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此刻我的內心裏麵還是有著一種後悔的。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行事方式的話,很可能是不會讓木嬌保持完好地從我身邊離開的。她是那麼的漂亮,她的身材是那麼的美麗,而更為難得的是,她還是處女之身。
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對審美的要求其實並不高,隻要是女生身高在一米六以上,身材不臃腫、臉蛋相對來講比較好看就認為她們是美女了,經常還會偷偷看著她們出神。後來,當我經曆過人生的兩次婚姻及那麼多的女人之後,我對審美的要求提高了不少,但是卻依然覺得木嬌應該算是女性中極品類型的了。不過,也正因為我經曆了那麼多,所以才可以讓我對她有著最後的一絲抵抗力,才使得我能夠保持最後的那一點點理智。
不過,這個世界是真的有因果存在的,也正是這一天我保持了最起碼的理智,或者說是沒有喪失掉我內心深處最起碼的那一點點良心,才使得我在未來最最困難的時候得到了木嬌的幫助,才使得我能夠沒有遭受牢獄之災。
不過在那天,當我乘坐出租車回北京市區的過程中,我內心的深處是懊悔的,因為我還是隱隱地覺得自己的這種高尚似乎很可笑。我不斷地在問自己:假如我真的要了她的話就一定會出現不好的後果嗎?就一定會惹上麻煩嗎?我的答案是不確定的。
不過我的內心卻已經開始煩躁了起來,因為木嬌早已經撩撥起了我內心的情欲。當我將她送回到學校之後,當我孤獨地乘坐出租車去往北京市區的過程中,我此發現自己是那麼的需要女人的撫慰。
我朝車窗外看去,發現今天竟然是一個月光傾瀉的夜晚。或許今天是農曆十五了吧?我心裏在想道。
也隻有在這樣的郊區裏麵,在沒有多少城市燈光的地方才可以享受到這樣的月光。
月圓之夜......我的內心在開始呻吟。
禁不住地,我拿起電話給莊晴撥打。此刻的我最先想到的就隻有她。
電話通了,我柔聲地對她說:“我想到你那裏來。可以嗎?”
她問我道:“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回答說:“過幾天。也許就這兩天。”
她說:“你一個小時後到我那裏吧。我現在還在外邊。”
我估計自己也隻能在一個小時後才可以到她住的地方了,於是就說:“嗯。”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時就暖融融的起來,而且我的靈魂一下子就被情欲充滿了。
我即刻掛斷了電話。可是,在我掛斷電話的那一瞬間,仿佛就聽到電話裏麵有一個聲音:“誰啊?”
那聲音隱隱約約的似乎距離她的話筒很遙遠,而且,我覺得那聲音好像有些熟悉,而且......那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竇總?有點像。不,好像那聲音是我們江南的口音。不,我並沒有聽得那麼清楚,或許僅僅是我出現了短暫的幻聽。
我們每個人都會出現幻聽的,比如我們的手機鈴聲,當我們使用同一個鈴聲時間長了之後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明明沒有任何的聲音,或者是其它細小的聲音傳到我們耳邊的時候,這時候我們的聽覺就會被自己人為地放大了,而且仿佛聽到的就是自己的手機鈴聲一樣。但是在仔細聆聽之後才會發現那根本就不是。
也許我剛才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嗯,應該就是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