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我的內心頓時激蕩了起來。在這異國他鄉,在這美麗如畫的小鎮裏麵,這樣的激蕩更加讓人難以情不自禁。
很快地,我們去登記了一間旅館,進入後我們開始擁抱,然後激情擁吻。這一刻,我們完全地迷失自己,我頓時就已經不再有束縛感,也不再有時間感,我們兩人的身體緊緊交纏,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就在我覺得會因狂喜而死的時候,頓時就覺得自己真的會死,隻留下了我的身體,但我身旁的她卻仍在。
這真是一種奇跡,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剛才已經上了天堂,但事後又一下子活轉了過來,而且隨時都還可以再去,和她一起......
房間裏麵的燈早已經關掉,我們在極盡一切的歡愉之後反倒睡不著了,於是相擁在床頭囈語。或許我們都舍不得浪費掉這樣一個美好夜晚的一點一滴。
“剛才你舒服了嗎?”她輕聲地悠然地問我道,在我們剛剛完成了歡悅的這樣的一個夜晚裏麵,她的這句問話已經沒有了誘惑,卻帶著濃濃的溫柔。
我說:“嗯。你呢?”
“嗯。”她也是這樣一個字,聲音裏麵帶著一種嬌柔。
我又說:“真好。”
她忽然在黑暗之中笑,“你以前肯定有不少女人吧?”
我頓時在心裏歎息:再豁達的女人其實依然有善妒的那一麵,而且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來。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女人其實是一種麻煩而總是充滿著好奇的動物。比如剛才的這個問題,假如我回答說:是。那麼她很可能接下來就會問:都有哪些啊?可以告訴我嗎?豁達一點的卻會這樣問:那麼,她們和我有什麼不一樣嗎?自信一些的可能就會這樣問了:我和她們是不是有所不同......總之,這樣的問題一旦回答了,後麵的麻煩問題就會接踵而來,甚至還可能會無窮無盡。
因此,我覺得最明智的方式就是笑而不答。黑暗中她的看不到我的笑的,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聲音來表達出來,“嗬嗬!”
她卻似乎並不在意我的回答,因為我即刻就聽到她在輕笑,“肯定是的。是吧?你告訴我,我們每個女人有什麼不同嗎?”
還真是很好奇。我在心裏不禁苦笑,“差不多吧。畢竟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其實說到底就是人與人不同。”
我的這個回答其實很模糊,主要是為了去回避最主要的問題,隨即我覺得最好是馬上打消她對這個問題的興趣,於是又說道:“你不也不止我一個男人嗎?你說男人和男人之間有什麼不同?這其中的道理不是一樣的嗎?”
她輕笑道:“肯定是不一樣的。每個男人的大小,包括你們動作時候的頻率,還有習慣性的動作都不一樣。我以前那男人一上來就快速地進出,幾下就了結了。你不一樣,有快有慢,還十分注意愛撫我,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禁不住就大笑了起來。是男人聽到女人這樣讚揚自己都會感到心情愉快的。不過此時我發現,其實平日裏再端莊的女人都會有她們色的時候。比如現在的她說的這些話就是如此。
她也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那什麼了,隨即我就聽到她再次發出了輕笑,“不說了,我怎麼覺得怪怪的?不過馮笑,你以前是婦產科醫生,我倒是很好奇,你看了我們那麼多女人的那器官,本來好像應該早就麻木了,可是我發現你每次的反應都很快呢。這是為什麼?”
我不禁苦笑:怎麼又是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說:“記得有位詩人是這樣形容女性的那個器官的:你是我見過最美的花瓣,那樣嬌嫩欲滴,那樣芬芳怡人......我甘心用愛,我甘心用一切去嗬護你,澆灌你,讓你綻放得更美,更豔......在我們男婦產科醫生的眼裏,好像也是這樣的感覺吧。”
她不住地在我懷裏笑,“真的?有那麼漂亮嗎?”
我也笑,“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她笑道:“不知道,沒看過。”
我很是詫異,“沒看過?你自己的那器官你也沒看過?”
她笑道:“看什麼啊?無聊啊?怎麼看?”
這下我倒是覺得很奇怪了,“你真的沒有看過自己的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