如惠說:“我需要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保護我了。”
隨即我去看夏嵐,她笑道:“我想想……我覺得還是會講故事的男人最好,不然的話日子怎麼過啊?”
我頓時大笑了起來,“你們都太浪漫了。可是都不是最佳的選擇。”
她們問我道:“那你說說,什麼樣的男人才最好?”
我即刻一本正經地說道:“婦產科醫生。”
瞿錦詫異地問道:“為什麼啊?”
我回答說:“這一男一女長期在荒島上麵,除了做那件事情還可以做什麼?到時候生孩子的事情怎麼辦?”
她們頓時都大笑了起來,“你,你太壞了……哈哈!”
這下,氣氛完全就被我調動起來了,連莊晴也在那裏止不住地大笑,“馮笑,你說得太有道理了。哈哈!我肚子都笑痛了……”
這幾個女人喝酒確實很厲害,而且性格豪爽。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們都有著莊晴一樣的性格,難怪她們的關係這麼好了。
六瓶紅酒很快就喝完了,莊晴說:“我們再來點?”
我急忙提醒她道:“你們不會都是打車來的吧?喝酒後開車出事情了就不好了,你們可都是公眾人物呢。”
莊晴笑道:“沒事。這裏的老板會派人幫我們開車。今天我們隻開了一輛車來,夏嵐姐的。”
我笑道:“哦,這樣啊。我是無所謂的了,你們看吧。不過我倒是覺得這酒還是少喝的好,喝多了第二天難受。”
莊晴頓時就不高興了,“馮笑,你別這麼無趣好不好?”
我急忙地道:“我錯了還不好嗎?這樣,我自罰一杯。”隨即我就舉起酒杯喝下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莊晴這才“撲哧”一笑,“這還差不多。”
後麵我們幾乎都是在喝酒了,而且她們說話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如果不是因為我喝了酒的話我肯定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其中莊晴講了一個笑話——新婚之夜過後,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從洞房走出,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下身,大罵:騙子!真是個騙子!結婚前說有三十年的積蓄,我還以為是錢呢!
瞿錦也講了一個——與一男歌手晚上步行回家。路上一大媽追了我們幾十米遠,說她們的服務多麼多麼的好。那男歌手靈機一動,指著我對她說:我這不有了麼?大媽說:我們的小夥子們也是很棒的。你換換口味麼?後來,我一個人低著頭回家了。
許如惠的笑話讓我聽了後目瞪口呆——在非洲的某個王國裏,男人的性#器#官越長就越容易找到工作。有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很長,長到了膝蓋,他想:哈哈!我的到了膝蓋,一定很容易找到工作。於是他去到皇宮前,遇到一個侍衛,侍衛問他:來應征工作嗎?你多長?他回答說:我到膝蓋。侍衛跟他說:我拖到地板才隻是個侍衛,去王宮裏找國王看看吧。他從一樓樓梯走上二樓,遇到了一個大臣,他直接問:你多長?大臣說:我的長度是從一樓到二樓。你去找國王看看吧,他在庭院中。於是他走到庭院,哈哈!他發現國王在放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