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喝了不少。

後來我們一直喝酒到午夜之後,最後是竇部長說不能喝了才結束了我們的夜宵。

在中途的時候竇部長問了曾鬱芳的電話,曾鬱芳竟然厚顏無恥地把她的名片遞給了他。

夜宵結束後我們先到的酒店,竇部長下車的時候曾鬱芳她們都下來送我們到了酒店的大堂裏麵。竇部長離開前握住曾鬱芳的手好一會兒,嘴裏不住在說著客氣的話。

我發現孫主任給了我一個顏色,我朝他點了點頭,意思是說我知道了。

隨後還是那輛考斯特送曾鬱芳她們回去的。

我們一起將竇部長送回了房間。竇部長的步履有些蹣跚,他對我們說:“明天上午的活動取消吧,下午去江南大學參觀,然後座談會。”

我連聲答應著,即刻吩咐阮婕明天一早通知江南大學方麵,同時給省教委的領導彙報此事。

當我們送孫主任進他房間的時候他卻叫住了我,“馮主任,我和你說點事情。”

我看了阮婕與梁處長一眼,他們即刻就離開了。

進入到房間裏麵後孫主任對我說:“明天早上我去給竇部長準備早餐。你們就不要管了。”

我點頭,“那就隻有辛苦您了。孫主任,我明天問問那位曾書記,看她願不願意來和我們一起做接待工作。”

他朝我微微地笑道:“好的。”

隨後他就沒有了下文。我知道自己應該告辭了,“孫主任,您也早些休息。”

他依然在朝我微笑。我隨即離開。

孫主任前麵在酒店大堂給我的那個暗示我沒有搞錯,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去和曾鬱芳商量那件事情。他也看出來了竇部長喜歡這個女人。而且他也知道今天晚上要去給曾鬱芳做工作讓她留下來是不可能的,畢竟她還有那麼幾位同事在呢。

回到房間後我不禁就想道:曾鬱芳可能會那樣去做嗎?難道她不顧及影響?

除非是她偷偷摸摸。我心裏想道。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她給竇部長名片的事情,同時又想起竇部長說明天上午的活動要取消的事,我心裏頓時就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驟然從我的心裏升起。

我的心髒開始猛烈地搏動了起來,腦子裏頓時就有了一個抑製不住的念頭在升起:一定得搞清楚今天晚上究竟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是的,我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否則的話我們豈不說白白地替他做了好事?

雖然我覺得自己這樣做顯得有些無聊,甚至還有些無恥,但是我卻抑製不住自己的那個念頭。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真的一下子就衝動得難以控製自己了。

我悄悄地出了門,關門的時候不讓房門發出絲毫的聲響,然後放輕腳步離開。我不想讓隔壁房間的梁處長知道我的行蹤,這樣的事情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

終於到了電梯的門口處,摁下電梯的時候我的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我當然不是緊張,而是興奮與隱隱的不安。

不知道是怎麼的,此刻的我堅信曾鬱芳會到竇部長的房間裏麵去,就在今天晚上。

當然,我有著自己最起碼的分析:今天晚上在夜宵的時候竇部長一直在說醫大對曾鬱芳的安排不合理,要知道,他可是教育#部的副部長,從他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如何不讓曾鬱芳心動?

否則的話曾鬱芳為何那麼爽快地把自己的名片給了竇部長?她給的並不是什麼名片,而是她的聯係方式!還有就是,竇部長為何忽然要取消明天上午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