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醫生,知道五分鍾的深睡眠可以相當於一個小時淺睡眠的休息效果,所以我不在乎耽誤這麼點時間。
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我很是詫異:這麼晚了還有誰來找我?於是我去到貓眼處朝外看,發現外邊站著的竟然是阮婕。
她又有什麼事情?我很是疑惑。即刻將房門打開,卻並沒有請她進屋,隻是問她道:“阮主任,有什麼急事嗎?”
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的頭發濕濕的,她的肌膚被她濕濕的頭發襯托得更加白皙,而且我聞到了她身上飄散出來的一種醉人的香氣,她秀美的麵容也是那麼的讓人感到迷醉。我今天喝了酒,頓時就感覺到自己有些難以抵禦她展示出來的這種魅力。
她在看著我,我發現她的雙眼清澈如水,烏黑的瞳仁讓人不禁想起那些清純的女學生。更要命的是她雙眼所發出來的那種勾魂奪魄的嫵媚之色。她在看著我盈盈地笑,“馮主任,我睡不著,所以想來和你說說話。我可以進來嗎?”
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給予了我一種難以抵抗的力量,不過我還是竭力地在讓自己克製,“阮主任,明天還有會呢。改天吧。好嗎?”
她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散去,隨即展現出來的是一種淡淡的憂傷表情,她說:“馮主任,我知道你今天去了冷主任那裏,我想和你說說有些事情。我們不要站在門口處說話好不好?別人很容易誤會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已經不能再次將她拒之於門外了,因為我發現她的態度十分的堅決。說實話,我也不想讓別人誤會。
於是我轉身去到沙發處坐下,在我轉身的時候我對他說道:“請進吧。”
她進來了,隨即我就聽到了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隨著房門被關上時候發出的輕微響聲,我的心髒頓時就顫栗了一下。
“請坐吧。”我定了定神,隨即對她說道。我身上穿的是內衣褲,那天晚上過後我不敢再采用裸#睡的方式了。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她坐下了,坐在床沿處。
我不想等她先說話,我希望能夠盡快結束我們之間的談話,因為我不能相信自己的克製能力。不是我胡思亂想,而是我分析到了一件事情——她很可能會采用某種方式來封住我的嘴,因為她對我並不能完全地放心,這就如同今天冷主任為什麼要把我叫去一樣。
我說:“阮婕,今天冷主任確實把我叫去了,而且我估計是你告訴他我今天的接待任務已經完成了是吧?”
她點頭。
我看著她,發現她的臉上一片紅暈。我急忙移開了自己的眼神,繼續地說道:“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和冷主任談了些什麼的。也許他不會告訴你詳細的情況,但是你現在一點知道了我的態度。是吧?所以,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說這件事情了。阮婕,說實話,現在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讓自己忘記那件事,徹徹底底地忘記它。也許你對我這個人還不是特別的了解,但是我希望你相信我,我肯定不會把那件事情拿出去講的,那天晚上我已經那樣做了,這其實就已經完全地表明了我的態度了。你說是嗎?”
她點頭。
我心裏頓時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行。你也早些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事情呢。”
她卻忽然來看著我,說道:“馮主任,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嗎?”
誰說我不想知道?隻是我不想再招惹上更大的麻煩罷了。我在心裏對她說。我搖頭,“阮婕,我對別人的隱私不感興趣。”
她沒有想要馬上離開的意思,“......馮主任,我知道,從此以後你會從心底裏看不起我了。是吧?既然這樣,我還不如當初不到省招辦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