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一直在心裏擔心一件事:我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萬一她被調離了江南的話,那我今後豈不糟糕?現在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真的是高興極了,不僅僅是為我自己高興,更多的還是為了她。我知道,一個人越往上走就會越加困難,那麼多優秀的官員,一個個都是人精,都有自己的背景和超常的智慧,可是位置卻隻有那麼幾個,正如同是萬人同過獨木橋,真正能夠走過去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罷了。

她說:“不喝酒了。姐今天很累了。馮笑,這地方其它都好,就是不能洗澡。”

我想這倒是一件麻煩事情,“是啊,這裏就這條件。冬天倒是有這壁爐,夏天倒也還涼快。關鍵的是這裏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村長雖然認識我但是他知道我是單身,所以我才覺得這裏最安全。姐,你曾經說過這裏隻能喝茶,但是如今你和我大多數時候都很忙,能夠到這裏來的時間並不會很多。所以我覺得這裏還是可以的。”

她點頭,一會兒後說道:“這樣吧。你去買一套太陽能裝置,白天都開著,我們隨時來隨時有熱水用。就在旁邊的廚房裏麵隔一間浴室出來,簡單裝修一下就可以了。”

我想: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行。我就讓這裏的村長去辦。我把錢給他就是了。城裏麵的人我不大放心。”

她點頭。看著她滿臉的倦容,我不禁有些憐惜起她來,“姐,我去燒點熱水,你洗把臉好不好?”

她搖頭,“不了。我們去休息吧。一會兒你將燈關掉。這裏真好,沒有電視,沒有城市裏麵的那種聲音,就我們兩個人在被窩裏麵說話。真好......”

我即刻去到了她身旁,“姐,我拉你起來。”

她朝我嫵媚地一笑,隨即將她的手伸向了我。我輕輕將她拉起。她輕聲地對我說:“去關燈,然後來抱我去那床上。”

燈,熄滅了。我在黑暗中朝著她朦朧的身影走去,靠近了,我輕聲地呼喚她:“姐......”

即刻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朝我靠攏過來,“在這裏呢。”

我將她橫抱,然後朝著氣墊床的位置緩緩走去。我用自己的腳在探索床的具體位置......到了,我的腳碰上了障礙物。

我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然後去拉過被子來。我坐到了她的身旁,“姐,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她說:“嗯。”

我去輕輕脫去她身上的衣服,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但是這樣的感覺卻似乎更加刺#激。

隨後,我和她一起進入到被窩裏麵,我們開始溫暖地擁抱。她在問我道:“這是什麼床啊?怎麼這麼暖和?”

我回答了她。

耳邊即刻就傳來了她悠悠的聲音,“馮笑,這樣的感覺真好,姐好像有了一種曾經談戀愛的感覺。”

我的雙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摩挲,“是嗎?”

她說:“嗯。”

我發現,自己手上她的肌膚雖然還像以前那樣光滑,但是卻似乎變得有些鬆弛了,心裏不禁感歎:這女人就是這樣啊,時間是她們衰老最殘酷的催化劑。我一寸寸去撫摸過她的身體,她溫順地在我的手心下享受著。

一會兒之後,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然後她也開始熱烈地回應於我。

石屋裏麵再也沒有了語言,隻有我們粗粗的氣息在四周的空氣裏麵回蕩。

......

第二天清晨我首先醒來,發現她就像一位嬌柔多情的妻子那樣在我的懷裏溫順地卷縮著。我愛憐地去撫摸她的頭發,耳朵裏忽然聽到窗外傳來的鳥鳴聲,我很熟悉這種鳥的聲音,因為那是一隻喜鵲。

她也醒了,“好像是喜鵲在叫。”

我笑著說:“是啊。這喜鵲最了解我們這個世界的事情了,它是專程來向你報喜的呢。”

她不住地輕笑,“是嗎?”

隨後我們一起起床,在穿衣服的時候她問了我一句話:“馮笑,你怎麼不問我是怎麼知道那件事情的?”

我怔了一下後說道:“你是組織部長,了解這件事情的途徑肯定很多。我想,既然你沒有告訴我,當然就有你不告訴我的原因,所以我也就沒有問你了。”

她卻在看著我盈盈地笑,“那麼,你想知道是誰告訴我的嗎?”

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她麵前說假話,所以,我即刻就朝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