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我發現老主任觀察人的確很精準,商壟行真的是屬於那種非常溫柔的女性。我心裏不禁就想:她的丈夫一定很幸福。
我問了她這個問題,“商主任,你愛人是幹什麼工作的?”
她笑著回答我道:“他是我們江南晚報的記者。”
我笑道:“無冕之王啊。記者這職業不錯。”
她說:“還可以吧。不過就是工作太忙了,成天在外麵跑。我們的孩子都是我在帶,以前我下去掛職的時候就隻能把孩子交給我父母了。”
我即刻就問她道:“那這次你到北京來了怎麼辦?”
她說:“現在我父母就住在我家裏,我妹妹也到省城來上大學了,經常往我家裏跑。孩子有人帶的。”
我點頭,心裏忽然覺得有些痛。我說:“孩子還是自己多帶帶的好。商主任,北京這邊沒有多少事情了,過幾天可能我們也要回去了。這樣吧,你可以早些回去,因為呆在這裏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當然,你想在北京再玩幾天也行,你自己決定吧。”
她問我道:“這裏工作上的事情真的不忙了嗎?”
我點頭,“準確地講,昨天晚上就已經劃上等號了。商主任,今後其它地方可能要讓你多跑跑呢,比如同濟大學、複旦大學等等。”
她說:“那好吧,我今天就回去。實話告訴你吧馮主任,今天是我兒子五歲的生日。”
我急忙地道:“啊,那你趕快回去。我馬上打電話讓梁處長給你訂機票。”
商壟行是乘坐下午四點過的飛機離開的,我去送了她,也順便在機場給她還在買了一個禮物:一個純銀的長命鎖。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木嬌打來的,“馮叔叔,你還在北京嗎?”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我不想再和她見麵。而她這個電話的意圖我已經非常明白了,因為現在是周末。
我說:“木嬌,你的事情沒那麼快。明白嗎?”
她在電話裏麵嬌媚地笑,“我知道的啊。我是說,如果你還在北京的話,我就請假出來陪你去玩。”
我說:“我已經回去了。以後再說吧。”
她嬌聲地道:“你騙人。你明明還在北京。如果你真的回去了的話,肯定不會說你已經回去了,而應該說你已經回來了。”
我想不到她竟然還遺傳了她母親這方麵的天賦,心裏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童謠找到喬丹沒有?她們之間談得怎麼樣了?我說:“我忙得焦頭爛額的,哪裏有時間去玩啊?而且和我一起的有那麼多人,你就別來了。過幾天我回去後幫再幫你問問那件事情,好吧?”
她不說話了。我頓時有些心軟,“木嬌,聽話啊。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學習,隻有你今後出息了,你父母才會真正高興的。你說是嗎?”
“嗯。”她聲若蚊音地回應了我一句。我這才掛斷了電話。
想了想,隨即給童謠撥打電話,但是我即刻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我覺得那件事情我還是少去管的好。免得到時候又惹些事情上身。
老主任和梁處長回來了,他們告訴我說事情辦完了,中午請了陳主任出來吃了頓飯,順便就把錢給送了。
我急忙地問道:“他什麼反應?”
老主任淡淡地笑道:“還什麼反應?我們喝了不少的酒,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談那件事情,我心想隻要他接受了就好辦,所以也就隻是在酒桌上和他閑聊。結果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就接到他的電話了,他說讓我們回去盡快準備名校分管招生校長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