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駭然。
“那也不一定非得要去那樣的地方吃飯吧?”
她笑道:“關鍵得看你們要請什麼人,而且還要看請的人是不是喜好這樣的消費。”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這哪裏是吃飯啊,簡直就是直接在吃金條嘛。不過我心裏隨即就想道:假如需要的話,那樣的客也得去請。畢竟這樣花錢的事情又不是天天在發生。
我說:“到時候看吧。”
她笑道:“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所以就無所謂了。嗬嗬!我說的是實話,你別生氣啊。”
我也笑,“是啊。我們國家目前還沒有這方麵的監管機製,很多人花納稅人的錢太隨意了。不過我可是不一樣的,我得看這錢花得值不值。假如這次我們辦的事情能夠辦成的話,那可是可以惠及很多人的事情呢。所以,即使是要花費一定的經費,我覺得也是值得的。”
她說:“問題不在於值得還是不值得,而是你在認為。嗬嗬!我們隻是討論問題啊。納稅人的錢的去處應該由納稅人決定,這才是最好的方式。”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是對的,但是……我說:“現在的問題是,在這樣的體製下就隻能如此。嗬嗬!我們不要討論這樣的問題了,太複雜了。而且這些事情都不是你我可以解決的問題。”
她說:“倒也是。”隨即她就看著我笑,“有一件事情是你我可以決定的。”
我看著她,“哦?什麼事情?”
她笑著對我說道:“比如,我們互相交換一下電話號碼什麼的。”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於是停住了舞步,從錢夾裏麵拿出一張名片來朝她遞了過去,“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電話和電郵。”
她接了過去,“我沒有名片啊。到時候我把我的號碼發給你吧。”
我笑著說:“好的。你可是大明星,我真是受寵若驚呢。”
她笑道:“你是年輕有為的官員,我能夠認識你也感到非常的榮幸。嘻嘻!我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互相吹捧起來了?”
於是我們即刻相視而笑。
這一曲舞結束後我們朝沙發處走去。瞿錦對我們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出去散步了呢。”
我當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於是急忙地道:“我和夏嵐說點事情。”
夏嵐去瞪了一眼瞿錦,“你呀,怎麼和姐也開這樣的玩笑?莊晴,我看今天我們差不多了吧?剛才我接到了一個短信,明天一大早導演要和我談劇本的事情。如果再喝下去的話我擔心明天起不來床。”
我當然明白她的話是假的,心裏不禁對她暗暗感激。
果然,在夏嵐說了這樣的話後大家都不說什麼了。就是莊晴也沒有再提出反對的意見。於是我去結了帳,然後一行人朝外邊走去。木嬌依然穿的是我的那件羽絨服。
在下樓的路上我悄悄拉了莊晴一下,示意她稍後一點。隨即我對她說道:“今天這麼晚了,木嬌就去你那裏住吧。可以嗎?”
她點頭。隨即就來問我道:“剛才你和夏嵐姐連跳兩曲,就是讓她提出今天早些結束的事情是吧?”
她歪著頭在來看我,羽絨服帽子下她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離。我不想騙她,即刻點頭道:“是的。主要是我不知道自己明天究竟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她依然在看著我,眼神怪怪的。她低聲地來問我道:“馮笑,你是不是不喜歡木嬌,而是喜歡夏嵐?你不要不承認啊,我都看出來了。”
我急忙地道:“沒有!莊晴,別在這裏大聲地說話,你還怕別人認不出來啊?”
她這才即刻住口,然後和我一起匆匆下樓。
到了停車場後我發現前麵的她們已經上車了,駕駛台的位置還是給我留著的。我笑道:“看來我這專職駕駛員的地位已經非常穩固了。”
夏嵐笑著說:“那是因為從這幾次你的駕駛情況來看,你的技術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了。”
我說:“謝謝大家的信任啊。對了,下麵怎麼送你們各位?木嬌,你今天去你莊晴姐那裏住吧。好嗎?”
木嬌不說話。此刻的她依然被莊晴抱著。我知道她不會說什麼的,因為她做不到當著莊晴的麵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