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不語,因為我想不到省教委的這兩位領導竟然是如此的卑鄙,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的欲望無所不用其極。
阮婕繼續地在說道:“再後來,他們兩個男人又開始互相不滿起來,我感覺到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我很擔心自己今後會出事情,所以才要求調出省教委。羅書記這個人其實很好,至少他對我很不錯,當我向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即刻就同意了。可是這個姓冷的卻堅決不同意。那次你們去北京,我就向羅書記請了假,因為我必須要盡快去做通冷華的工作,因為我聽說你們省招辦馬上要安排一位副主任。後來,當他第二次去北京的時候他就要求我一起去。他對我說:如果我能夠再陪他幾次的話他就答應我的要求。”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想道。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阮婕,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依然同時和他們保持那樣的關係呢?你應該知道,時間長了的話還是很可能會出事情的啊。這次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嗎?”
她搖頭道:“我對他們說過,一旦我真的到了你們單位後,從此就完全斷絕和他們的關係了,不過我也答應了他們,在這次的接待任務完成之前,我願意最後陪他們幾次。”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但是卻一時間不知道這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什麼,我一邊想著一邊去找了一個問題問她:“你男人對你的事情有感覺嗎?”
她頓時就歎息了一聲,隨即說道:“自從他家裏出了那事情後他就天天泡在酒裏,整天不是打牌就是喝酒,他已經很久沒有和我做那樣的事情了。在他的眼裏,我就是孩子的母親,就是我們這個家存在的標準罷了。不過我想這樣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做我自己的事情了。對了,有一次我和曾鬱芳一起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喝多了酒,她對我說了她男人的事情,我心裏很是同情她,不過我更同情我自己。但是我沒有告訴我自己的事情,因為我做不到像她那樣灑脫。其實吧,有件事情你不知道,羅書記早已經和她有一腿了,羅書記答應我也是因為他已經有了曾鬱芳。不過曾鬱芳這個女人有些麻煩,她太會纏人了,正好這次竇部長來了,所以在你給我講需要有人陪他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曾鬱芳來,一方麵我想要完成你交辦給我的那個任務,另一方麵我也想替羅書記做一件事情。這樣的話羅書記就可以借此機會甩掉她了,而且也給安排她找到了一個充分的理由。羅書記這個人可不一般,他的城府相當的深。說實話,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有些害怕他。因為他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他可以為了自己而放棄任何的人。不過現在好了,我終於可以從哪個地方逃出來了。”
就在這一刻,我頓時就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種內心不安是什麼了,我即刻地就問她道:“阮婕,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而且還告訴我得這麼詳細?”
有人說過一句話:不正常即為妖。要知道,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當有些事情超乎於常規邏輯的時候,那就會變得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所以,我才因此感覺到這件事情的不大對勁。
阮婕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剛才不止一次地說到她的害怕,這就說明她心裏很可能是真的害怕。那麼她害怕什麼?如果她前麵對自己身世的講述是真實的話,那她就應該是一個很在乎自己名聲的女人,或者說是還有一點最起碼羞恥感的女人。對於這樣的一個女人來講,她主動把她的這些事情講給我聽,這是一件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除非是她另有目的。
她並沒有即刻回答我,而是將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間,然後輕柔地撫摸我軟軟的那裏。我去拿開了她的手,嘴裏繼續地問道:“為什麼?”
她的手卻來到了我的小腹上,然後輕輕撫摸,“因為我發現自己以前錯了。”
我頓時就覺得莫名其妙,“錯了?什麼錯了?”
她說:“我以前不應該那麼傻,不應該去找那麼老的男人。因為不管是羅也好,冷也罷,他們都對我的幫助不大。”
我似乎明白了,即刻就冷冷地對她說道:“不是他們對你的幫助不大,而是你已經達到目的了,你已經不再需要他們了。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