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一直在那裏笑,大家讓她也講一個但是她卻說她今天沒有笑話了,瞿錦不依地道:“夏嵐姐,你平時這樣的笑話最多,你快講一個。”

夏嵐看了我一眼,“我喝多了。莊晴,我們去K歌吧。”

莊晴笑道:“好啊。”

瞿錦頓時就跳了起來,“太好了。我最喜歡去K歌了。”

許如惠笑著對她說:“你是歌手,還沒唱夠啊?”

瞿錦笑道:“我喜歡啊。我經常在做夢的時候都在唱歌呢。”

她們都來看我,我急忙地道:“我聽你們唱。我五音不全。”

瞿錦說:“那你給我們再講一個笑話,我們覺得你講得好的話就同意。”

我去看了看其他的人,她們都笑著說道:“同意。”

於是我隻好講了一個——一對盲人夫婦約定了兩人行房的暗號,男人說:打牌。女人說:開始。隔壁小青年經常聽到打牌,心想盲人怎麼打牌呢?於是就去偷看,看後大喜:原來如此。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進其家,對女盲人說:打牌。女盲人說:開始。於是兩人就開始了。小青年本領大,女盲人不住誇獎: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與妻打牌,女盲人說: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嗎?男盲人一聽,又急又氣,驚呼:不好,有人偷牌!

她們頓時大笑,一個個都笑得直叫肚子痛。當然是因為她們都喝了酒的緣故,所以笑點會變得很低,而且都笑得很誇張。

莊晴去結了帳後我們一起離開了雅間。我這才發現出去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經過前麵的大門,更不會去和外邊大堂的那些食客們照麵。下了電梯後我們就直接去到了後院,那裏停有好幾輛豪車。

我跟在她們後麵,莊晴在最前麵,我的身旁是夏嵐,下電梯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她的嘴角處有一小塊沒有揩拭幹淨的紅油痕跡,於是即刻低聲地提醒她道:“你嘴角……”

她來看我,“什麼?”

我即刻從衣兜裏摸出手絹朝她遞了過去,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裏。”

她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絹,隨後接了過去,在嘴角處揩拭了一下後拿到眼前去看,“啊,真不好意思。馮笑,謝謝你。這手絹我幫你洗了後還給你吧。”

我笑著說:“沒事。你扔掉就是。我帶了好幾條,回酒店後就有了。”

她看著我笑,但是卻即刻將我的手絹放到了她的衣兜裏麵,“現在用這東西的男人很少了。女人也不多呢。”

我笑道:“習慣了。嗬嗬!”

她歪著頭看著我笑,“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心裏竟然有著一種激動,“是嗎?”

這時候我聽到莊晴在叫我:“馮笑,你來坐前麵。夏嵐姐,你開車沒問題吧?”

夏嵐說:“應該沒問題。”

我看她的步履有些蹣跚了,於是急忙地道:“莊晴,還是請人代駕吧,或者我來開,你們幫我指路。”

莊晴笑道:“對,你來開。我知道你以前經常是在酒後駕車的,而且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問題。”

夏嵐倒是沒有反對。

於是我就去坐到了駕駛台上,夏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她問我:“你開過這種類型的車嗎?”

我笑著說道:“還真湊巧了,我的車也是這一款。美國吉普,不過你這軍綠色的比我那要好看。”

她頓時很高興的樣子,“是嗎?太好了。”

隨即我在她的指引下將車開到了馬路上。我的眼前是如織的車流,兩側高樓林立,還有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般在湧動。首都和我們江南是完全不一樣的,並不因為夜色的降臨而消減它的繁華。

在路上的時候莊晴打了個電話,我聽到她是在訂房間。我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莊晴,後邊的活動我來安排吧。”

莊晴笑著說:“馮笑,從今往後隻要你到了北京,那就沒有你安排的機會了。我回到江南,或者是我的姐妹們去了你那裏,那你就得全權負責。”

我笑道:“好。你說了算。”

我旁邊的夏嵐笑道:“馮笑,你喝了酒開車還這麼穩,說明你的酒量很大啊。”

我說:“什麼啊。今天我可是有些醉了。不過我這人很奇怪,一上車握住方向盤後馬上就會清醒,經常將車開到目的地後一下車就馬上不行了。”

後邊的瞿錦就笑,“你還真奇怪。”

在夏嵐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到了一家歌城,下車後她們竟然都同時戴上了墨鏡,而且還用圍巾將頭包住了很大一部分。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夏天的時候你們怎麼辦?”

夏嵐笑著說:“夏天的時候我們去私下的場所。不過那地方熟人太多了,所以能夠不去就盡量不去。熟人太多,每次去都會喝醉,因為必須得到處串台,而且別人也要來敬我們的酒,不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