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明白,不用她多講,曾鬱芳已經答應了。
剛才我對阮婕明確地講過,不要告訴曾鬱芳說我在這裏,由此可見這個女人還真是下賤得厲害。
我們三個人閑聊了一會兒,大約半小時後車就到了。我們隨即一起去請竇部長。
竇部長身上穿了一件休閑的夾克。我提醒他道:“竇部長,我們江南在這個季節的時候晚上還是有些涼的,您是不是多穿點衣服?”
竇部長笑著說:“沒事,我身體很好。在北京的時候我每天都要鍛煉身體的。”
於是我就問了一句:“那竇部長喜歡什麼運動呢?”
他說:“也就是跑跑步什麼的。周末的時候會去打打高爾夫。”
我說:“看來我得向您學習才是啊,平日裏我都不怎麼喜歡運動。”
他即刻和藹地對我說道:“小馮啊,越是年輕的時候就越應該注意鍛煉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呢,很重要。”
我連聲說“是”,心裏卻在說道:身體是你泡妞的本錢吧?
我們一同下樓,到了酒店外邊後就看到那輛考斯特已經停在那裏了。車裏麵的燈是開著的,從外邊可以看見曾鬱芳及另外的兩三個女人。
我對竇部長說:“竇部長,我們單位的轎車也在這裏,您看需不需要單獨乘坐一輛?”
他說:“不用了。我們不就是出去吃夜宵嗎?越低調越好。”
我知道他會這麼說,不過我那樣的話也必須要問。
隨即請竇部長上了車,阮婕卻把他安排在了上車後正對車門的位置上,她說:“竇部長,這個位置可是上次國務院分管文教的副總理到我們江南來乘車坐的地方。”
竇部長很高興的樣子,“那好,我就坐這裏。國家領導人到地方都坐這個位置的,這車副駕駛的位置以及司機後邊的位置都是特勤人員乘坐,這後邊的位子就由地方上的黨政大員乘坐了。”
“那馮主任坐您後邊的位置吧。”阮婕笑著說。
我笑了笑後去坐到了竇部長的後邊,孫主任已經被安排坐到了竇部長前麵的那個位子上。而我右側旁邊的位置是阮婕,她後方的那個位置是曾鬱芳,自從我上車後她就一直在看著我笑。不過我都假裝視而不見。
車上另外三位女性我都不認識,她們的模樣其實都很一般。
考斯特即刻開出了酒店,這時候我才去對曾鬱芳說了一句:“你好。謝謝你能夠來。”
我覺得自己不得不去對她說這句話了,因為我不想讓今天的氣氛變得尷尬。
她隨即說了一句:“我們是隸屬於省教委管轄,阮主任給我打電話我當然應該來了。”
聽她這話,我頓時就感覺到她似乎有些生氣了,她的意思是在說她今天來並不是給我的麵子。雖然我知道她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我今天也在,但是從人之常情的角度上講,她此時也應該說也是看在我的麵上這樣的話才正常的。
不過我當然不會去計較她了,不管怎麼說她已經來了,從我的角度上來講就應該感謝人家才是,畢竟她今天的到來替我解決了大問題。
前麵阮婕在說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想:她們怎麼認識的?後來我就暗自分析道:她們認識這件事情應該很正常,畢竟省教委是高校的上級部門,說不定在某個場合下兩個人早已經見過麵甚至也曾經一起接待過某位領導,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現在我也覺得去分析那樣的事情毫無意義。不管怎麼說她今天來了,而且我相信她至少可以替我們陪好竇部長吃夜宵和喝酒。至於後邊的事情,那就是她自己去把握了,反正我是肯定不會去給她做那樣的工作的。不過我隱隱地感覺到有些不安,因為我對這個女人還是比較了解的,說不定她還真的會答應竇部長那樣的事情。
也罷,如果真的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好?我心裏隨即就想到了這一點,因此,我頓時就覺得自己開始的時候似乎對她有些冷淡了。
隨即我對阮婕說道:“阮主任,麻煩你坐到我這裏來,請你臨時給竇部長當一下導遊。”隨後,我又去對竇部長說了一句:“竇部長,阮主任是我們省教委的辦公室主任,馬上就要到我們省招辦來擔任副主任了。還有我們梁處長也是,他也在這次被提拔為了我們的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