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遙遠的古印度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天賦的妖嬈足以讓每一個男子為她神魂顛倒。更為神奇的是,她具有一種特異的本領,能治愈任一男性不肯啟齒的隱疾。於是她置了一張碩大的床,專門普度那些在欲海中苦苦掙紮的蒼生。每日,總有無數男子跪伏在她的床帷之下,乞求等待她的召喚。而凡經她醫治的幸運者,都能一展愁眉,容光煥發信心百倍地離去,從此過上夢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那張床,被人們尊為“聖床”;那女子,被奉為“聖姑”。
莫非她是“聖姑”轉世?不然的話她為何能夠讓我的內心如此平靜,竟然可以讓我忘掉一切的煩惱?
我在她身上盡情地歡愛,她微微張開的嘴唇仿佛是在回答她心中的那個問題:是的,我“聖床”的幃帳隻為我開啟。
我將她輕攬入懷,她便化作我掌心的白鴿,溫馴乖巧;我將她托舉過肩,她便是那綻放在我枝頭的杜鵑,粉嫩欲滴。
我們試探著找尋彼此的節拍,踏著華爾茲舞步穿梭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所過之處留下她飄動的裙紗和淡淡的幽香。
佳境漸入,在我的引領下她身輕如燕,自由暢快地上下翻飛。哦,她是如此深懷感激,於是她變幻成一絛白練,貼近我胸膛,忽而又調皮地穿越那結實的臂膀纏繞到我後背。我驀然轉身想要抓牢,而她就在我頰邊……
我們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嬉戲,用她的潔白映襯著我光澤的黝黑,用她的柔軟彰顯著我鏗鏘的力量。她的笑聲在房間裏麵回蕩,猶如百靈在歌唱;而我雄渾的鼻息,猶如猛獸的低吼,震得地動山搖。
我似出海的蛟龍,迸發出無可抵擋的原始野性,仿佛這天地全由我一人主宰。此刻,她就是我忠實的奴仆,我是那蒼鬆她就是我枝間的藤蔓,我是那山脊她就是潺潺的小溪,如影隨形,跟我上天、入海。
我們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從肩背到胸腹、再到雙臀,默契的韻律,清脆的撞擊,忘情地投入這最最淳樸又最為浪漫的舞蹈。
我猛地翻身,將她托起,期待的眼神告訴她,我要欣賞她飛翔。她賜我一吻,然後在我無垠的海麵展開翅膀,於波尖浪穀中盡興玩耍。我蓄積的能量如海嘯般襲來,將她推向浩淼的天空,一層、一層、再一層,啊——到了!我們終於飛上了雲端,見到了世上最美的海市蜃樓!
她在那極至的幻境中陶醉,流連忘返,拋棄了俗形的禁錮,忘卻了所有的煩憂。她如蛇一般開始蛹動,在我芬芳的軀體上吞吐舌信。我自朦朧中蘇醒,立刻察覺她的意圖。我冷笑著攥緊她纖細的腰肢,配合她緩緩啟動。她們象兩隻追捕獵物的野獸,在叢林中匍匐潛行,四周的靜謐掩不住粗重的喘息。
……
暖風微微吹送,我緩緩抬起了頭。暖風柔柔包圍著,我已經激動的露出了頭,晶瑩的水珠在山峰上被風吹得慢慢滑落下來。我渾身上下都是枷鎖,禁錮著我的思想,也禁錮著行為,我看不見綠柳點水,也看不見陽光下的遠山,我的腳步遲緩,就被風吹得踉踉蹌蹌,我想衝破枷鎖,可是每一次掙脫都無功而返,我隻有無奈地走著。
風停了,枷鎖打開了,就如帆船,在水麵上滑行著,那如巧舌的風帆在水上飄飄蕩蕩卻又擊起淺淺的浪花。滑行的速度雖慢,可是掀起的浪花打得船東搖西晃。看著紅唇親吻水麵,船頭忽然遭受撞擊,水花立刻衝了起來。
水花在蕩漾,很快地就變成了巨浪,它越過了我的那道枷鎖,開始奔湧而出......
整個晚上都沒有接到任何關於我孩子消息的電話,阮真真幾乎是抱著我讓我沉睡了一夜。
說實話,今天夜裏我在內心煩亂的同時卻又有一種沉靜。童瑤對又一次對我的拒絕讓我的心完全地死去,我忽然覺得及時行樂對我來講是多麼的重要。
追求愛情?我以前居然試圖去追求真正的愛情!此時,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
這樣多好!與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歡愛,一邊欣賞著她的美麗,同時還盡情地感受著她給我帶來的無盡的愉悅感受,這樣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我和她沒有愛情,隻有需要。需要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不需要的時候就自己去幹自己的事情,如此無牽無掛的生活豈不是更完美?愛情,那隻不過是一種傳說罷了。