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我發現自己在夏嵐麵前似乎也已經突破了這一層。因為我下麵的霍然而起已經被她容納,並且早已經得到了她的鼓勵。
我的那個部位不斷地在她的胯間跳動,不,準確地講應該是搏動。因為我的激情已經勃發,而且她胯間給我的縫隙感竟然是那麼的明顯,這就更加讓我難以克製自己的情欲了。
可是,我的手卻依然老老實實地在與她的手相握,我們的上身基本上還是保持著跳舞的身姿。一是因為我和她都不想讓其他的人知曉我們下麵接觸的狀態,二是我的心裏與她依然有著距離。她是成名已久的明星,在我的眼裏她依然是遙不可及的。現在,我們雖然是如此了,那隻不過是酒精的作用罷了。
她的頭已經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聽到耳邊她的呼吸聲時而急促,時而悠長。
現在,我真的希望這一曲能夠盡快結束,因為我非常的擔心我們這樣繼續下去會出什麼事情。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當一個人越是希望怎麼樣的時候現實卻往往恰恰相反。這一曲是莊晴在唱十送紅軍,從一送到十,時間好漫長。
莊晴雖然喝多了,但是她的歌聲卻依然聲情並茂。好不容易等她唱完了,我正準備將手從夏嵐的腰部離開,但是她卻在我耳邊輕聲地說了一句:“我們再跳一曲吧。”
我怎麼可能拒絕?不但不能拒絕,而且還不好意思再去對她說今天早些結束的事情了。我的心裏開始焦急起來。
可是一旦我的心裏出現焦急的時候,其它的反應就減弱甚至消失了。她感覺到了我的冷淡,那個部位的冷淡,她的頭從我的肩膀處離開,來到了我的麵前。她低聲地問我道:“你怎麼了?身體不大舒服?”
她的聲音溫柔如水,讓我的心裏頓時就起了一絲絲的漣漪。我說:“沒有。”
她隨即問我道:“你很在乎這個叫木嬌的女孩子是不是?”
我急忙地道:“她母親是我以前的同事,而且她的家裏遭受了很大的變故,所以我很同情她、憐惜她。在我的心裏,她就是我的晚輩。你們今天這樣開我和她的玩笑,我覺得心裏很不安。”
她輕笑道:“想不到你的心腸這麼好。”
我笑了笑,說:“這不是什麼心腸好不好的事情吧?是應該這樣做。你說是吧?”
讓我想不到的是,接下來她卻忽然問了我另外的一個問題,“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江南呢?”
我愣了一下,因為我想不到她轉換話題這麼快。我回答道:“不知道呢。估計還有幾天吧。這次我們到北京的事情非常重要,這兩天是因為事情出現了一些小問題,所以就隻好等著看下麵的進展情況了。估計下周,不,也許是明天後就得開始忙了。我們到了北京後還沒有請過一次客呢,事情都放到後麵去了。”
她說:“這樣啊。你們是準備請北京的官員吧?什麼級別的?”
我沒懂她這話是意思,不過我還是回答了她,“教育#部的領導吧,還有北大、清華的負責人。這裏麵有你的熟人嗎?”
她說:“我不認識。現在的官員喜歡的是剛剛出道的小美女。嗬嗬!不說這個了,怪惡心的。那你們這次到北京得花費不少啊。不過你們是公款消費,倒也無所謂。”
我說:“北京的物價也不是那麼高吧?一頓飯下來最多也就一兩萬。比我們江南貴些就是了。”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如果你要請部級領導的話,一頓飯下來少說也得十萬以上。京城的人請客請的都是臉麵。”
我頓時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十幾萬?那吃些什麼?”
她說:“吃什麼不重要,在什麼地方吃才是最重要的。嗬嗬,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我搖頭,“不大明白。”
她說:“比如滿漢全席,三十萬起價,要連續吃一周。當然,一般請客的不會去吃滿漢全席的。但是北京有很多高檔的地方,裏麵的餐具全部是黃金打造,去那地方吃一頓飯起碼得二十萬以上。菜品還是那些,無非就是金翅銀鮑之類的山珍海味了。菜是值不了那麼多錢的,但是服務費高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